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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青楼要交奢侈品税,这你能想象?

谭忠差点没有气死。

但是听说是郑义搞的后,立马就闭嘴了,乖乖交钱。

“这郑义真是太能搞了,怎么哪里都有他?”

龟公也凑过来起哄。

“就是,这也太能折腾了,我们还怎么开门做生意!”

谭忠却是踹了他一脚。

“一边去,这是你能搭的话?”

“赶快去给我把美香姑娘叫来。”

龟公却是弯腰解释道。

“伯爵大人,美香姑娘你怕是再也见不到了。”

“嗯,哪个王八蛋敢抢老子的牌?”

他谭忠虽然是受父遗泽,才得到一个伯爵之位,但是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就能欺负的。

“这个……”

谭忠抬脚就踹。

“这个,这个个屁,赶紧说来。”

龟公也不知道怎么好,刚才说郑爵爷被踢,现在又让他说,他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最终他还是决定说,因为这人又抬起脚了。

“启禀伯爷,咱们来宾楼的姑娘,凡是识文断字的,都被郑爵爷叫了去。”

“听说,有人进了执法队,有人被郑爵爷赎了身,其他的听说,要进行什么培训。”

谭忠不由得说了一声晦气,抬脚就想去其他地方。

龟公拦住,说道。

“爷是准备去其他地方?”

谭忠哼了一声。

“这里连个弹曲的没有,老子呆在这里干什么?玩女人啊?”

“屁都没有,我看还是关门好了。”

龟公:“只怕爷去其他地方也是一个样。”

“清江,石城,梅妍,柳翠等十四楼,都被郑爵爷光顾过了。”

谭忠还不服气了。

“那老子去清萍楼,这他郑义也不会也祸害过了吧?”

龟公回道。

“那倒没有,只不过,好像民办青楼的姑娘都在分批进行职业培训。”

“还有什么卫生条例,烂病识别什么的……”

“总之,这几天秦淮河很忙。”

“就连我们家的老鸨也去了,说什么要进行青楼分级。”

“绿,青,橙,蓝,红。”

谭忠听着就感觉头大,一个青楼,不知道这郑爵爷要弄那么复杂干什么。

郑义现在非常高兴,因为他在这里发现了大量的人才。

“吹拉弹唱样样精通,诗文歌赋处处拿手。”

这不就是娱乐全能吗?

有这技能,还搞什么头牌。

老子给你们包装成明星,包装成歌唱家,包装成演奏家,包装成作曲家,诗人,画家,戏剧家。建造大剧院,音乐厅,画廊。

这是高大上的。

低级一点的做成酒吧,舞厅,剧本杀,餐饮演唱,轻音茶楼。

再低俗一点的洗脚城,洗浴城,按摩馆。

最低的纯皮肉。

顺便的,郑义给很多读书识字的未成年少女赎了身,自己的很多店铺都需要女服务人员。

虽然抛头露面,被视为贱人,但是相对于青楼,也好很多了。

郑义这边忙的风风火火,朱高炽却是正在和杨溥大眼瞪小眼。

“长老会?他疯了吧,虽说自古以来就有三老(有威望的老人,退休官员,地主老财)参政的传统。但是他这个不一样啊。”

“一群泥腿子拿捏县太爷,他是怎么想的?”

“泥腿子还是大多数,让三老怎么想?”

“让命官怎么想?”

“再说了,一群小民,他们敢和三老争辩吗?”

“商人,工匠敢和命官抗争吗?”

“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杨溥连忙安抚太子,这种改革确实需要大魄力,加上当前太子和文臣有决裂的趋势。

太子的压力非常大,这个时候搞长老会,这是要干什么?

“殿下,咱们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只能往前走,而长老会可以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可以让我们的商改,压力小一点。”

“郑爵爷说,有和没有是两回事儿,即使长老会会被地方挟持,但我们也有了名分,这叫师出有名。”

“斗争的范围,也会被长老会给圈定。”

“这是把全面斗争,转换成了局部斗争,而且新战场,我们占优。”

朱高炽拖着笨重的肉体,来回溜达了好几圈,才下定决心。

既然选择了郑义,那就要选择相信他。

不过这货真的有点不靠谱,好好的商改不整了,去折腾秦淮河了。

心累啊。

“折子你写好没?我去面见父皇。”

这种事情,需要当面和朱棣谈,而且他必须获得朱棣的支持,不然真的要大祸临头了。

杨溥掏出早就准备好的折子。

朱高炽目瞪口呆的看着杨溥的折子。

“你这是折子?这不是一本书吗?”

杨溥说道。

“这是应郑爵爷要求,写成的策划书,其中的规则细则已经写明白了。”

“这是我们向陛下表达的诚意,说明不是胡闹,而是经过深思熟虑和深入研究的。”

朱高炽拿到折子,没有急着去找朱棣,而是自己花了一天的时间,来研究其中的细节。

越看朱高炽觉得可行性越高,而且隐隐约约其中还有其他用意。

“这倒是有点道家的意思,无为有为,给了地方更多的自治权,而又完全受中央节制。”

朱高炽能够看懂的也只有这些了。

朱棣拿到杨溥的折子后,同样被郑义想法给震惊道了。

随后眼神就冷了下来。

“可行性如此之高,细节如此之完备,看来郑义筹谋已久啊。”

朱棣是真的不喜欢一次次的被郑义算计。

朱高炽抬头看向朱棣。

“父皇觉得可行否?”

朱棣看着朱高炽期望的目光,突然有点后悔。

他不该把朱高炽推向郑义的,这让太子现在有点骑虎难下的感觉。

做还是不做?

这是一个大问题。

做了,太子和那些文臣彻底没有了和解的可能,不做吧,已经得罪死了,不趁机攻击,是错失了重大的战略机会依然会让自己被动。

“这不是可行与不可行的问题。”

“高炽啊,难道你没有看出来这个长老会的其他意思吗?”

朱高炽是真的不明白,他只是隐隐有点感觉而已。

“啊,难道这里面有大问题?”

朱棣叹了一口气,望向了奉天殿。

心中想,这岂止是大问题,郑义所图不小啊。

要不要直接弄死好了,其实以前也挺好的,当个被圈养的………

卧槽,尼玛原来你小子在这里等着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