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看着二大妈还恋恋不舍的看着贾东旭腰间的一节棍。
“再不去追,你大儿子他么的都跑出北京城了。”
二大爷说完,也不再管二大妈,绕开家一家子,往院外就跑了出去。
好在贾家三人众也没有拦截,二大妈也跟着跑了。
贾张氏看着二大爷跟二大妈跑出去找儿子了,不屑的呸了一口。
还想着教育批评老娘?老娘喷不死你!
“棒梗,走,咱回家,你刚才在哪藏着呢,我都没看着你。”
贾张氏也不管还坐着的其他俩大爷,一手拉着棒梗,一手腰间别棍的就走了。
大家伙看着主事的跟挨批的都跑了,都盯着一大爷,开始议论起来,您老出来给个说法吧。
底下有虎比老娘们开始议论起来。
“你们说傻柱真对着刘光齐干那事了?”
“真真的,我当时就在旁边看着,那家伙,好家伙,你瞧瞧,就在那棵树旁边。”
“你看着真家伙了?在院子里干的?不冻屁股吗?”
“火气上来了,谁还顾得上那个啊,我跟你说,你都不知道,那叫一个激烈,刘光齐趴在地上嗷嗷的叫。”
“我知道这招,我在一本古书上见过。”
“你还认字?”
“有图的,好像叫什么后门别棍。”
“生来啊?没准备两瓶开塞露?”
“老王媳妇,你还挺会。”
“没有,没有,我瞎说的,我什么也不知道。”
老王媳妇落荒而逃。
“跑什么啊?我还打算问问细节呢。”
“问老赵媳妇,既然她知道老王媳妇会,那她肯定也会。”
有机灵的接口说道。
听着周围的议论声,傻柱陷入了沉思,可是脑袋固有的记忆不允许他把这段加进去。
他也不明白这件事情怎么还牵扯上了开塞露。
想着刚才刘光齐看着他幽怨的眼神,立马打了个激灵。
也不管还开不开会了,拽着张建设就往后院走。
“建设,你家里还有酒吧?哥哥我今个就想醉一场。”
“我家里有花生米,我拿过去咱们一块下酒,臭厨子有故事,建设兄弟有好酒,我这有下酒菜,齐了。”
许大茂在边上看着傻柱愁眉苦脸的一脸的生无可恋,他心里不知道怎么的,就那么的高兴。
说什么也得跟着过去看看,傻柱这德行的时候可不多,逮着机会还不瞧个够。
“贤弟,为兄有一节鞭,你要不拿着嗦啰着下酒?”
好大哥现在为人大气,愿意拿出自家宝贝让傻柱品尝。
傻柱看着好大哥腰间长物,刚才二大爷开会主要不就是说这事吗?
还嗦啰?
“大哥,天色已晚,要不您还是回家早点歇息吧。”
傻柱有点不想让好大哥跟着,他也怕好大哥把骡子鞭塞他嘴里让他就酒。
“无妨,不碍的,大哥看不了你这副样子,作为兄长为贤弟解惑那是应该的。”
一大爷看了眼场中的情况,四神兽在一起是个小团体,自家老伴跟着张建设媳妇还有阎老抠老伴在一块是个小团体。
其他老娘们叽叽喳喳是讨论那什么又是一帮子。
其他老爷们听着老娘们的虎狼之词,有明白的担心自己弟弟,没听明白的内心抓挠,似懂非懂的感觉学到了不得了的。
一时间一个个小团体都在相互讨论交流。
本来是整治四合院风气的一次全院大会,最后变成了开发新招式的讨论会。
这找谁说理去?
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啊!
一大爷内心感叹了一下,也不说散会,拿起把缸子往家就走。
爱咋咋地吧,岁数大了管不了太多。
一大爷的离去并没有引起多少人的关注。
傻柱拉着张建设奔后院去了,许大茂跟好大哥连忙跟着。
几人来到后院,许大茂腿长跑得快,连忙从自家厨房搬了小桌子,摆在这自家门口。
凳子倒是不用拿,刚才开会的时候一人拿了一把,直接坐自己的就行。
张建设回家拿了两瓶汾酒,搓了一铁锨木炭走了过来。
他早就看见许大茂家门口有一个破花盆了,把木炭放到一个破花盆里,今个就来一个围炉夜话。
大夏天的,几个老爷们围着炭火喝白酒,给好大哥涨涨阳气,给柱子哥去去心里的晦气。
张建设直夸自己是个小聪明蛋子。
“建设兄弟,你弄个火炉子干嘛?要为兄把这个骡子鞭烤了吗?”
好大哥看着张建设摆弄许大茂家里的破花盆,疑惑的问道。
要不说好大哥对自己人是真大方,不舍得吃的玩意都能贡献出来,以解自家贤弟的心结。
张建设这会正生火呢,听闻连忙摇头。
“好大哥,用不着,最近土豆下来了,我家里有点小土豆,我再拿点自己调的辣椒面。咱们一会烤着吃。”
“烤土豆好啊,除了烤地瓜我就爱吃烤土豆,土豆不能太大了,要不然外边熟了里面还是生的。”
几人听到声音,回头一看,阎老抠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过来。
“我说三大爷,我们几个小年轻的一块聊会,您老怎么也跟过来了?”
许大茂看着三大爷过来蹭酒喝,他就有点腻歪,低着头扒拉着碳,帮着张建设生火,开口怼了一句。
阎老抠也不生气,聚了聚手里的东西。
“你三大爷也不老,还年轻着呢,看看这是什么?麦穗!
烤着吃也老香了,今个你三大爷可不是空着手来的,喝你一杯酒没毛病吧?”
张建设看着三大爷手里一把麦穗,有个六七个,疑惑的问道。
“三大爷,您上次出了朝阳门外,不是啥都没捡着,只拿了一小把稻草回来吗?”
阎老抠自得一笑说道。
“这是解放帮他同学家收地,拿回来的,我一直留着呢,这不,今个就用上了。”
张建设对着阎老抠伸出大拇指,算计还得是你。
把生火的活交给许大茂,自己回家拿土豆去。
傻柱是指望不上了,低着个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大哥拿着一节棍放到鼻子底下,闻着不明味道,思考着这种气味的来源,似曾相识又很久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