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啊!”
“干掉他!”
瀛洲浪人气势汹汹地抽出腰间的太刀,朝着刘星河猛地冲了过去。
“哼,真吵,反正已经玩腻了,就快点结束吧。”
啪啪啪。
“什么!!!”
随着几声骨头折断的脆响,这几个瀛洲浪人瞬间倒地,一个个捂着胸口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疼地满头大汗,脸色惨白,估计肋骨都断了几根吧。
“好,好快的速度。”
周围围观的人都惊呆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尤其是那个浪人首领,他只看到一阵残影,随后自己的小弟便倒下了。
“可,可恶,放开我!”刘星河一只脚踏在其中一个倒地的浪人身上,痛的他哇哇大叫。
浪人首领见状一脸凶恶地看着刘星河威胁道:“赶紧把你的脚放开,你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们可是瀛洲阴阳师大教——九菊一派的家臣,我们的老大可是九菊家少主之一的九菊飞马大人,还不赶紧放开,不然老大不会放过你的。”
“九菊一派?原来你们是九菊家的人啊。”听到对方自报家门,刘星河眼中寒光一闪,脚上的力道渐渐地松了。
“哈哈,现在知道怕了吧,还不赶紧跪下求我们原谅。”浪人首领还以为刘星河被九菊一派的名号吓住了,开始得意洋洋起来:“哼,虽然你对我们无礼了,但看在你还有些实力的份上,只要你跪下投降,九菊大人会原谅你的。”
虽然嘴里是在安抚刘星河,实际上浪人首领的心中满是杀意:“该死的贱民,像你们这样的贱民在瀛洲就是拿来试刀的,今日的屈辱我绝对不会忘记,待会我回去以后一定让老大将这里的男人全杀了,那个小妮子我就带回去好好折磨,至于这个小子,我一定让他生不如死!”
“原来是九菊家的人啊,我正找你们呢。”刘星河脸色一寒,恶狠狠地盯着浪人首领道:“既然你们送上门来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喝啊!!!”
刘星河脚猛地一踩,脚下的那个浪人“哇”地吐了口血然后昏死过去,刘星河借力一脚踢向了那个浪人首领。
“该死!”
刘星河的突然暴起让这个浪人首领始料未及,他立刻双手画十护住胸口格挡,然而刘星河的攻击远比他想象的强,仅仅一脚便将其踢出数米。
“什么,好强的力量,这个人绝非普通武者,莫非是天元大陆的修士?”
此时,这个浪人首领终于意识到今天自己踢到铁板了,只见这个浪人首领慌忙地摆摆手道:“住,住手。”
刘星河不屑地看着对方道:“怎么了?怕了?”
浪人首领大口喘着气道:“咳咳,阁下想必是一个修士吧,我们只是一群普通的武者罢了,阁下身为修士,却欺压我们这些凡人,不觉得是欺压弱小吗?”
“哈哈哈,欺压弱小?你也知道什么是欺压弱小?”刘星河都被气笑了:“正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们仗着武力欺凌弱者,当面对强者时又要别人不要欺压你们,真是无耻至极。”
说罢,刘星河一个鹞子翻身跳到浪人首领面前,两个手刀狠狠地砍在了对方的胸口,浪人首领吐了一口血被打退数步。
“等......等一下。”浪人首领实在是撑不住了,他单脚撑地喊道:“请等一下,我九菊一派不但是阴阳师门派,而且我们还是大将军坐下的家臣,你要是杀了我们一定会再次挑起战争的,你担当得起吗?”
刘星河一脚踩在浪人首领的胸口笑道:“呵呵呵,你少拿织田义昭来吓唬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一种不妙的感觉涌上心头,浪人首领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他胆战心惊地问道:“你,你认识我们大将军?你到底是什么人?”
刘星河冷哼一声道:“你听好了,我就是东澜国护国公府车骑将军——刘星河。”
“什么!居然是车骑将军刘星河!!!”
