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爆发圣战,看样子无当圣母应该是找到其他大能出手救援金灵圣母他们了。
出手之人,应该是如来佛祖,除他之外,应该没有其他大能有这个能力了。”
洛风等了好久,发现无当圣母并没有与冥河老祖动手,便猜测到了她找到了如来佛祖救援金灵圣母她们。
若非如此,金灵圣母她们遭遇危险,无当圣母必然会不顾一切的要救援她们。
如此一来,冥河老祖必然不会答应,肯定会出手阻拦无当圣母,爆发圣战是必然之事。
既然没有爆发圣战,那就只能是无当圣母找到了大能救援金灵圣母她们。
南极仙翁已经使用了盘古幡,能够在他手里救下金灵圣母她们,实力必然无比的强大。
如此大能,洪荒世界就没有几个,除了洛风自己,就只有如来佛祖与镇元子大仙,外加一个可能拥有太极图的玄都大法师。
而他们三人之中,能够有可能出手救援金灵圣母他们的,就只有如来佛祖一人,其他二人根本不可能,洛风想要猜测到,并不难。
“冥河圣人,如今如来佛祖出手协助截教,我们想要在将截教消灭,那就需要另想办法了。
若是没有其他能够与如来佛祖抗衡,或者能够阻拦佛门大能的势力出手,我们想要消灭截教就不可能了。
不知冥河圣人可有什么对策,如若没有,我们也只能放弃这次消灭截教的机会了!”
幽冥血海之中,南极仙翁开口与冥河老祖商议如何对付截教。
“南极道友不必遮掩,直言便可!”
冥河老祖知道南极仙翁必然是有些想法的,不然也不会随他一起到幽冥血海,早就回昆仑山了。
“既然冥河圣人发话,那在下就直言了。
如今的局面,佛门出手协助截教,以成定局,即便是只有如来佛祖一系,实力也不可小旭。
想要破局,就只能找一方实力不比佛门如来一系弱的势力或者一位能够抗衡如来佛祖的大能出手,才能够将局面搬回我们这边!”
南极仙翁直接将自己的见解说了出来。
只要有一位能够抗衡如来佛祖的强者出手,拦阻如来佛祖,那他阐教就能灭了截教。
或者他自己出手拦阻如来佛祖,只是那样一来,就需要一方实力强大的势力,拦阻佛门的其他大能,他阐教才能够联手阿修罗教灭了截教。
只是,这两样都不好实现,能够抗衡佛门之的势力不多,能够抗衡如来佛祖的大能更是屈指可数。
“南极道友说的有理,继续!”
冥河老祖也知道南极仙翁说的这些,这些很容易想到。
难的是如何请动这样的势力或者是大能出手?
“如今,能够与佛门如来佛祖这一系不相上下的势力就只有天庭、妖族跟龙族。
而能够与如来佛祖抗衡的大能就只有青灵山主洛风与镇元子大仙。
至于如何请动他们,就需要冥河圣人出面了,在下只是一个小小的准圣,就无能为力了。”
南极仙翁也只能想到这些了,想要请动这些大能势力,不是他一个准圣能够做到的。
“好吧,本座试一下!”
冥河老祖觉得南极仙翁说的就是些废话,他说的这些谁不知道。
要不是现在他需要阐教的势力对付截教,他都懒得搭理南极仙翁,直接将他撵出幽冥血海了。
“那冥河圣人慢慢思考,在下先行告辞!”
南极仙翁说完,转身离开了幽冥血海,向着昆仑山的方向飞去。
“妖族跟本座有仇,本座抢了陆压的东皇钟,他必然不会答应协助本座,不需要考虑。
不过也得敲打一番,以免他们出手协助截教一方。
天庭也不用考虑,之前的天庭基本上都是靠截教弟子撑场面,如今截教弟子离开了,天庭的实力损失过半,根本不是佛门的对手。
而且,截教弟子在天庭多年,那些天庭大能跟截教弟子很难确保没有什么交情。
联合天庭,并不合适,只会打草惊蛇!
龙族的实力倒是不弱,应龙老祖一人,便能将佛门除了如来佛祖之外的其他大能拦截。
只是应该如何,才能请动龙族出手协助呢?”
冥河老祖有些头疼,龙族在龙凤大劫之时造下的业力都还没有化解结束,如今在想要将他们拉入大劫,难度不知道得有多大。
“找势力加入是不太现实了,现在需要赢截教一方,只能请镇元子大仙与洛风道友出手这一条路了!
洛风与截教关系甚好,对于截教与无当圣母有大恩,肯定不会对截教出手,将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恩情变成仇恨。
如此一来的话,就只能是请镇元子出手了。
只是,该如何请动镇元子出手相助呢?”
冥河老祖有些头疼,这么多势力与大能,最后却只有镇元子大仙有可能会出手协助他们,这让他有些难受。
而且,即便是镇元子大仙,想要请动也十分困难。
要知道,镇元子大仙在争夺鸿蒙紫气之时,可是跟他大打出手过。
现在想要请他帮忙,难度肯定不是一般的大。
“罢了,先去试一下吧!”
冥河老祖想到这里,立即一念来到了万寿山五庄观。
“镇元子道友,好久不见了!”
冥河老祖突然出现在镇元子大仙面前,跟他打了个招呼。
“见过冥河圣人,不知冥河圣人前来万寿山所为何事?”
说实话,镇元子大仙有些紧张,他很清楚冥河老祖前来所谓何事?
必然是邀请他出手协助,一起对付截教,只是他不想出手,不想与截教为敌。
他一介散修,没有后台,得罪了拥有两位圣人坐镇的截教,日子肯定不好过。
而且如今身处量劫时期,一不小心,即便是他也有可能身死道消。
只是,他与冥河老祖争夺鸿蒙紫气之时本就有一些仇怨。
要是在拒绝冥河老祖的邀请,惹得冥河老祖不快,必然也没有好果子吃。
镇元子此刻很是为难,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