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还没出门,棒梗和槐花的哭喊声就响了起来,而且比刚才秦淮茹的声音更为凄厉,众人一听这怕是出什么大事儿了,赶忙的进了贾家的门,门一开,可把众人吓了一大跳。
只见秦淮茹躺在地上,身上都是鲜血,棒梗和槐花好像是吓坏了的样子,跪在秦淮茹身边不住的哭喊着,至于老贾婆子,失神的坐在离秦淮茹几步远的地方,一点反应都没有。
“别哭了,赶紧把你妈送医院啊。”易中海大喝一声,让众人回过神来,“赶紧的,你还发什么愣啊。”
易中海见棒梗还发着愣,没有回应自己,心急之下一脚就把棒梗给踹倒了。
众人七手八脚的把秦淮茹给抬上了院里的平板车,抬着车出了四合院大门,直奔了医院,院子里剩下的大姑娘小媳妇儿的一时半会之间还没法接受这个现实,刚才还吵的不可开交的秦淮茹这会儿就躺下生死未卜了?就算是关系不好,但毕竟也是天天在眼前晃悠的,怎么可能一点情绪都没有呢。
医院里,急救室的灯一直在亮着,同样也揪着急救室外棒梗和槐花的心。
“棒梗,槐花,你妈肯定没事儿的。”易中海有些不忍,开口安慰道。
许久,大夫从急救室里走了出来。
“大夫,怎么样?”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这一刀砍的太深,血流不止……”大夫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秦淮茹因为失血过多已经走了。
听大夫这么一说,棒梗和槐花顿觉心如刀绞,脑袋里嗡嗡的,手都快动不了了。
“棒梗,槐花,你们可得坚强一点……”易中海有些于心不忍,当即上前安慰了几句。
趁着几人还在,易中海想着先把秦淮茹带回去,然后再主持一下后面的事儿看怎么处理,可话刚说出口,抬车过来的几个小伙可就不乐意了。
“一大爷,来的时候是看在一个院的份上搭把手的事儿,可现在秦淮茹人都没了,我可不能把一个死人再抬回去,要不然我妈肯定会骂死我的。”
“是啊一大爷,人活着跟没了,那可是两码事儿,她家跟院里的关系又不好,我们可不想担这种事儿。”
………………
几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把贾家说了一个一无是处,惹怒了心情不好的棒梗。
“妈的,你们说什么……”
或许是有遗传的失控基因,棒梗同样也对着几人冲了过去,连打带骂,但是这次不同的是,对方是好几个男人,所以棒梗根本就占不到便宜,反而是被按到了地上,因为是考虑到棒梗是悲伤过度,所以几人并没有过多的为难棒梗,但抬秦淮茹回四合院的事儿算是彻底没戏了。几人道了声别,就先回了四合院。
易中海实在是没有办法,不顾深更半夜,硬着头皮去街道找了领导,好说歹说的,才派人把秦淮茹先给送回了四合院。
“你满意了啊?我妈现在没了,这个家里你说了算了。”棒梗对着老贾婆子开了火,一点都没有收敛,骂了老贾婆子这个狗血淋头。
老贾婆子自知理亏,没敢多说什么,默默的挨着骂,最主要的还是担心棒梗报警,人都没了,自己要是被抓起来,肯定少不了一颗花生米啊,虽然自己岁数不小,但还没活够,不想就这么早走啊。
不过贾张氏心里默默的祈祷并没有发挥太大的作用,棒梗骂完以后依旧是说出了贾张氏最不愿意听的那句话。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也别在家里待着了,去你该去的地方吧,好歹你是长辈,你放心,过年该烧的纸一点都不会少的,保证你在下面有钱花。”
“棒梗,我可是你亲奶奶,你不能这么对我。”贾张氏连忙对着孙子求饶,鼻子眼泪一股脑儿的全都落下来了。
“亲奶奶又怎么样,死的那个可是我亲妈。你认为我觉得哪个跟我亲?”棒梗冷冷的说道。
“从小到大我有多疼你,你心里没数吗?”贾张氏见棒梗没有缓和的余地,便改了说话的方式,质问了棒梗一句。
“疼我?”棒梗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嘴,“那我嘴上那个疤是怎么来的,我都这个岁数了,还没找着媳妇儿是因为啥?你竟然还腆着脸说心疼我?”
“那我也不是故意的啊,要不是你去街道主任那举报我,我会那么生气吗?不生气的话会打你吗?”贾张氏并不认为这件事情是自己错了,反而是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棒梗身上。
“那你叫我偷鸡摸狗可是真的,一是去傻柱家偷罐头,而是去许大茂家偷肉,这都是你指使的,这个没冤枉你吧。”
“那也不能全怪我啊,你从小嘴馋,你又不是不知道,天天嚷着吃肉吃肉的,不偷点摸点,你吃什么喝什么?”贾张氏依旧是不认为自己有错。
“别说那些没用的了,你失手杀了我妈院里人都看见了,你说破大天也改不了事实,你如果老老实实的,还能少吃点苦头,但你要是冥顽不灵的话,那就别怪我心狠了。”见说说不过,棒梗便有了动手的念头。
“你要干什么?”贾张氏心里突然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奶奶,这是我最后一次喊你奶奶,别逼我动手,你就自己去吧,行吗?”
“行,既然棒梗你这么说,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走,我走……”贾张氏无奈一下,只能收拾了一下衣服,接着就出了四合院。
“哥,你是不是有点过分啊,好歹她也是咱们的奶奶啊?”
“过不过分别问我,你去问咱妈。”棒梗指了指躺在床上的秦淮茹。
槐花看了一眼,心中一惊,赶忙转移了话题。
“那奶奶她会去派出所吗?”
“咱奶奶什么脾气你不清楚吗?她怎么会去派出所自首呢,出了四合院肯定就直接跑了。”棒梗早就料到了贾张氏的想法。
“那你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