“跟我有鸡毛关系?”何雨柱听的糊里糊涂的。
“要不是你的饭庄门庭若市,解成的饭店门可罗雀,也不至于会变成这样……”
“去你妈的闫老西儿……”听到闫阜贵这么说,何雨柱的鼻子都快气歪了,这不典型的红眼病吗?到头来还跟自己沾了边,要是这么说,像闫解成这样的海了去了,难不成每个人都跟自己有关系,“你长脑子干什么用的?自己不行跟我有什么关系,本来我是想着不跟你计较的,可你要这么说,我就得改主意了,赔钱,少一分钱我跟你没完……”
“何雨柱,咱不能这样啊……”听何雨柱这么说,闫阜贵那叫一个悔啊,早知道就不那么多话了,乖乖的道个歉不就完了吗?因为这多少年的毛病,吃了多少亏了,就是不长记性。
“凭什么不能这样?你算老几?还轮得到你来教我做事儿?”
“我给你两天时间,把房子给我恢复成原样,但凡我看出一点不一样,这事儿绝对没完,至于赔偿,等你修完之后我再跟你说。”何雨柱说完便拿钥匙开了房间。
何雨柱查看了一下房屋各处,确认没有问题以后,出了房间,再次锁上了门。
“赶紧去准备,别让我发火。”说完之后,何雨柱扬长而去。
闫阜贵垂头丧气的回到了家里。
“老闫,怎么回事儿?你没好好说吗?怎么我还听见何雨柱的嚎声呢?”三大妈这心里七上八下的。
“别提了,提起来我就窝火,何雨柱故意拿我的语病发作,用来找事,弄的我是苦不堪言。”闫阜贵自然不会说是因为自己埋怨何雨柱才会改变主意的。只能是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何雨柱身上。
“何雨柱要多少钱?”三大妈问道。
“没说要多少钱,只是让咱们把黑的那点给修了,然后再说。”
“你个死老头子,没说不是好事儿吗?咱给修完就行了啊……”三大妈埋怨了几句。
“你个死老婆子,跟我过了那么久怎么一点我的聪明也没学去啊?”闫阜贵嚷了一句,“傻柱那性子你不清楚?说出来的,看得见的,反而好防备,不说的,不做的,你防备都找不着门。”
“那你说怎么办?”老伴的话让三大妈心里有些不爽。
“我要知道的话还会在这跟你废话吗?不早就去解决了?”
“不知道你说个屁啊?”三大妈听不下去了,冲着闫阜贵骂道。
“外人跟我吹胡子瞪眼也就算了,连你也敢跟我飞扬跋扈的,这日子还有法过吗?”闫阜贵脾气压抑到了极点,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出来。
“不过就不过,我也受够了,跟你过这些年,我什么便宜都没捞着,天天吃糠咽菜的,还得伺候你……”
三大妈这些年来的怨气一股脑儿的释放出来可不是一般的厉害,除了嘴上稳稳的压过了闫阜贵以外,手上的动作也很利索,闫阜贵的脸上立马就多了几道口子,鲜血滴滴答答的掉落下来,伤口往外翻着,看上去还真是有些恐怖。
“别打了,别打了……”说话牵扯着脸上的伤口,不光让闫阜贵极为痛苦,还让其说话也变得有些结巴,继而口齿不清。
“不打干什么?留你过年啊?吃那可怜的几个饺子?还没什么馅儿……”三大妈本性毕露,说起话来也是极为刻薄。呛的闫阜贵说不出话来。
正当老两口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门口倒座房里被绑得结结实实的闫解成已经醒了,而且休息了一阵子后,闫解成的力气也已恢复了过来。注意,闫解成只是精神失常,可不代表就没什么力气,相反,因为没有后顾之忧不懂得收力,这就导致了闫解成比往常的力气还要大,轻轻松松就把抠门的闫阜贵找来的跟牙签差不多粗细的绳子能挣断了。
挣断了绳子以后,闫解成拿起桌上的火柴又一次出了大门,离开了四合院。或许是因为那份刺激的感觉,也或许是精神不正常,总之,闫解成再次干出了放火的事情,而且这次可不仅仅只是许大茂一间房子这么小的事情了…………
关佩兰在卖掉房子的当晚,收拾完东西就离开了四合院,唯一的一个可能会劝架的人离开了,闫阜贵跟三大妈这两人一直到各自筋疲力尽才罢休。
“差……差不多了吧?你……你就别闹了……”闫阜贵说话都没有力气了,手脚一动都开始发抖了。
“这.这次就先饶了你,别……别有一次……”三大妈也没好到哪去,哆里哆嗦的站了起来。
“救命啊,着火了……”
“救命啊,着火了……”
若隐若现的呼喊声从窗外飘了进来,让老两口不由得怔了一下。
“着火?该不会是解成又……”三大妈瞬间联想到了倒座房的闫解成。
“不会不会……”闫阜贵连忙摇头,“咱不是把他绑在倒座房了吗?门又锁着,肯定不会是解成。”
闫阜雨嘴上这么说着,脚步却不自觉的往房外走,刚打开大门,就看见外面的天空上正窜着冲天的火焰,看上去那是相当的壮观,紧走几步到了门口,闫解成的房门口大敞着,闫解成早就人去房空了。
“老伴,老伴……“着急的闫阜贵慌忙的招呼着三大妈,闻讯而来的三大妈看见这一情景瞬间就晕了过去。
“老伴,老伴……”眼疾手快的闫阜贵忍着身上的疼痛抱住了将要倒下的三大妈,三大妈这才幸免于难,“老伴,老伴,你醒醒……”
闫阜雨摁了好一会儿三大妈的人中,三大妈这才缓缓的醒了过来。
“老伴,你醒了啊?”
“老闫……”三大妈的眼泪落了下来,“完了全完了,这次算是彻底完了……”
“老伴,咱先别往坏处想,解成只是跑出去了而已,不代表这火就是解成放的,咱们赶紧出去看看情况,万一只是个巧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