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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怎么就不稀罕人家呀?”乌娅玥嘟着嘴撒娇道。“人家可是千里迢迢的跑来找你,这一路上都不敢歇息!生怕要是错过了,以后可就见到你了!”

月可闻言感到十分的无语=_=,就直接反怼道。

“你不是还有你的大管家吗?还用得着我这个外人来稀罕你?”

月可的反对直接让对方的笑容更加的灿烂了。

“我又不喜欢那个对我爱搭不理的家伙!再说了,之前我不过只是在打发时间而已。”

月可突然就觉得自己身子的左边一种,就见那乌娅玥整个人像一只八爪鱼一样,软趴趴的挂在了月可的身上。

月可忍着乌娅玥强加在自己身上的重量,轻轻的吼了一声。

“乌娅玥!”

“干嘛啦?”

乌娅玥发出的声音让人有种想对她特别怜爱的感觉。被她抓着的月可就觉得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而其他几人同样也有这种感觉。月可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就由朝着乌娅玥低吼了一声对方的名字。

“乌娅玥!!!!”

此时的乌娅玥也察觉到了月可的语气中带着怒火,但她还是不撒手!她费了那么大的功夫才找到的人,可不能让对方轻易就跑了!不然可就功亏一篑了!

月可见对方不为所动,就直接动手把乌娅玥扯了下来。

“你给我站好了!”

乌娅玥知道月可生气了,也就乖乖的站在一旁,但是脸上仍旧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

“你什么时候回去?”月可直视着乌娅玥问道。

“我不回去!”乌娅玥直言表达道。

“为什么不回去?你就这么跑出来了,也不怕家里人担心?”

乌娅玥自然知道月可口中所说的家里人指的是谁,但她那笑嘻嘻的样子还是没有任何的变化。

“你放心!如果没有特别的吩咐,我也不会贸然前来找你。”

月可闻言一愣,本打算继续追问的,就见乌娅玥伸出食指放在自己的面具上,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然后放下手朝着自己,用那笑得弯弯的眼睛直盯着月可。

月可见状,也只能选择晚一点再单独和乌娅玥谈谈这个事情。月可转头看向了一旁的江封肃和曲封离。

“那你们两个怎么会在这?”

江封肃简单的和月可说了一下他们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月可闻言直接叹了一口气。鹰晖受伤需要静养,幽灵要留下来照顾他。他们的身边虽然暂时没有可用的人,但是战景奕说了,已经让附近在执行任务的人先过来。所以她也只是这两日没有人可用而已。只是没有想到幽灵居然会写信让江封肃他们过来!

而且很有趣的是,江封肃和曲封离两个人刚好在附近执行完任务准备回主城,接到信之后就直接过来了。

“行吧!既然人都已经在这里了,那就留下来吧!幽灵,你给他们安排一下房间吧!”

“好的,公子。”幽灵看了一下乌娅玥,然后朝着月可询问道。“公子,那乌姑娘呢?”

“你把她安排在梨初隔壁吧!”

“好。”

“谁是梨初?”乌娅玥眨了眨自己那大眼睛问道。

“我的侄女。”月可转过头看向乌娅玥说道。“对了,乌娅玥,你最近帮我看着点梨初。”

“我?”乌娅玥指着自己不可置信的问道。“不是吧!我来这里可不是帮你看小孩子的!”

月可闻言直接白了乌娅玥一眼。

“梨初又不是小孩子,你和梨初的年龄也差不到哪去!”

“不是小孩子的话,为什么还要我看着?”乌娅玥不明所以的问道。“难不成是什么恐怖的大小姐吗?”

月可闻言更加的无语=_=了!这死丫头一天天的,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啊?

对此,月可才对乌娅玥做了解释。

“因为我怕她跑出去!你住她隔壁,刚好可以帮我看着她。”

“那你自己怎么不去看着?”乌娅玥情愿的说道。

“我有事情要忙。他们又不合适。”月可指了一下江封肃和曲封离。

“那他呢?”乌娅玥指着被月可漏掉的幽灵问道。

“他没空!而且你和梨初一样都是女子。有什么问题的话比较好解决,不是吗?”

乌娅玥听到这话更加是无力反驳了(???·????)!因为月可都用性别来堵自己了,而其他三个人都是男子,她更没有理由可以再反驳,最终也只能无奈的接受了。

月可见乌娅玥也没有再说什么,所以就直接让幽灵先把他们三个人带下去安排房间,打算等晚点再找乌娅玥问原因。

等到幽灵把三人带走之后,月可刚想回房间看看战景奕回来了没有,就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她只得转身望向外面。

只见战景奕带着三个男子走进了院子里,月可见状,就猜想这三个人一定就是在附近执行任务的人吧!

战景奕走到了月可的身边,一把搂着她的腰。

月可也不甘示弱,直接抱着战景奕,抬头看着他说道。

“你回来啦!”

“嗯。你已经忙完了吗?”战景奕反问道。

“都忙完了。”月可点头道。

“那好,我有事情要跟你说一下。”

“行啊,是在院子里还是要回房间说?”

“就在这里说吧!”战景奕直接回答道。

“好。”

而战景奕刚才走进院子直接搂月可腰的动作做得十分的顺畅,让跟着进来的三个男子觉得有些疑惑。他们都不明白,自家主子为什么会对一个戴着面具的公子做出这种事情来?难不成是自家主子有断袖之癖?

若真的如此,那自家主子之前一直不成亲,莫非是为了这个缘故?那府上的王妃又该作何解释?难不成主子成亲,只是为了堵住外面的悠悠之口吗?要真是这个原因的话,那王妃未免也太可怜了些!

对此,三人实在是想不通!

而战景奕也不知道他们三个人此刻的心里活动,而是对着月可说起了他从那三个男子汇报的事情当中发现的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