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你那儿子平时游手好闲的，还经常跟张三刀这样的人混在一起，恐怕这次是对女同志死缠烂打才让人哥哥忍无可忍的吧。”对于自己这个所谓的外甥，程主任也是有所耳闻的。
“没有没有，国梁这次真的没有死缠烂打就是正常介绍以后，人女方有些误会，国梁想解除一下误会，去了轧钢厂结果就被扣下了。”陈母担心弟弟不肯帮忙，隐瞒了其中一些情况。
“轧钢厂？”程主任一听到这个名字，心里顿时一个咯噔。
“是啊，你是委员会主任，跟轧钢厂的委员会主任应该也熟，只要你肯搭个话，何雨柱肯定会卖你个面子，松口让国梁出来的。”
“何雨柱？算了，我帮不了你们了，赶紧走吧，别说我认识你。”听见这个名字，程主任立马开口送客。
“你刚才不是说了要帮我这个忙的吗？怎么这会儿？他就是个食堂主任，跟你比根本没法比啊。”
陈母有些不太明白弟弟的反应，至于陈父心里也是有了一些不祥的预感。
“你说的没错，确实是没法比。”程主任开口认同了陈母的说法。
“那你就帮我这个忙吧，怎么说国梁也是你的外甥，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陈母再次恳求道。
“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是我跟他比差多了，不是他比我差多了。”想起之前何雨柱在朱主任那口齿伶俐，心思缜密的样子，程主任就心有余悸，这一辈子也不想再跟何雨柱有所瓜葛。
“怎么可能？你如果不想帮就算了，犯的着用这个理由吗？”陈母的语气稍微变了一点。
“我既然说了帮你的忙就绝对不会推辞，但前提是我有那个本事，你们让我去跟何雨柱掰腕子，无异于让我直接去送死。”程主任叹了口气，心中不由得发了一阵感慨，都是领导，差距怎么这么大？
“真的？”听话里的意思，陈母有些不太相信程主任的话。
“你们不知道何雨柱的能力很正常，像他那种地位的人怎么可能会跟街上的地痞流氓一样到处显摆自己有多厉害呢？只有到了一定层次的人才会有所了解，你们回去吧。”程主任再次下了逐客令。
“就算你惹不起，可以你的地位跟他说句话总可以吧，求个情难道也不行吗？”
“这……”程主任犹豫了一阵。
“就帮国梁这一次，就像你说的，以后我也不会再来找你了。”为了儿子，陈母真的是全都豁出去了。
“好吧，我可以答应你，尽量去求求情，可是我不保证一定可以，你不要抱太大希望……”程主任思索再三答应了陈母的要求。
“谢谢……”
“不用客气，你们在这等着，我现在去轧钢厂，记住你的话，无论事成与否，以后不要再来找我。”警告了一句，程主任就坐车离开了。
“老李……”
“老程？今天怎么这么有空来找我。”李主任给程主任倒了杯茶，两人坐到沙发上聊了起来。
“唉，别提了……”程主任叹了口气。
“怎么了，这可不像你，有事儿你就说啊，看我能不能帮帮你。”李主任很是奇怪。
“我当然希望你能帮我的忙，可咱们是朋友，你现在的处境我也清楚，我不想让你再牵扯进来。”
“这么夸张？你来我这，又不是找我帮忙，难不成你是和沈大刚有矛盾？”李主任问了一句。
“不是他。”程主任摇了摇头。
“不是他，”李主任想了想，“你可别告诉我，你跟何雨柱有矛盾？”
“你猜对了，不过不是矛盾，是我有事儿要求到他头上。”
“什么事儿？”
面对李主任的询问，程主任把自己的事情说了出来。
“这样啊，你求他一下应该也没什么问题，何雨柱不是那种会迁怒到旁人身上的人，不过老实说，让何雨柱去新厂长那给你外甥求情，可能性不大。”李主任对这件事情的看法并不乐观。
“我也知道，毕竟我跟他也没什么交情，唯一的一次还是手底下的人把他得罪了，得亏当时没牵连到我，不然也轮不到我坐在这跟你说话了。”
“看在咱俩朋友一场的份上，我跟你一起去。”看见程主任如此心烦，李主任也有些于心不忍，主动要求跟着一起去。
“可是……”
“别可是了，拿我当朋友咱们就一起去，我没法说我去了一定管用，但至少能增加一点可能。”
“好。”程主任点点头。
“哥，怎么这么多账目啊，看的我都头疼了。”雨水拿着手里的账本来回不停的翻着。
“雨水，你有空去厂里转转不行吗，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找个对象，实在不行多交几个朋友也可以啊，干啥老赖在我办公室啊。”看着雨水懒散的样子，何雨柱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哥，我才不去呢，我怕别人欺负我。”雨水把账本放下，认真的回了一句。
“别胡说，现在厂里谁不知道你是我妹妹，怎么可能有那不长眼的欺负你呢。”
“哥～～”
“行行行，你愿意待就待着吧，真拿你没办法，记得千万别耽误了广播站的工作，听见了没？”
“嘿嘿，知道了。”
“不过，妹啊，咱商量点事儿，你能不能坐的板正一点，别这么大大咧咧的，万一来个人看见了，多影响的形象，你还找不着对象了。”
“哥，你怎么这么多事儿啊？我不就在你这这样吗？”雨水没好气的埋怨了何雨柱一句，“再说了，你现在是食堂主任，谁敢随随便便的就往你办公室闯啊，再不济不也得先敲敲门啊，到时候我再做好不就行了啊。”
何雨水这边刚说完，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听见了吧，还不赶紧坐好。”
“真是够麻烦的。”雨水嘟囔了一句，不过还是规规矩矩的坐好了。
看见雨水的样子，何雨柱笑了笑。
“进来……”
“何主任，好久不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