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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被战景奕的话吓得浑身发抖!他们可不敢有这个心思啊!

而作为旁观者的月可,感觉战景奕和这三个人之间好像不在讨论同一件事情。于是便又接着劝说道。

“景奕,你这话也就严重了!他们可是对你最忠心了,怎么可能会有那个心思造反!”

“你听听他们说的是什么话?这件事情虽说是我的一时疏忽,不过现在若是不处理的话,长期放任下去必定会酿成大祸!”战景奕生气的转身直视那三个人说道。“你们三个,若是不服,立刻给本王回府去,本王会找其他人接手你们的位置。”

那三人一听便急了!这怎么可以?他们三个为了手头上的任务,花费了多少的心思和心血,怎么可能在临收尾的时候,把最终的结果拱手让给他人了!他们对此表示很不服气!!!

但对面可是自己的主子,若是真的惹恼了对方,那他就算是当场把他们三个人杀了也没有人敢多说一句话,毕竟是他们以下犯上为先。

月可看着那三人的样子,便在心里有些惋惜的摇了摇头,而战景奕明显是被他们刚才的话给气到了。于是便朝着三人开口问道。

“我问你们,你们三人刚才反对的事情是什么?”

三人面面相觑,都没有人敢当着月可的面开口说他们反对的原因。谁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在听完他们的解释之后,会不会在自家主子的耳边吹枕边风,然后来污蔑他们!

月可见三人都不愿意开口说话,于是便开口说道。

“你们知道景奕喊你们过来,是为了何事吗?”

三人再次面面相觑,但也没有开口言语,而是接着低下了头。

月可便直接说起了正事。

“我们路过这里的时候,听说了一件事情。从主城下来巡视的官员里每到各座城里都会大肆挥霍,甚至还会搜刮民财,以及各色美女。不知道你们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是否有听说过这件事情?”

这时,当中穿着银白色衣服的男子回答道。

“回公子,这件事情确有耳闻。但在私底下,属下也调查过。此事确实属实,目前就属下调查到的情况,就是和公子说的一样。”

月可点了点头,转头看向了还跪在地上的另外两个人询问道。

“那你们呢?是否也有听说过?”

“在属下执行任务的地方确实听过此事。不过属下并没有调查,所以并不知道这件事情是否属实。”穿着灰衣的男子开口回答道。

“属下也是!”白色衣服的男子应和道。

战景奕闻言,面具下的眉头突然紧蹙了起来。这两个人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太过于放松了!明知道有这样的一个情况,居然在私底下没有调查,甚至也没有上报。看完回去之后还得让着把手底下正在执行任务的这些人全都清理一遍才行!

“如今,景奕叫你们来就是因为明天,主城那边又有官员下来巡视!”

穿着银白色衣服的男子在听到月可的话之后,猛然间反应过来,主子刚才之所以如此的生气,恐怕是认为他们不想执行此次任务。看来,主子是误会他们刚才的提议了。

于是,那穿着银白色衣服的男子便抬头看向了月可问道。

“公子的意思,也是主子的意思吗?”

此话一出口,其他两人都很不解,心想他是想要干什么?难不成这个臭小子被对方的三言两语,就准备不和他们站在同一个阵营了吗?

“不错!月儿所说的每一句话就是本王的意思。”

战景奕说完之后,穿着银白衣服的那个男子可能不确定,刚才他们和主子说的并不是同一件事情。可其他两人都斜视着自己,那目光就像在问,为什么不和他们站在同一个阵营?但是现在主子在场,他总不能当面捅破这件事情。还是等之后私底下再和他们两个人说吧。

月可也察觉到了那个穿着银白衣服的男子的一些小小的举动,她觉得这个人倒是很不错,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他们和战景奕并不是在说同一件事情。

月可咧嘴一笑,这个人的反应能力倒是比其他两个人还要更加的快,这也算是个人才啊!便又接着说道。

“你们今天先歇息一晚,明天早上就去城门口盯着,看看那个下来巡视的官员进城之后是否会如传言当中所说的那样?”

三人各自对视了一眼之后,其中银白色衣服的男子直接应和道。

“明白了。”

“那你们去后面找幽灵,让他给你们安排房间。去吧!”

“是。”

穿着银白色衣服的男子率先站起身,而其他两人见状也不好再留下,而是也跟着起身远离这个是非之地,一起到后面去找幽灵。

月可看着三人离去后,便转身挽着战景奕的手臂,两人回到了房间里。

这才刚进房间,战景奕就直接走到了桌边坐下。

“这群人还真是越来越懒散了!看来任务完成之后,都得回去重新训练!”

月可自然知道战景奕生气的原因,于是关上了房门,转身看着拿下了面具,露出了满脸怒气的战景奕。便走到桌边,端起桌子上的茶壶和茶杯给战景奕倒了一杯茶,放到他的面前说道。

“行了!你就消消气吧!”

战景奕直接端起茶杯喝水,试图用这一杯水来熄灭他心中的怒火,就听到月可又接着说道。

“景奕,你难道就没有发现,你和他们刚才说的根本就不是同一件事情吗?”

“什么?”战景奕一脸懵的看向了月可。

“你说的是公事,他们说的是私事。”月可拿起了另一个茶杯,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什么意思?”战景奕更加的不解了。

“他们之所以敢反驳你,是在你介绍了我之后发生的。你就不觉得奇怪吗?”月可伸手解下了脸上的面具。

“可这又有什么好奇怪的?”战景奕仍旧不明白月可说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