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这小子以前就是一个厨子,谁知道能一下子蹦到厂长的位置上了。”刘海中叹了口气,心里别提多别扭了,以前自己偶尔能训斥几句的小子,现在成了自己仰视的存在。
“现在就只能希望傻柱别计较以前的事儿,不然随便给你个小鞋穿,这事儿就小不了。”
“真窝囊。”刘海中拍了一下桌子。
“好了,老刘,咱踏踏实实过自己的日子吧,别想别的了。”
面对二大妈的老生常谈,刘海中也早就听够了。
“做饭吧,我出去转转……”
其实刚才二大妈已经给刘海中留了不少面子了,不然直接来一句,在家都得看儿子的脸色,出去看厂长的脸色不是很正常吗?
闫阜贵家……
“真是世事无常啊。”闫阜贵斜躺在床上不住的感慨着。
“老闫,你又咋了?”
“没听刚才院里人说吗,傻柱现在是轧钢厂的厂长了。”说到这,闫阜贵又开始琢磨起占便宜的事儿来了,“你说咱能不能想想办法,给解旷解睇寻摸一个好出路。”
“你是想让傻柱给他们安排一个工作?”
“没错。”
“可是他们年龄也小了点吧?”
“小点怕啥,当厂里当学徒工不就是了吗?现在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让他们两个上学也没用,还不如早点找个好点的工作还能更稳当一点。”闫阜贵的算盘打得很响,只是会不会如愿就不好说了。
“可是傻柱不是那么好忽悠的,别忘了上次想借老太太房子暂住一下的时候,傻柱明摆着是拿你开涮,条件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什么三天两头要见荤,天天有鸡蛋,隔一天有水果,想起来我就觉得恶心,这次要是想让他松口给孩子找工作,不出血的话恐怕够呛。”三大妈对傻柱帮忙的事儿根本不抱任何希望。
“想办法啊,像你说的,孩子岁数又不大,这个也不用太着急,以后有机会再提就行,我也算是摸透了傻柱的脾气,只要你能让他承一份人情,不太过分的事儿他都会答应,前提是不能得寸进尺。”这段日子以来通过对何雨柱的观察,闫阜贵对何雨柱了解了一个八九成,剩下的就看什么时候有机会了。
“老闫,我觉得一大爷应该有办法,不行你去问问他,三个大爷里,就一大爷能跟傻柱说的上话。”
“那是面上,私底下好不到哪去,以前傻柱经常跟老易开个玩笑什么的,现在你看除了正常谈事情打招呼以外,傻柱都是板着脸,根本就没有一点亲近的感觉,看现在这个样,老易让傻柱给他养老的事儿,应该彻底没什么指望了,他连自己都快顾不过来了,拿啥教咱?”
“那老闫,你打算怎么办?”
“别着急让我想想……”
绞尽脑汁想办法的不只是闫阜贵一个人,还有易中海这个老谋深算的家伙。
“老伴,柱子现在是厂长了,咱们送点什么东西去祝贺一下才合适呢?”
“先别着急送东西,我看你还是先去看一下柱子高不高兴,再谈送东西的事儿更稳当一点。”一大妈也有些接受不了这个消息,需要点时间好好消化一下。
“这怎么说的,哪有人升了官不高兴的?”
“柱子跟人一样吗?”一大妈随口说了一句。
“啥?”
“不是,我的意思是柱子跟一般人不一样,谁也摸不准他的脾气,别人不高兴吧,说不定他乐的不行,别人高兴的事儿吧,说不定他就板着脸,没看刚才柱子回四合院可就是板着脸回来的。”
“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刚才柱子确实是不太高兴的样子。”易中海回想起刚才的场景,对老伴的话也有了些认可。
“所以啊,别太着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就算是送东西,早点晚点的也一样,毕竟这院里能给柱子送东西的怕是就咱们一家了。”
“不见得吧,别人就不能送东西给柱子?”
“咱院里有能力送东西的就那几家,其他人家里能顾得上自己就不错了,那还有钱送礼啊,能送的这几家哪家跟柱子没有矛盾?不找麻烦就不错了,还能送东西?要是真的送东西就只能一种可能,找柱子帮忙,除了这个以外,不会再有别的可能。”
“行,那就听你的,看看再说……”
至于院里的其他人也都是心思各异,不过有一点是相同的,都想着跟何雨柱搞好关系,能多少的占点便宜,只是根本就找不到机会而已。
一晃一个月过去了,罢工的事情已经成了过去的事情,轧钢厂也恢复了罢工之前的样子,各项工作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就连产量也有了一丝的提升。
“不错。”首长看着刘秘书带回来的资料,脸上也终于露出了笑容,“那个何雨柱干的怎么样?”
“首长,别提了。”听到何雨柱这个名字,刘秘书都有些犯怵。
“怎么了?”首长从没见过刘秘书脸上有过这么发愁的表情,关心的问了一句。
“我就没见过比何雨柱更懒的领导了,除了必要的签字开会以外,其它的事情,何雨柱是能推就推,推不了就直接吩咐我去,可是把我折腾个够呛。”
“这么说,这个何雨柱除了厨艺以外,根本就没有其它的长处了?”
“也不能这么说,我总觉得何雨柱跟我之前见过的人都不一样。”
“什么意思?”刘秘书的话让首长犯了糊涂。
“你说他没能力吧,可一些材料他看一遍就能知道错在哪,改正以后他才会签字,说他有能力吧,一些事情教个三五遍同样还是问个不停,到最后还非得我再麻烦一次,我有一种何雨柱是扮猪吃老虎的感觉。”通过这一个月的接触,刘秘书对何雨柱也了解了不少,可是总觉得看不透何雨柱这个人。
“你的意思是,眼前的这一切是他故意装出来,就是为了能偷个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