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密林,小队伍也已经累的够呛了,急需休息,吃点食物喝点水补充体力。
“先爬到大树上,挑选粗壮的树免得丧尸一下就撞断了。”
苏逸说完,便已经挑选好了一棵高大的树。
小队伍里,拉稀哥西瓜刀绝对是一绝,但他最拉垮的,就是不会游泳和上树。
林智与付心虽然体能偏差,但早已学会了爬树,虽说速度不快,但有黎洛在与陈梓柯他们在树下掩护,两人也都顺利的爬上高树。
其余人就不在话下了,奋力将身前的丧尸击杀,趁着空档快速攀爬上大树休息。
苏逸看了看挥舞着西瓜刀掩护队友上树的邵莱兮,深知没人帮忙邵莱兮很难攀爬上树。
苏逸踹开身前的丧尸,踏跃树干上,足下发力一蹬,跃到对面的粗树干,再借力一蹬,再次跃回之前的树干上,又借力跃过来。
如此反复在两棵相邻的粗树间跳跃,一步步往高处踏跃,直至最后一个纵身跳过去抓住树杈,甩了甩身子,稳稳落在高树上。
苏逸冲树下奋力捅杀的邵莱兮大喊:“拉稀哥,你与我一棵树,我用绳子拉你上树。”
不知道为什么,苏逸说用绳子拉邵莱兮上去,他脑海里就不受控制的浮现起一头大肥猪被绳套给套住脖子吊在树杈上的样子。
邵莱兮捅杀着丧尸,问苏逸:“除了用绳子还有别的办法吗?”
苏逸有些纳闷,回答:“没有。”
苏逸将绳子垂落,催促着邵莱兮:“拉稀哥,快上树。”
邵莱兮弯下腰,西瓜刀在围拢过来的丧尸脚下来回的劈砍着,将一个个丧尸的小腿砍断。
八九个丧尸失去平衡摔倒在地,阻拦了其余丧尸的脚步,邵莱兮趁机抓住绳子往上爬。
树上的苏逸则伸手拉绳索,帮助邵莱兮更快的爬上树。
摔倒的丧尸绊倒了其余赶过来要撕咬邵莱兮的丧尸,但总有个别运气好的没被绊倒。
邵莱兮刚顺着绳索被苏逸往上拉,脚才离开地面不到60公分,脚脖子就被丧尸伸出的手给抓住。
邵莱兮急得用另一只脚狂蹬丧尸的手。
奈何丧尸没有痛觉,任凭邵莱兮如何蹬踹,丧尸就是不撒手,并且手还在往上抓,直到抓住邵莱兮的裤腿。
邵莱兮个子不高,但很是精壮,浑身肌肉发达,苏逸拉拽他已经很是吃力,再加上个丧尸,就显得很是勉强。
“拉稀哥,快脱了裤子。”苏逸催促着邵莱兮。
“什么?夜黑风高的,让我脱裤子,你想干嘛?告诉你苏逸,老子可是纯情小处男,休要打歪主意。”
苏逸一听,又好气又好笑,骂道:“我tui~tui~tui~你他喵的真是个人才,我打歪主意也是打黎洛的主意,你到底脱不脱?不脱我松手,把你送给打你主意的丧尸了。”
“不脱,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不脱就不脱。”邵莱兮仍旧坚持不脱裤子。
苏逸面无表情的看着邵莱兮,无奈的开口:“那……祝你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走你!”
“我擦~你他娘的真的松手啊……救命啊~~”邵莱兮没想到苏逸真的会松手,吓得他21年的老命都抖三抖了。
邵莱兮只觉绳索一松,整个人从摔了个屁股蹲。
好死不死的,屁股蛋砸在丧尸脸上,丧尸张开口,朝着他那挚爱的小老弟就要咬。
邵莱兮来不及呜呼哀哉他的屁股,捂着小老弟从丧尸脸上弹起。
但不幸的是,裤裆被丧尸咬破了,丧尸嘴里咀嚼着布料。
邵莱兮的怒火在树底下炸裂,边用西瓜刀捅丧尸,边冲苏逸怒吼:“苏逸,弟弟之仇,不共戴天,老子非把你切片擦丝不可。”
树上的苏逸他们,也终于明白邵莱兮为什么宁死不脱裤子了。
“我去,拉稀哥bt本质隐藏得够深的啊!本以为是痴迷武侠的西瓜刀客,没想到本性是个大变态啊!”苏逸叹服不已。
陈梓柯是不会放过任何损人的机会:“拉稀哥,你家祖传的不止西瓜刀吧?还有葵花宝典吧?”
刘立峰忍不住鼓掌:“啧啧啧~拉稀哥这祖传的刺绣手艺不赖,和我妈那十字绣有得一拼呐。”
林智竖起大拇指:“绝了,简直就是一绝。”
陈凯瑞:“讲直佩服不已。”
三个女孩那三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盯着邵莱兮的屁股看,眼里是震惊又好奇。
邵莱兮挥舞着西瓜刀,身子在丧尸群中来回窜走,破了洞的屁股蛋露出那大红色的内裤,内裤上用针线绣着一副……美少女战士。
那针线绣得极好,看得出是用心刺绣的。
邵莱兮突然很想提起西瓜刀把这群嘴碎的队友全部捅死,然后再自杀。
邵莱兮悲催的说了句:“妈的,没脸做人了。”
邵莱兮虽然怒火正盛,但单刀难敌众丧尸的大口,渐渐的就被丧尸围得死死的,仅凭西瓜刀坚持着。
苏逸、黎洛与陈梓柯三人从树上跳跃而下,帮助邵莱兮脱困。
“拉稀哥,绳子我绑好于粗树杈上了,你自个儿拽着绳索上树,这里我们拖住。”苏逸边用双截棍击打丧尸,边对邵莱兮说。
邵莱兮此刻已经顾不得弄不弄死苏逸了,赶紧伸手拉拽绳索,速度极快的攀爬上树。
一上树,邵莱兮就翻腾着背包,从里头翻找出一条裤子穿上。
而树下的苏逸三人,已是被丧尸团团困住。
丧尸如潮涌般涌向三人,张口就要咬。
带着钢壳手套与指虎的黎洛拳拳到肉,每一拳都挑选丧尸的后脊骨砸下,被砸断后脊骨的丧尸瘫软在地,失去了行动力。
陈梓柯依旧没用大斧,而是改用短柄斧,双手各持一把,对着丧尸左劈右砍的,力道之大,丧尸脑袋都被削了一大半。
苏逸双截棍不断甩砸在丧尸后脊骨与脖颈处,时不时击打丧尸腿脚,意外令其失去行动与战斗力。
三人背靠着背,合力击杀丧尸,缓步往一棵最高大的树退去,打算相互掩护一并攀爬上这棵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