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宋家,徐启年觉得可以适当表达一些歉意,但不能任由对方往头上踩。
“这个我知道,郭秋菊那个人我见过,知道她什么秉性,放心吧,处理这种人,我有的是办法!”
郭秋菊在他们这些女人的圈子里还是挺有名的,海英当然见过。
不过海英并不害怕郭秋菊,因为做领导手底下各式各样的人都有,特别是医院这种地方也见过各式各样的患者,所以处理像郭秋菊这样的人,海英并不觉得有什么麻烦。
“行,你知道就行了!”
徐启年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挂了电话,徐启年想了想,觉得还是给宋长安打一个电话为好。
“老宋,我,徐启年。”
“老徐,什么事情啊?”
接到徐启年的电话,宋长安一点都不意外,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情绪。
“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我听到我家闺女把你儿子给打伤了,事情的经过,我还没有太了解,但不管怎么样,打伤肯定是不对的,所以我先给你打个电话表达一下歉意。
放心,后续治疗的所有费用,我徐家都包了,什么误工费啊,营养费啊,这些我们等后面再算一下。”
徐启年,对于宋长安的这个态度并不奇怪,这个人就是这样。
“这个事情我也听说了,我正让人去了解,所以等我们都把事情了解一下之后我们再谈?”
宋长安嘴角微微带起一丝冷笑,他不相信徐启年不知道事情的经过,但他并不准备拆穿徐启年的话。
“没有问题,这个事情我觉得晚上我们下班以后一起去医院碰一下,别的咱先不说,先治疗,你说呢?”
“当然肯定是先治疗,等治完了我们再谈其他的。”
“那行,那晚上我们在医院见?”
“好的,晚上医院见!”
挂了电话徐启年坐在椅子上沉思了一会儿。
“弘文,徐婉晴在家吗?”
徐启年把电话打到了李弘文家,这个事情说到底都是徐婉晴做的,所以她要跟徐婉晴好好的聊一聊。
“她不在家,她跟朋友吃饭去了,在隆福寺那边,爸,有什么事情吗?要是着急的话,您直接打那边店里的电话,不着急的话,我让她回来再给您回一个电话。”
徐启年的这个电话,李弘文大致能猜出是想要找徐婉晴干什么。
毕竟徐婉晴做的那个事情太大了,估摸整个京城现在都在传这个消息。
“你知道徐婉晴做的那个事情吗?”
“我知道,但是她以为我不知道。”
“你是怎么想的?”
“徐婉晴,做这个事情是为了我,所以不管对方想要做什么,我都接着,而且我觉得如今我也有能力接住这个事情。”
“你就没想着劝劝她吗?毕竟都是孩子他妈了,还做这样不考虑后果的事情。”
徐启年很满意李弘文的这个态度,徐婉晴毕竟是为了李弘文出的头,如果说李弘文这边就先认为徐婉晴做的不对,那就出问题了。
不过虽然他认可李弘文这个态度,但他觉得还是应该劝一劝李弘文,不能由着徐婉晴的性子随便胡来。
在这之前,他以为自家闺女在跟李弘文好了以后,脾气各方面都收敛了,不会再像以前一样了,谁能想居然又整出这么大一个事情来。
“这个事情也不是什么大事,而且对方有错在先,如果我出手的话,可能后果要比这个还要严重。”
之前杨援朝的事情,李弘文因为在京城还没有任何底蕴,所以没有敢让徐婉晴真的敲断杨援朝的腿,而是利用了一点自己的办法,把杨援朝给收拾了。
之后来杨援朝的哥哥杨抗战又盯上了自己,所以杨抗战消失了。
李弘文说这个话以后,徐启年脑海中也想起了杨家那两位。
杨抗战至今还不知道是死是活。
很多人都怀疑是他徐家做的,他知道自己家没有做,剩下能做,而且好像也有能力做的,就是这个女婿了。
因为他知道自家这个女婿有着一些特殊的手段。
所以说李弘文这个话,他真不觉得是大话,反而觉得或许自家闺女敲断宋吉的腿是好事。
不然很有可能宋吉,过两天也会出现意外,或者是神秘失踪。
这女婿手可比闺女更黑。
“唉,行吧,那我知道了!”
话说到这里,徐启年觉得也没必要再找徐婉晴问什么了。
就这公婆俩这么颠,难怪能看对眼呢。
不过事情肯定还是要解决的,徐启年觉得这个事情到这里最好就结束。
看来得付出一点什么,或许我们这次的生意可以把宋家拉进来,给他们一点。
徐启年想了想,最近两伊的这个订单肯定会比上次更大,肯定要需要更多的资源,宋家手里恰好也有一些这方面的资源,可以借着这个事情给对方一点。
希望他们别那么贪心,别想着借着这个事情狮子大开口。
另一边,徐婉晴并没有在意这个事情怎么发酵,而是领着小弟们在傻柱的饭店里尽情的吃喝着。
“晴姐,这个事情肯定后续有一些麻烦,你就不担心吗?”
有小弟在喝完酒之后,有一些好奇的。
这个事情所有人都很清楚,肯定不可能就这么结束,到底后续该怎么发展没人说的清楚,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肯定不可能只局限在他们之间了,家里肯定也都会知道介入。
“有什么可担心的?无非就是两家博弈一下,虽然说宋家人丁兴旺,但是我们徐家这几年也不差。”
徐婉晴不在意的撇了撇嘴。
别的不说,就李弘文给他家的那个酒带来的潜在人脉,就不是宋家愿意招惹的。
何况最近李弘文又弄了这么大的订单,宋家虽然说开始往政界走,但是他们的根基还是在部队。
只要是部队里的那李弘文拉的这两笔订单,就没人不感激。
“呃,这毕竟是断腿,宋吉他们家就他一个。”
“我们家还就我这一个姑娘呢,谁也不比谁差,他挑事就得承受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