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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城下,李存孝策马迎战张任,张任师承枪神童渊,枪法与赵云一般灵巧,而李存孝手持双武器,武艺大开大合,属力量型。

“叮叮~”

张任手持铁枪急刺向李存孝,但一一被李存孝挡下。

李存孝轻笑道:“我家主公有令,要某活捉你,不然你撑不过三合。”

张任气急怒声道:“休的多言,看枪。”

张任急攻,李存孝只防守不攻。

秦霄撇了撇嘴高声道:

“存孝,你行不行啊?不行换孤上。”

李存孝轻笑一声道:

“张任,不陪你玩了,某家主公急了,哈哈哈。”

李存孝言罢未等张任开口,双武器左右开弓,向张任猛攻。

“当…”

张任双手持铁枪举过头顶,挡下了李存孝的一击,但反震之力令张任口中一甜,虎口破裂,显然受了内伤。

李存孝右手持毕燕挝压制张任,左手持混铁禹王槊横腰一击将张任扫落马下。

两名龙骑顺势前往交战处将张任束缚,押回了军阵。

李存孝举起毕燕挝朝城墙之上高声喝道:

“这张任不大行啊,还有没有带把的,出来与某一战?”

刘璋扭头看向麾下众武将,见一个个的低头不语,顿时气急道:

“废物,难道没有一个敢迎战的?”

老将严颜拱手行礼道:“主公,末将愿往!”

刘璋摇了摇头道:“老将军你不能去,连张任都不敌城下之人,如若老将军再被俘,成都城危矣。”

李存孝在城下持续叫阵,严颜无奈道:“只是主公,张任将军被俘,城中士卒士气低落,如若再没有出去应战者,恐怕…”

刘璋摇了摇头道:“不可,严老将军还是以守城为主吧。”

秦霄见一直没人出来应战,看向城墙高声喝道:

“刘璋,孤再说一次,献城投降,可免一死,负隅顽抗只有死路一条。”

刘璋看向城下秦霄道:

“秦霄有本事尽管攻城,何必多言。”

秦霄摇了摇头道:“冥顽不灵,好言难劝该死的鬼,传令,大军攻城。”

“诺!”

“咚咚咚…”

秦军军阵响起了进攻的战鼓声。

二十架霹雳投石车一字排开,投石车后面是一万抬着攻城云梯的秦军步卒,紧随其后的是一万陷阵营,骑兵位于最后。

“轰隆隆…”

霹雳投石车发射了带着火药包的石块。

成都城墙之上爆炸声响彻天际,守城士卒被炸的抱头鼠窜,任凭严颜怎么呵斥也没什么卵用,在攻城之时刘璋便下了城墙,在城内听到城墙之上的爆炸如雷鸣般的声音,顿时吓得面无血色,催促坐骑向州牧府疾驰而去。

秦霄看向典韦道:“典韦,去把城门炸掉。”

“诺。”

典韦一手持火药包,一手持盾牌向城门疾驰而去。

严颜见此情景大惊:

“弓箭手放箭集射那单骑之人。”

城墙之上只有不到百名弓箭手听到了严颜的命令,向典韦放箭。

“叮叮当当…”

典韦虽然护住了自己,但坐骑却没能护卫周全,距离城门二十步,马屁股上插满箭矢的典韦坐骑轰然倒地。

典韦在地上翻滚了一圈,起身向城墙之上高声骂道:

“严颜老匹夫,俺誓杀你。”

严颜怒声喝道:“石块擂木准备,莫让此人靠近城墙。”

“诺!”

秦霄摇了摇头看向岳飞道:“下令弓箭手掩护典韦,令攻城大军开始攻城,陷阵营准备进攻,铁骑准备冲锋。”

“诺。”

秦军军阵进攻的号角声响起,弓箭手放箭掩护典韦,肩扛攻城云梯的步卒开始了冲锋,陷阵营紧随其后。

典韦在弓箭手的掩护下,步行至了城门洞,点燃了炸药包,顺着城墙极速撤离,看的秦霄哭笑不得,以往都是点燃了炸药包,骑马就跑,这没了坐骑,典韦是生怕跑得慢了。

典韦并未返回军阵,而是顺着刚立的云梯开始向城墙之上爬去。

典韦并未带双戟,只是手持盾牌顶着石块,落木,向城墙之上急速攀爬。

“轰…”

城门应声而破,差点震落了云梯之上的典韦。

秦霄唤来许褚道:“仲康你也一同攻城吧,另外去给典韦送去双戟,这老典拿盾牌砸人不太顺手啊。”

许褚嘿嘿笑了一声应诺,拿起典韦双戟,扛着战刀策马向城墙战场处而去。

许褚行至云梯处,翻身下马,看向城墙之上的典韦高声道:

“老典,接戟!”

许褚言罢,便用力将典韦双戟扔上城墙之上,典韦听到许褚的声音扭头看向城下,只见自己的双戟迎面向自己飞来。

“我次奥!”

典韦急忙用手中大盾护住自己面门。

“当!”

双戟正好砸在典韦手持大盾之上,典韦扔掉大盾,捡起双戟看向许褚怒骂道:

“许胖子,老子就知道你想抢俺的正统领之位,你给俺等着。”

许褚脖子一缩,换了个离典韦远点的云梯向城墙之上攀爬。

典韦手中双戟如同风车轮转,像是把怒气发泄在益州军士卒身上。

秦霄见此情景一脸黑线,又看向被炸破的城门,看向身侧的李存孝道:

“存孝率燕云十八骑以及三千龙骑,给孤夺下城门。”

李存孝拱手行礼道:“遵主公令,十八骑,龙骑随某冲锋。”

“诺!”

秦霄身侧的岳云晃荡着手中的双锤急声道:

“主公,末将也想去攻城。”

秦霄笑着点了点头道:“去吧。”

岳云大喜躬身行了一礼后,口中嗷嗷叫的冲向了城墙战场。

郭嘉拱手行礼道:“主公是否在南城门处埋伏一军,属下担心刘璋会南逃。”

贾诩抚须轻笑拱手行礼道:

“主公不必如此,一是刘璋未必有胆量南逃,二是即使刘璋南逃也无伤大雅,如今附近几郡的士卒皆被刘璋调至成都城,再者言南方还有蛮人叛乱,刘璋已无处可去了。”

秦霄点了点头笑着道:“刘璋此人懦弱多疑,即使跑了他也无碍。”

郭嘉拱手行礼道:“可是主公如若跑了刘璋,刘璋再整合益州世家,我军只会徒增伤亡啊。”

秦霄摇了摇头轻笑道:

“孤还巴不得刘璋整合益州世家,不然孤还真没有理由对益州世家下手。”

闻听此言,郭嘉顿时恍然大悟,苦笑道:“是属下多虑了。”

“无妨,奉孝,跟随孤入这成都城吧。”

“啊?攻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