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小可扶着进了房间，李军也被另外一个女人扶着进去了房间。赵昌盛的别墅很大，但他还是很走心，给我们安排了两个相近的房间。
我被推到房间里去，越南女人忙问我：“先生，渴了吗？需要喝茶不？”
她穿着一身奥黛，很是漂亮。
奥戴是越南的传统服饰，流行程度比旗袍还要广，女人身材本来就很好，一身奥戴更是彰显了古代大南帝国的风范。
“不用了，谢谢。”我推脱了她。
她忙说：“那怎么行，如果不配合你的话，您知道我是什么下场。您喝了酒，我给你充一点解酒的茶吧。”
盛情难却，我也没有办法推脱。
在缅甸，很多养来招待客人的女人，比古代的官妓身份地位还要低。尤其是一些地下世界的人，招待客人的标准极高。
这种女人，一般都是提前养好的瘦马。
有的女人，甚至是处女。
从几岁，或者是十岁开始就被养在别人家里。而她们一旦拿出来后，就只有一种待遇，要么是当天晚上见了红，要么……没见红的处女，下场是很惨的。
这说明，她们没有招待好客人。
结果，最好的就是被扔出去，最坏的，可能就送给其他人随便糟蹋。
所以，每一个伺候人的女人，都十分卖力。
轮到她们的时候，他们生怕这个男人不碰她们。
“真的不用， 我自己来就行。”我虽然喝了酒，但好在从小酒量练得好。
这时候，也仅仅是微醺而已。
女人听到我的话，却是吓得直接跪在地上，她说：“我要是有什么做得不好的，还请大人您直接说。我……我真的，对不起，大人，大人，我虽然只是第一次，但是有什么，我都会尽量满足的。”
我还没说话，隔壁传来了奇怪的声音，女人欢笑的声音，如春风过境，能看出来那个女人是真的得到了快乐。
我想，这应该是李军吧。
李军本来就是退役的军人，他身上的戾气很重，只是被掩盖住了。
这时候，他反而显得很性情，帮了那个女人一把。
女人没怪李军，反而在给他道谢！
这就是地下世界的招待方式。
哪怕你是什么大人物，哪怕你是当官的人，你来了他们这里，很难全身而退。
全身而退的话，总有一个人会替你遭殃。
而且，还是之前伺候你好好的女人。
这一招，无异于是道德绑架。
你如果碰了这个女人，就相当于和他们同流合污，他们会有你的把柄。你如果不碰这个女人，这女人后面发生了什么悲惨的事，你心底都过意不去。
人有良心，经商不了，也成不了大事。
这是缅甸一个老板教我的道理。
女人说着话，已经脱掉自己的衣服，坐在我身上，哀求着我说：“大人，您累了我知道，您放心躺在这里吧，我会伺候好你的。”
我身体一颤，猛的推开她。
“大人，我……”女人哭得眼泪都花了。
“是不是只需要碰了你，你就没事了？”我问女人。
女人点头说：“是的。”
我琢磨片刻后，对她说：“这样简单，我们可以真不发生，但是能帮你完成任务……”
女人的眼泪更多。
眼里的愤怒，也像是机关枪一样。
“大人，要我伺候您，就这么为难您吗？是不是我不够漂亮，还是我不够温柔……我，我……呜呜呜。”果然，小可听我这样一说，直接就哭了出来。
“实在不行，你明天带我一起走，可以吗？我真的，好……好无助，好不想待在这里，求求你了。”
“我在这里，比死还要难受。”
听到小可的话，我心也十分难受。
这丫的，还真有一种感觉，是我祸害了她。
“不是，我只是……嗯，有喜欢的人，懂吗？”我解释道。
小可看着我，眼神里魔幻一般，她似乎很憧憬，又很羡慕，她说：“明白了，原来真的有这种感情。不过，大人您既然在做这个生意，你很难明哲保身的。
那些大老板们……嗯，他们一个比一个的要求特殊。我有姐妹们，前几个月被送出去，有人说一次是几十个人，有人说让他们和狗，还有人……
这些都还是好的，还有没伺候好的……我，大人，您有什么需求，我真的都可以满足。”
女人慌张无比，也很害怕。
缅甸这边的情况，比国内严重得多。这个事，我是很清楚的。
国内有一些赌石的文化，也是学的缅甸。
“你放心吧，明天早上我会给赵昌盛说，你伺候得很好。”我实在没有办法，只好这样对小可说。
小可却不停的摇头：“不行的，赵昌盛一定会检查的，到时候倒霉的还是我。在他这里，这是禁忌，如果客人没陪好，还让客人帮忙作假，比单纯的没有陪好更可怕。就当你帮帮我吧，对你也没有什么坏处。”
我脑海里嗡嗡的。
看来，不上还不行了？
“那这样呢……”
小可说话的时候，趴在我身上。
我无奈摇头，小可哭红了眼睛，忍着疼，手紧紧的拽在我的胳膊上：“谢谢。”
……
第二天一早，五点过。
赵昌盛的人就已经在装货了，看到我起来，赵昌盛笑脸相迎：“兄弟，起来得这么早。昨晚怎么样，还算舒服吧？”
我说：“很舒服，谢谢赵兄弟款待。没想到，你手里还养了这么些女人。”
赵昌盛哈哈一笑。
这时候，李军也走了出来。
他出门后，身后的女人披头散发， 声音微弱对他说：“先生，我帮你穿衣服。”说着，她脚步都站不稳，就走了出来。
这足足是证明了那句话，扶着墙进去扶着墙出来，女人连腿都站不稳了。
“赵老板真是阔气，这伺候得。”李军顿然哈哈大笑。
赵昌盛深吸一口气，说：“这么情投意合的朋友，现在也不多了。要不是时间紧，我真想留你们在缅甸多呆一段时间。这样吧，等这批货出了，你们下次来的时候，提前半个月给我招呼，我要招待好你们。”
“东西，我装好了，给你们收拾在车上了。兄弟，你检查一下？”赵昌盛目光深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