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晏了然,“看情况,有些状态下可能会引起律法官司。”
毕竟几乎是订婚后,两家的利益往来牵扯太多了。
取消婚约不是两个人的事儿,更是两个家族的事儿。
清官难办家务事。
情况太多了,宪法上自然不可能一一罗列,所以真遇到,也就只能靠律师了。
“就是说几乎全靠律师?”沈北安无语。
顾南晏应声,“嗯,帝国有一套很完善很成熟的法律体系,也有专门为未成年人等弱性群体准备的专门律师。苏家二房便在那儿。”
京城苏家。
其他家族的孩子一出生可能会学什么三字经啊,千字文之类的。
但是京城苏家一出生,那先学的便是这帝国的宪法等各种法律。
帝国政法大学多少优秀校友,荣誉学子都出自苏家。
可以说请京城苏家的律师,每战必胜。
沈北安对这个世界了解的还不是特别多,但也知道帝国等弱势团体的保护是很好的。
“所以安安刚才是看见谁了,这般魂不守舍?”
“贺五与唐三,什么魂不守舍,纯属惊讶而已。”沈北安撇撇嘴,贺五今年可是二十四了,比他大侄子都要大上两岁,而唐三和女主一样大,都是十七,这差了整整七岁啊。
沈北安以为自己会在顾南晏的脸上看到惊讶,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她很平静,依旧面无表情。
贺五和唐三,感觉是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人啊。
原书里也没提啊。
这到底都是什么情况?
而且唐家那俩人怎么可能会允许?
“安安你若是感兴趣,我让昭君去查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发给你。”对于顾南晏而言,这俩,真的就是根本不值得她去关心,或者说看都不屑多看一眼的人物。
沈北安:这就是有个霸总老婆的好处吗?想吃的瓜送上门来?
“可!”送上门的瓜为何不吃?!
“好。”
回到碧落小筑,沈北安收到了来自chercher的礼物。
没来得及回房间,直接坐在客厅的毯子上拆礼物。
好几个箱子,大小不一。
怪不得这么长时间才到呢。
家里下面都铺了地龙,也不会冷。
沈北安盘在地毯上,拿着美术刀一个个地拆,旁边流觞曲水,丝竹管弦相伴。
每拆一样,沈北安眸中的欢快便加一。
在看原书的时候并没有觉得《濒临死亡之人》这本书以及漫画会如何,但是真的当自己来到这儿,看了之后,很难不爱上夜神。
一个于地狱中生育,于泥泞、烈火深渊中成长的少年,成为整个云华帝国苦难人民的救赎。
屠龙少年未必将成恶龙。
坚守初心的少年,与她的同伴一起守护着他们的国家与人民。
谢韫玉送来不仅仅是独一无二的亲笔特签的书和漫画,还有最新款的一整天限定版的主角团bjd娃娃以及各套衣服。
还有官方的周边、联名之类的。
“来自闺蜜最重要的京城F4群聊全息影像视频,是否接听?”
正当沈北安拆得开心之时,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不似那种机械的AI声音,听起来很磁性。
“接听。”沈北安头也没抬,继续拆礼物。
三道身影“刷刷刷”地出现在沈北安面前,盛景琛那边似乎是凌晨,在用早膳的样子。
而傅沐甜那儿则是家里的书房,应该是在看账本,至于叶霖。
最是闲,悠闲地躺在藤椅上,旁边的桌子上摆着各类甜品吃食饮品,应该是在享用悠闲下午茶。
“我!!我去!!贝贝,你这!这都是哪儿来啊?!”
叶霖也是chercher的粉丝,也是《濒临死亡之人》的老粉,一眼就看出沈北安在拆什么。
忍不住凑上前,想要去摸一摸。
“当然是cc送的啊。”说起这个沈北安很是自豪,虽然日后女主嫁给他大侄儿,他们就是一家人,到时候去无论是请清清去说说,还是他自己上前说一说,到时候再给女主礼物。
也是可以拿到手的。
但是!
现在这,可是他自己在网上激情奋战得来的,便难免有一种这是他的战利品的感觉,就很舒服。
“夜神、魔术手、花仙子……”叶霖一个个对着那些bjd娃娃,说出他们的外号,“还都是限定版,还有这些衣服!那套!!夜神的那套衣服,是不是就是大战幽冥星系的!!我的妈呀,帅死啊!!”
“那是!还没拆完呢!”沈北安从旁边拿着保温杯喝了口,“但,这套棉花娃娃我已经有了,小叶子你要是喜欢的话,我送你啊。”
他指了指旁边的一系列的棉花娃娃。
《濒临死亡之人》的各种周边以及bjd娃娃和棉花娃娃什么的,他都有。
但谢韫玉送来的这些,都是还未出版的,甚至还有只留在作者手里的东西。
也就是说都是限定啊!
“当然!!”叶霖同沈北安也是不客气,“那套棉花娃娃,全世界就发行了一百份,我抢都抢不到,好不容易和别人一起拼团,就拿到了一个花仙子的。贝贝,你现在是在碧落小筑吗,我现在去,是不是可以呀~”
“不是吧,小叶子,你就这么着急啊?”傅沐甜很是惊讶,叶霖那性子,竟然能让她这么着急。
叶霖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沈北安,周边的那些。
“那当然啊!”叶霖继续道,“甜姐,给你打个比方吧,就好比我这儿有一壶绝世好酒,限定的那种,我说我现在送你,你来不来?”
“当然来!”傅沐甜想都没想,张口就道,想到自己说了什么,故作镇定地拿过一旁的茶杯,喝了口,“可,明白了。”
盛景琛吃着早饭,看着这些,面上都在笑。
“小叶子,怎么有空打全息影像了?”
叶霖这才反应过来,“对对对!瞧我这记性!”双手飞快跳跃,一个空中屏幕出现在几人面前,“这儿有个帖子,说cc是刚回京不久的谢公子,有理有据的,我反正是一点儿都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