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豆介!!”一旁低着头,关切的看着野原琳的宇智波带土听到冈本豆介的话,猛的抬起头,紧紧地盯着他。
宇智波带土仅剩下的独眼中,三个勾玉转动速度,陡然加速起来。
仿佛要连成一片。
“带土,你不要影响豆介的行动!!”卡卡西一把将手放到宇智波带土的肩膀上。
“就是因为,你的那一刀,你知道吗!!”
“卡卡西,是你这个家伙害死琳的!!”宇智波带土一把打开卡卡西的手掌,并且恶狠狠地看向他。
“我....”卡卡西看着宇智波带土凶狠的眼神,一时之间错愕不已
竟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正在检查野原琳胸口处伤口的冈本豆介,却是好似根本不受影响的样子。
在冈本豆介细致的探查中,发现野原琳的心脏已经在卡卡西那锋利的一刀中被重创。
野原琳的心脏被狂暴的雷属性查克拉已经化为了一片焦炭。
如果不是当初有三尾矶抚的查克拉储存在野原琳的心脏处。
野原琳直接当场就会死亡。
根本坚持不到冈本豆介的到来。
冈本豆介从自己的忍具包中掏出几个深绿色的治疗药剂。
激活之后,不由分说的直接的倾倒在野原琳的伤口上。
深绿色的治疗药剂,随着冈本豆介查克拉的牵引下,快速的渗透进去。
一点一点的开始滋润,那几乎焦酥的心脏。
但是平时恢复效果极强的药剂,此时确实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那把仍旧插在野原琳胸口的短刀上,依旧不断地有这滋滋作响的雷电查克拉在不时的冒出。
这些性质化的查克拉,正在时刻侵蚀着野原琳那本就脆弱不堪的心脏。
但是现在冈本豆介又不能贸然的将野原琳胸口处的心脏拔出。
否则,随着短刀的拔出,本就焦化的心脏再添加如此巨大伤口,除了让野原琳更快的死亡,没有任何的益处。
这就让冈本豆介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境界。
拔刀,野原琳当场死亡的概率百分之百。
不拔,等找到更好地方法说不定还有其他机会将野原琳救回来。
检查完毕之后,冈本豆介站起身来。
看到冈本豆介检查完毕,宇智波带土还有卡卡西两个人都眼巴巴的望向他。
作为一个忍者,卡卡西还有宇智波带土两个人比一般人更能够明白心脏中刀的危险性。
让他们两个杀人没有问题,想让他们两个人去救人那简直就是为难他们。
但是现在冈本豆介确实给了他们两个一个希望,毕竟现在他们两个都期待着奇迹的发生。
冈本豆介摇了摇头。
将刚才自己探查后的结果,告诉他们两个。
果然两个人瞬间一副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两个人瞬间都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尤其是卡卡西在听到自己短刀,竟然对野原琳病情恶化的还起到了作用,更是让他备受打击。
“豆介,难道就没有其他方法了吗??”宇智波带土泪流满面的看着冈本豆介。
说完又看向躺在地上已经昏迷过去的野原琳。
那个样子活像一个可怜巴巴被主人抛弃的小狗儿。
“也不是没有办法,但是比较危险,而且也可能救不了琳!!”冈本豆介沉吟了片刻对着宇智波带土还有卡卡西说道。
“豆介,你说,是什么办法!!”
“只要有办法就行,不管多么危险!!”宇智波带土一个健步上前,抓住冈本豆介的手激动地说道。
为了野原琳,哪怕是死,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带土,卡卡西!你们知道我曾经到极寒之地去做过任务!”冈本豆介没有先说解决的办法,而是说起了自己曾经的往事。
“嗯!我记得是一个叫做雪之国的国家!!”卡卡西点了点头,对冈本豆介的话表示认同。
一旁的宇智波带土也是同样的点头附和。
“我的方法就是,我先将琳体内逸散的三尾矶抚的查克拉封印住最后剩下的那部分。然后再由带土你或者卡卡西将琳送到雪之国。”
“我与雪之国的大名,风花小雪关系莫逆。”
“等你们到了雪之国的境内的时候,我会让风花小雪派人迎接你们的。”冈本豆介简单的将自己想法向他们说了一遍。
“去了雪之国就能救活琳吗?”宇智波带土眼巴巴的看着冈本豆介问道。
“不能!”冈本豆介摇了摇头。
冈本豆介当初离开雪之国的时候,雪之国已经开启了地热发射器。
让雪之国的大名城一瞬间温暖如春。
正所谓物极必反,在雪之国的大名城温度上升,全城变暖的时候。
地热发射器的地下竟然出现了一个极寒的位置,冈本豆介的想法就是先将野原琳安置在哪里。
等待日后冈本豆介的实力升上去了,或者有更好的治疗方法再将野原琳重新救回来。
冈本豆介相信以他和风花小雪的关系,这点事情不是什么难事。
但是这件事情最困难的是平稳的将野原琳送到雪之国去。
“只能这样吗?”卡卡西率先问道。
“嗯,这是目前我能够想到的最为稳妥的方式!!”冈本豆介点了点头,毕竟现在野原琳身上的伤势他根本不敢轻易动手。
野原琳的心脏此时太脆弱了。
“好!我去送琳过去!!”宇智波带土猛的抬起头,紧紧地盯着冈本豆介说道。
不管怎么只要还有希望就好。
“带土!这次护送琳的过程,不知道多久,如果就这么走...”卡卡西没有说完。
现在是在战争时期,如果战场上一个忍者,长时间没有回归营地。
除了被村子定义为死亡之外,就是叛村。
濒死的野原琳注定会有大量的时间会被浪费在路上。
宇智波带土根本就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赶回营地。
“卡卡西,难道在你的心中,村子比同伴的性命更重要吗??”宇智波带土嘴角微翘,问出了一个困扰了卡卡西多年的问题。
一个从他父亲死亡之后就一直困扰着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