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义等人,获得张一峰的许可后,也跟着离开,会有人安排他们去休息。
相比于赛德家族的重视,张一峰感觉自己带的礼物有些拿不出手。
可惜,已经没时间重新准备,硬着头皮,将礼物放在桌上。
说道:“费萨尔叔叔,这是我准备的一些太岁水,祝您健康永驻。”
费萨尔惊讶道:“这就是太岁水?也不知道,对我的身体有没有效果。”
张一峰本来还打算解释一下,但没想到费萨尔居然也知道这个。
好奇的问道:“费萨尔叔叔,您也知道太岁水?”
费萨尔摇了摇头,说道:“我虽然不知道太岁水是什么东西,但听说,这东西能治疗癌症,是真的吗?”
张一峰不知道费萨尔从哪里听来的,但还是解释道。
“说治疗癌症有些夸张,但对抑制癌细胞扩散有一定的效果,太岁,又被称作肉灵芝,在数千年前,就被当做滋补佳品,只有皇帝才能享受到。
将太岁浸泡在山泉水中,从而可以得到太岁水,作用虽然没有太岁那么明显,但好在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至于对你的身体有没有效果,答案是肯定的,它除了可以抑制癌细胞扩散外,还可以提高人体的免疫力。”
费萨尔点了点头,叮嘱库斯塔将太岁水收好,转而又问道:“董老的身体怎么样,一眨眼,有十多年没见了。”
张一峰没想到费萨尔还认识董老,好奇的问道:“您与董爷爷也认识?”
“这很奇怪吗,当年他出访西亚的时候,我也是接待成员之一。”
张一峰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笑着说道:“董爷爷现在很好,闲来无事的时候,还会跟我去农场帮忙干点农活。”
“董老已经八十岁了吧?还能干农活?”
张一峰点头道:“当然,我爷爷比董老还大呢,只要不干重体力活,还是没问题的。”
库斯塔在一旁解释道:“父亲,将军谷的人从小习武,环境又好,所以身体普遍不错,在他们那,我经常看到满头白发的老人,在田地里干活。”
费萨尔听后,满脸的羡慕,苦笑道:“比起董老八十岁干农活,我才刚过七十,但这身体...,哎,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说完,便看向张一峰。
张一峰在心底暗叹老狐狸,想要求自己帮忙不说,偏要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瞬间化被动为主动,不愧是一族之长。
但张一峰并没有跟他计较这些,直言道。
“费萨尔叔叔,库斯塔大体跟我说了一些您的情况,说实话,尿毒症,我从来没治过,所以最终结果如何,我并不敢保证。”
一听这话,库斯塔有些着急了,“一峰...”
费萨尔比起库斯塔要镇定的多,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
看着张一峰问道:“既然你跟库斯塔是朋友,那我就叫你一峰吧。”
随后又继续道:“我也知道,尿毒症除了换肾,并没有什么好的治疗方法,所以,治不好也在情理之中,我并不会怪你。”
张一峰点了点头,感激道:“谢谢费萨尔叔叔理解,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费萨尔笑着说道:“我之所以在不确定的情况下,依然接受你的治疗,除了因为你是董老的孙子外,也是不想辜负了库斯塔的一片孝心,但我有几个问题,不知你是否方便回答。”
“费萨尔叔叔,您说。”
似乎是早有准备,费萨尔问道:“我有两个疑问,第一个,你的治疗方案,有没有副作用,是否会对我的身体造成损害?
第二问题,如果接受了你的治疗,是否会对肾移植手术造成影响?”
张一峰问道:“还有吗?”
费萨尔摇了摇头。
张一峰说道:“在我看来,这其实就是一个问题。”
紧接着解释道:“我的治疗方案,并不会对您的身体造成任何影响,也没有任何副作用,更不会影响您进行肾移植手术,如果您对治疗效果不满意,可以随时终止治疗,立即进行手术。”
费萨尔一直盯着张一峰,见他态度诚恳,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哈哈,我相信你,晚宴应该准备的差不多了,走吧,一起去品尝一下我们西亚美食,治病的事儿,明天再说。”
说完,便颤颤巍巍的缓慢起身。
库斯塔连忙上去扶住他。
费萨尔感慨道:“哎,老喽,不中用了。”
张一峰犹豫了一下,说道:“费萨尔叔叔,如果您不介意,是否可以让我检查一下您的身体?”
费萨尔看向张一峰,疑惑的问道:“现在?就在这里?”
张一峰点了点头。
“是的,我们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并不需要借助太多的工具,我只是初步检查一下,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费萨尔似乎也想见识一下张一峰的本事,顺势又坐了回去。
“行,你检查吧,需要我怎么配合?”
中医,张一峰并不懂,但自幼习武,人体的一些穴位还是了解的,查看了一下费萨尔的脸色,按按这里敲敲那里,又装模作样的把了把脉。
还真别说,装的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见张一峰眉头紧锁,库斯塔忍不住问道:“一峰,我父亲的病,能治吗?”
“现在还不好说,伯父的病情拖的有点久,不仅是肾脏,其它脏器功能也受到了影响,不过...”
库斯塔急忙问道:“不过什么?”
“不过,暂时缓解一下还是可以的。”
费萨尔疑惑道:“暂时缓解?什么意思?”
张一峰有心在他们面前露一手,自然不会藏着掖着。
说道:“就是让费萨尔叔叔,暂时获得一些自理能力,比如说身体恢复一些气力。”
费萨尔眼神一亮,问道:“你说的这个‘暂时’,是多久?”
张一峰想了一下,说道:“这个还真不好说,毕竟你们西亚人和我们汉人的体质不同,对药物的敏感度也有所区别,但我想,两三个小时应该是可以的。”
看向费萨尔,又问道:“费萨尔叔叔,我可能会在你身上扎几针,再喂您喝点东西,不知您愿意尝试吗,放心,不会耽误晚宴的。”
虽然张一峰说的委婉,但意思很直白,就是在问‘你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