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师长的话,陆风起身沉吟了片刻。
组织好语言之后,陆风开口说道:“就敌、我、顽,三方态势上来说,仍处于严重的劣势,组织正规兵团大规模歼敌的时机仍旧不成熟,仍然也应该坚持群众性的游击战。”
师长和政委两人点了点头,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他们就怕陆风脑袋一热从章加口一路打到北萍去。
毕竟陆风的年纪才不过二十岁,二十岁的年轻人一拍脑袋,除了数学题做不出来,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陆风继续说道:“我们应该更加重视根据地的群众工作和敌占区工作,加强对游击战的分量估计。”
“鬼子既然在道路、铁轨、桥梁上修筑炮楼,将我们各个根据地封锁,那么我们不如给他们来个反封锁。”
“我们占有太铜,日后兵工厂的产量将会大幅度的提升,我们将轻机枪分配到区小队,迫击炮分配到县大队,专打给炮楼鬼子送粮的运粮车,那到时候睡不着的可就是鬼子了。”
“当然这样就会造成两个后果,一个是鬼子从炮楼里面撤退到县城,那就变成了我们封锁鬼子。”
“第二个,就是鬼子拿着弹药和武工队换粮食,这就是典型的争割地以赂秦。”
“当炮楼中的火力和县大队、区小队的火力达到一定比例的时候,县大队和区小队,就可以用自己的力量消灭炮楼里面的鬼子。”
政委看了一眼师长:“苏联人的军事理论也教游击战吗?他是怎么能说的这么熟练的。”
师长笑了笑点头说道:“好,就这么办。今天会议就到这里,散会,各位回去整编军队,以防鬼子的扫荡。”
“是!”
陆风骑马回到了赵家峪。
陆风装甲一纵正在赵家峪周围修整。
陆风回到司令部的时候,李云龙、孔捷、丁伟、赵刚正坐在院子里喝酒、吃花生。
李云龙看见陆风回来之后,连忙拉着陆风坐下来一起喝酒。
李云龙开口说道:“老陆,这次去开会老总说什么,咱们这次立了这么大的功,多少要给一点奖励吧。”
陆风开口询问道:“老李,你想要什么奖励?”
李云龙想了想,半天想不出来自己想要什么。
枪?
现在冲锋枪人手一把。
炮?
现在全师的炮,就属他手里155毫米炮口径最大了。
孔捷开玩笑说:“要不让上头张罗,张罗老李的婚事怎么样,虽然边区政府不让包办婚姻,但是老李这也老大不小了,虽然长得有点傻大黑粗的,但是身上其他部位也没有毛病啊,不耽误娶婆娘生孩子,咱也不能看着他打光棍啊。”
丁伟开口说道:“是啊,老李除了呼噜打的响一点真的没有别的毛病,我觉得这事应该提上日程了。”
李云龙连忙转移话题:“老陆,你还是说说这次开会上面有什么指示吧。”
陆风开口说道:“中央让咱们以太铜城为核心建立一个根据地,我任装甲一纵司令兼热猛军区司令。”
李云龙好奇的问道:“军区?什么意思?咱们以后不归一二九师管了?”
陆风点点头:“名义上是归一二九师管,但是除非你枪毙的天蝗,其他的事情没必要事事上报。”
李云龙、丁伟、孔捷、赵刚一下子全都呆住了,总部一下子给了陆风放这么大的权,真是不怕这小子把天给捅破了?
陆风继续说道:“既然说到这里了,我就继续说一下下面的工作。我们现在有两件事要做,第一件把太铜连接赵家峪、大孤镇之间的公路和铁路修通,这样以便于调动部队。”
赵刚开口说道:“可是老陆,现在即使我们占领了太铜煤矿,但是我们现在根本没法立刻恢复生产,这修铁路的事情,时不时暂时缓缓。”
陆风咂了咂嘴:“老赵,你死脑壳啊,我们没有鬼子有啊,老孔带着独立团,晚上去拆鬼子二十公里的铁路给我们按上,记着铁轨、枕木、石子一个也别放过,全给拿回来。”
孔捷敲了敲手中的烟袋:“老陆你放心吧,这种看家本领咱怎么会丢呢,有坦克拆铁轨,卡车运,别说二十公里,一夜四十公里我都能给你拆回来。”
此时赵刚脑子里也开始盘算起一个问题:‘陆风这货到底在苏联学的啥,为什么打游击这么熟练,还用坦克扒铁轨?这主意都绝了。大纵深作战有这种战术吗?’
陆风继续说道:“第二件事,是咱们三个团改编的事情,从今以后不叫新一团、新二团和独立团了,叫装甲一团、装甲二团,装甲三团、航空一团。”
“编制也变动一下,装甲团,下辖三个坦克营、三个机械化步兵营、一个野战炮营、一个机械化骑兵营、一个机械化医疗营、一个装甲维系营、一个装甲工程营、一个军需营、再加上团部。”
“一个团总计人。”
“噗!”
李云龙刚喝到嘴里酒,一口全部都喷出来了:“老陆,你这编制,你确定师长不会打人?一个团有一万五千人。”
陆风摇摇头说道:“那有什么,你是不知道咱师长现在一个师,九个旅,十几万人。”
丁伟开口问道:“老陆,话说是如此,但是你从哪弄这么多坦克和装甲车啊。”
陆风十分大方的说道:“这你交给我就成了,你们有多少人,我就能给你们多少辆坦克。”
“哈,有酒,你们该叫上我的。”就在这个时候,尤莉娅从外面跑了进来。
陆风看着风尘仆仆的尤莉娅开口问道:“尤莉娅,你这是去哪了?今天一大早你人就没有了。”
尤莉娅解释说道:“我去了总部一趟,苏联来的军事观察员访问结束了,他们都回去了。”
陆风好奇的问道:“那你为什么没有回去呢?”
尤莉娅嘟着嘴,眼睛看着陆风:“因为要留下一个联络员,他们都不想留在这里,就把我留下了,那以后在这里可就只有我有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