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谷正脸上带着愤怒的表情,扭头看向参谋长。
“参谋长,你这是在长土八路的志气,灭蝗军的威风!”
参谋长连忙低头辩解道:“哈衣,花谷正将军阁下,我只是想说我们应该重视一下土八路的部队。”
“毕竟我们之前没有和他们交过手。”
“轰!”
就在参谋长话音落下的那一刻,一发炮弹就在旅团部的不远处,发生了剧烈的爆炸。
这让花谷正在内的所有鬼子都是一脸茫然。
毕竟旅团部距离师团部可不远。
面前又有着整个旅团的兵力作为屏障,阻挡着土八路的进攻。
花谷正可不相信,土八路的军队此时已经进攻到了第29旅团的面前!
这才距离土八路完成穿插多久,土八路怎么可能拥有如此强大的火力!
花谷正连忙对着几位通讯兵说道:“快!出去看看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哪里发生了爆炸!”
“哈衣!”
几名通讯兵连忙跑出指挥部。
当几名通讯兵刚跑出去不远,两发炮弹就在通讯兵脚边发生了爆炸。
花谷正眼睁睁的看着这几名通讯兵被炸成了碎块,分散的四处都是。
花谷正大骂一句:“八嘎呀路!土八路打来了!快转进!转进!”
装甲一师进攻的如此迅捷,出乎花谷正的意料之外。
此时花谷正也来不及收拾任何东西了,撒腿就跑,向着师团部的方向跑去。
自从知道第68联队在一天之内就被消灭之后,丰岛房太郎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急无比。
丰岛房太郎由于伤势严重,一用力气,浑身上下就像是被撕裂了一样疼。
如今丰岛房太郎只能将眼睛瞪着大大的,咬着嘴唇,尽量让自己的动作小一点。
丰岛房太郎愤怒的低声骂道:“塘真策!花谷正!这两个混蛋在做什么!”
“为什么还没有带着部队,向着我的方向集中呢!”
“废物!一个个都是废物!”
“蠢猪一样的家伙,又不听指挥!”
“简直就是愚蠢至极!”
就在此时,看见一个衣不蔽体,满身黑灰,就像被塞进炮筒发射出去一样的男人冲了进来。
丰岛房太郎被冲进来的人,吓了一跳大叫道:“你滴!是一个什么东西滴干活!”
黑球一样的男人开口回答道:“丰岛将军阁下,我不是东西,我是步兵第6联队,联队长重信吉固。”
丰岛房太郎看着重信联队长疑惑的问道:“你是步兵第6联队,联队长重信吉固?”
重信联队长点点头:“丰岛将军阁下,就是我。”
丰岛房太郎皱着眉头开口问道:“重信联队长,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不是说,步兵第6联队没有受到土八路的攻击吗?”
重信联队长点头说道:“哈衣!”
“丰岛将军阁下,由于我们是第68联队的预备队,等到第68联队伤亡过重我们前去补上。”
“但是却没有想到,第68联队联队长野宪三郎是一个蠢货,败的实在太快!”
“一夜之间,就被土八路全歼了。”
“我们根本没有来的及补上,土八路就登上了第68联队的阵地。”
“因此我们根本就没有参战。”
丰岛房太郎听到重新联队长的话更加疑惑了:“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会成为这个样子!”
重信联队长开口说道:“丰岛将军阁下!”
“最开始的确是这样,但是旅团长塘真策将军他违背军令,要求我们对土八路就地反击。”
“第6联队遭受到了,土八路的猛烈攻击!损失惨重!”
“我还是死命去求塘真策旅团长转进,才留下了最后这么一支大队!”
“要不然,丰岛将军阁下,第6联队,不!第5旅团,一个人都留不下啊!”
“塘真策旅团长不知道受到了什么刺激,就是要一口气将所有的部队都送到土八路的嘴里啊!”
丰岛房太郎看着重信联队长现在的样子,再结合重新联队长的话,已经相信了七八分。
丰岛房太郎眉头紧皱,一脸怒气,躺在病床上瞪着眼睛,大吼道:“八嘎...咳咳!咳咳!”
眼看丰岛房太郎的大吼引得剧烈咳嗽,一旁的军医连忙帮助丰岛房太郎进行治疗。
片刻之后,丰岛房太郎的咳嗽渐渐平息。
丰岛房太郎再次看向重信联队长咬着牙小声说道:“说!塘真策现在在哪里!”
重信联队长摇着头说道:“我给塘真策旅团长发完电报之后,就撤离了。”
“随后我的联队部遭受到了猛烈的炮击,我现在也不知道,塘真策旅团长在哪里!”
丰岛房太郎强忍着怒火,让自己不要大声吼叫,几乎快要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八嘎呀路!”
“塘真策这个混蛋!”
“居然敢违抗军令,还损失了一个联队,三个大队的兵力。”
“他只要回来我就让他剖腹自尽以谢天蝗!”
重信联队长,长出了一口气,看来自己总算是混过去了。
至于塘真策回来会如何?
重信联队长也不在意,因为反击的命令的确是塘真策下达的,他能完美的将自己摘出去。
然而就在此时,只看见指挥部外面又是跌跌撞撞的冲进来一人。
定睛一看,不是别人,正是第29旅团,旅团长花谷正。
花谷正旅团长的样子看上去,比重信联队长好上许多,却也有些狼狈。
丰岛房太郎突然之间,有了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莫不是这第29旅团也出了什么岔子。
如果是这样,现在第三师团手里能拿出来的兵力,可就仅仅只是剩下,骑兵联队和辎重兵联队,以及通信队、兵器勤务队、卫生队、野战医院。
丰岛房太郎仍旧是脸上 带着轻松的神色说道:“花谷正将军阁下,第29旅团的战况应该很不错吧。”
“花谷正将军可是整个弟国少有的精英啊。”
花谷正一本正经的开口说道:“丰岛将军阁下赞谬了,我不过是努力在做分内的事情而已。”
丰岛房太郎一听花谷正这么谦逊的回答,内心想到:‘看来自己想错了,还是花谷正靠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