周围的众人一脸的惊讶,船厂的小姐更是满眼的爱慕,刘星河的大名早已传彻整个东澜甚至东海,先有刘星河以一己之力解除江楚国难,后有刘星河助护国公小公子以少胜多守卫东澜京城,现在的刘星河已经是战神的代名词了,可以说是少年的奋斗目标,少女的梦中情人。
此时,这群瀛洲浪人也吓傻了,尤其是这个浪人首领,脸色比墙上的石灰还白,毕竟要是其他人也就罢了,凭借自己背后的势力还能让对方忌惮几分,可刘星河是什么人,东澜的大英雄,面对织田义昭面不改色,根本不怕瀛洲的军势,而且就算他杀了自己以及这里的所有人,估计东澜的皇帝都不会说什么,一想到这里,这个浪人首领居然吓得直接昏死过去了。
“额?这就晕了?真是没出息,没出息的东西,窝囊废。”
刘星河摇摇头,招呼着船厂的工人将这些瀛洲浪人捆成粽子,随后通知了东澜的守卫军,其实刘星河也没想杀了这些人,毕竟自己的身份特殊,要是搞不好真的弄成外交事件那就麻烦了,更何况自己要离开了,不想给东澜留下祸端,在刘星河的指挥下,连云港的守将将这些浪人扔进了最深的地牢之中,恐怕这几天这些瀛洲浪人有得受了。
“刘大人,多谢你救下小女。”
送走官府的人之后,船厂的老板也过来了。
“没什么,这都是理所应当的。”刘星河朝着厂长道:“对了,老板,我要出海,需要一艘坚固的船,不知道需要多少时间?”
厂长大笑一声道:“刘将军请放心,我们长浪船坞是连云港最后的船厂,不知将军需要什么样式船呢?”
刘星河低头思索了一会儿道:“我要去的地方有些远,所以需要的船要坚固一些,最好达到军用级别。”
“什么?军用级别?”厂长闻言有些吃惊。
“怎么,很难吗?”
“呃,刘将军,你要是需要军用级别的船只找兵部调用便是,为何......”
“哦,我这一次是有任务在身,不能够让太多人知道。”
刘星河并不想让朝廷知道自己要出海,毕竟对朝廷而言自己现在应该是跟着皇甫烈去中州了,然而要是让皇帝知道自己突然出现在连云港还要船只出海,恐怕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刘星河并没有去兵部调取船只,包括刚才将那些瀛洲浪人交给守军时,也只是说自己来拿皇甫英雄留在此地的东西的,让他们不要声张。
“厂长能不能够帮帮忙,我要的船非常重要。”
“嗯,这恐怕有些......”
“怎么,有什么问题尽管提,钱不是问题。”见厂长左右为难,刘星河掏出了一叠银票。
“不不不,这不是钱的问题,只是......”厂长一脸为难地说道:“只是军用的船只需要的材料受到兵部的管制,很难弄到。”
“爹,您就帮帮刘将军吧,刚才要不是刘将军,女儿可就......”
厂长的女儿拉着厂长的衣袖,希望他可以帮帮刘星河,看着女儿眼泪汪汪的模样,厂长叹了口气对着刘星河道:“好吧,刘将军,我可以帮你造一艘军用的船,不过需要几天时间,等造好了我会通知你的。”
“那多谢了。”
刘星河朝厂长父女道谢后便离开了。
时间飞逝,转眼三天过去了,这天深夜,刘星河正在客栈熟睡,突然有人来敲门,打开门一看,来者是长浪船坞的工头方平。
“方师傅,你怎么这么晚还来找我?”
“刘将军,船已经准备好了,你跟我来吧。”
“是吗?太好了。”
在方平的带领下,刘星河来到了一个僻静的海岸边。
“船在哪里?”
“别急,船在这。”
方平带着刘星河来到一处灌木丛前,船就在灌木丛里。
方平拍了拍船身自豪地说道:“这造船的材料是厂长托关系从东澜水军那里买的,这艘船的质量绝对不比军船差,只不过小了点。”
“多谢了。”
“将军客气,不过此船毕竟来路不正,现在是守军换岗的时间,将军快走吧。”
与方平道谢后,刘星河摇着船桨朝海中游去,离开前刘星河回头看了看东澜,虽然在此地只不过待了不到一年,但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心中有些不舍,但刘星河还是毅然决然的离开了。
刘星河离开不久之后,东澜朝廷又发生了巨变,此时护国公府名存实亡,艾钱再无掣肘,又开始卖官鬻爵,为祸朝纲,太尉兼太傅鲁巽多次弹劾艾钱无果反被其陷害,皇帝柳坚念鲁巽劳苦功高,将鲁巽罢免,鲁巽虽被罢官在家但仍然心系朝廷,于是写书暗讽世道不公,艾钱抓住机会以诽谤朝廷为名,将鲁巽下狱。
然而否极泰来,正当鲁巽心存死志之时,皇帝柳坚驾崩,之后新帝登基,新帝救出了自己的师傅并清算艾钱一党,最终艾钱被扳倒,不过艾钱散尽家财保住了自己的性命,最后被判流放,而流放之地,艾钱早就打点好了。
就在艾钱被押往流放之地,想着天高皇帝远,日后当一个土皇帝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冲出了一个疯子,嚷嚷着还我儿子,一刀捅死了艾钱,真是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不过这一切,跟刘星河已经没有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