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想的意思。”我忙对渔小歌说:“我留在腾冲是真的有事,不是为了钱,也不是为了别的女人。相信我,等我,只要我办完那件事,我这辈子都是你的。”
我对渔小歌,歇斯底里的说道。
渔小歌将信将疑。
她问我:“需要多久?”
“一个……三个月。”我生怕失去渔小歌,说:“腾冲太危险了,我不想让你涉险。三个月,好不好,你等我三个月。不管我能不能办成那件事,三个月后,我什么都听你的。”
渔小歌顿住脸蛋。
那眼泪,顺着脸颊不停的往下流。
晶莹剔透。
绝人心怀。
“行。三个月就三个月,陈叶,你骗我的话,我会让你这辈子都见不到我。”渔小歌擦干眼泪,说:“晚点我和爸爸一起回去,我会想办法拖住时间。三个月后,你来我就嫁你……”
渔小歌还有一句后话。
她没有说。
但我永远都不知道。
她剩下的那句话,是你不来我就嫁人,还是你不来我就不活。
下午。
我眼睁睁看着渔小歌,被她赌鬼老爸接走。
路上,她爸老高兴。
看着渔小歌的眼神,不是在看女儿。
而是在看着聚宝盆。
渔小歌相信我,我也必要值得让她相信。
我发誓,三个月内。
我一定要把这件事办完。
从医院出来。
秦姐已经在门口等我。
“后院我让人打扫了,带你去看看?”秦姐侧过来漂亮的脸蛋,搔首弄姿的问我。
我没心情看这些,只是点头。
很快。
秦姐带我去了后院。
后院和万花楼前院一样,听起来是个院子,实际上是一条街。
虽然没有万花楼大,但却有好几家酒吧,洗脚房,按摩房,ktv,高档会所。这些店,本质上的服务是一种类型的,秦姐的母亲能想到把他们合并在一起,也算是有商业头脑。
进了后院。
秦姐坐在吧台上,递给我一杯酒,说:“你马子伤严重吗?”
我点头。
“想报仇吗?”秦姐一句话,引燃了我。
我瞳孔紧锁,盯着她问道:“废话……”
等等。
严格意义上来说。
我并没有报仇。
只是把渔小歌,赎回来了。
罪魁祸首寸爷,只是被寸金揍了。
哪怕他头破血流,哪怕他被送进了医院。
我也并没有真正收拾到他。
“想。”
“想的话,这几天跟着我。”秦姐挑眉,说:“寸爷这几天时间不多,寸金表面送他去了医院,还去医院看望过他。这些,都是表面功夫,他比任何人都希望寸爷死。他的肚子里,能撑几个小舟,我都是清楚的。”
“好。”我说。
“秦姐,这后院要装修,需要不少钱吧。这些钱,你哪里来的?”我好奇的问到秦姐,以我的估算,秦姐目前手里的钱,肯定是不够装修这条后院的。
秦姐说:“待会带你去见那人。”
她话音刚落地。
门外。
传来一阵阵狗吠声。
牵着狗的人,正是寸金。
寸金穿着一身花衬衫。
戴着金项链,墨镜。
俨然是一副公子哥的样子。
他面前的狗,不再是之前的狼狗。
而是一条硕大松狮。
那压迫感,真和狮子一样。
“寸金?”秦姐皱了皱眉头。
寸金拉着松狮,嚣张的说:“别着急,迟早都是你的。”
操他妈的。
他是真不把人当人。
松狮很快停留在秦姐跟前。
寸金扫视一圈,问道:“你还真有钱装修后院?咋的,在京都卖了好价钱?潘家园的那群黑鬼也看好你?”
“这样吧,你伺候一下我的辛巴,我也给你拿一百万,给你装修后院。”
寸金语毕,拿出来一个箱子。
箱子往秦姐脸上一砸,漫天飞出来的,全都是红花花的票子。
箱子没砸在秦姐的脸上。
但寸金这行为,是真的打脸了。
“是吗?钱这么好挣?”秦姐媚声一笑。
“当然。对你这种女人,真是又享受,又挣钱。”寸金哈哈一笑着,就要松开松狮的绳子。
松狮不知道是被吃了什么药,格外亢奋,就要往秦姐身上冲。
秦姐弯腰下去,在看松狮的腿。
那身材,真的绝了。尤其是在背后,看包臀裙下秦姐的翘臀和丝袜,几乎没男人能抵抗住。
秦姐蹲下身子后,寸金笑得更夸张。
但……
笑容在一瞬间,消失不见。
秦姐手里突然从包臀裙和黑丝夹层中间,抽出来一把铮亮的鍕刀。
鍕刀锋利。
秦姐的速度极快。
“妈的,你干什么?”寸金也发现秦姐的动作,但松开松狮绳子根本来不及。
秦姐一把抓住寸金的手,英姿飒爽:“干什么?干你!”
砰的一声。
秦姐抓住寸金的手,砸在吧台上。
随后,鍕刀直接插进寸金的手上。
整个吧台上的酒瓶子,全都碎落在地。
寸金发疯一般嘶吼道:“死三八,你他妈敢打我!你,你在找死!!你在找死!!!你他妈的!!!”
秦姐不屑一顾,凑近寸金的脸,小声说道:“找死?那是你!寸金,这不是万花楼,没人保护你一个羸弱的公子哥。”
“我实话告诉你,我今天回来,就是要报仇!那,你又能怎么样?”
寸金的脸,彻底炸了。
但他的手被控制住,施展不了。
他吼声更大,撕心裂肺:“行,行!你他妈的,总算是打明牌了。可以,很好,我这就回头告诉豹叔!你他妈的,等死吧!”
“哼。”秦姐悄然自若,坐在吧台长椅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调好的深水炸弹,喝了一口说,说:“我等着呢,垃圾。”
语毕。
她一口酒,喷在寸金手上的血迹上。
那疼痛,直接超级加倍。
“最后再告诉你一声,今天只是一个教训。后院,从此以后是我的,你再来就是找死。”秦姐放下手,搂着我的肩膀,说:“我们走。”
很霸气。
即便是寸金。
在后院,也压不住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