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羽回了一趟空间,找来了纸笔给月可留言之后,便想要离开空间。她突然想到果园里摘一些蔬菜和水果出去给颜安青和怪医。她拿着篮子刚出小别墅的门,迎面就碰到了颜安青的师父神算子正站在门口。
“师叔,您醒啦!”
因为月可和夙羽是好姐妹,所以夙羽就跟着月可喊神算子师叔。
“小丫头,你这是做什么呢?”神算子慈祥的看着夙羽问道。
“我进来给月儿留言呢,正打算去摘点水果带出去。”夙羽笑嘻嘻的说道。
“最近我家那个臭小子怎么样了?”
神算子好奇在他打坐的这段时间里,自家那一根筋的徒弟到底会不会获得美人归呢?
“师叔是在说小青吗?”
神算子听到夙羽叫得那么亲密,还以为两个人已经成了。
“嗯。”神算子点了点头。
“他也没什么变化啊!”
听到这话,神算子就知道是他想多了。那个臭小子就是一根筋,不懂得转圜。罢了!还是他来推一把吧!这么好的姻缘不应该就这么断了。
神算子看着朝着自己笑得很开心的夙羽问了一句。
“小丫头,你喜欢我家的小子吗?”
夙羽听到这话便不假思索的说道。
“师叔怎么跟月儿一样?”
“那个丫头也问过你这个问题吗?”
“是啊。”夙羽点了点头。
“那你对我家的臭小子有什么感觉呢?”神算子追问道。
“我不知道。而且我也不懂。”
神算子看着夙羽这一脸天真的样子,怕是也不懂得这男女之情。真的是!一个是一根筋。另外一个是不懂。这要到猴年马月,两个人才能够走到一起啊!
“小丫头,我们神机一族一辈子或许都不可能碰到那个与自己情投意合的人。但若是碰到了,那是一辈子都不会放手的。我家那个臭小子对你是有感觉的,只是他一直在自我否定。”
“为什么要自我否定?”夙羽疑惑的反问道。
“天机一族因为窥视天机的关系,所以每个人的寿命都很短。我家那个小子对你有心思,可能也是怕把你一人独留在这世上。你可懂我的意思?”
夙羽看着颜安青每日对着自己面无表情的样子。但其实她都知道,颜安青每天晚上都会守在她的床边看着她。只是她一直都没有捅破而已。
神算子看着夙羽沉默的样子,刚想开口说话,却被夙羽抢先一步开口了。
“师叔,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你知道?”
“就跟话本里说的一样。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
神算子闻言先是一愣,随即便哈哈大笑起来。他觉得夙羽这丫头的性格很不错!如果自家那个臭小子执意要放手的话,那真是太可惜了!所以也只能由他这个做师父的在背后推他们一把。
“好。那我就先回去打坐了。”
“好的,师叔。”
“小丫头,今天我和你说的事情你不要说出去。”
“师叔放心,我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的。”
话刚说完,夙羽就看到空中出现了一些东西,然后朝着储藏室而去。
神算子好奇的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夙羽便笑着解释道。
“这应该是月儿找到了什么好东西,存放在空间里面的。”
听到这话的神算子突然来了一句。
“那这么说,月丫头是到药王谷了。”
“师叔是怎么知道的?”夙羽好奇的反问道。“我刚才进来的时候,老爷子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我刚才来这的路上看到了几棵朱果树。”
“什么朱果?”夙羽疑惑的问道。
神算子指着果园的方向说道。
“朱果是一种很特殊的植物,是做止血药最好的药引子。但是这朱果是药王谷特有的。别的地方都不可能见到,所以我推测那丫头应该是已经到了药王谷。不然也不可能得到朱果的。”
“老爷子也是这么说的。”
“哎呀!这药王谷命里注定的劫。”神算子无奈的扶额道。
夙羽听到神算子更加疑惑的问道。
“师叔,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怪医很年轻的时候,曾经误打误撞的进入了药王谷,然后把里面的好东西全部都给搜刮干净了。虽然后来和药王谷谷主称兄道弟的,可是其他人却对他恨之入骨。”
“那月儿的处境岂不是很危险!”夙羽担忧的说道。
“无妨。月丫头那么聪明,一定不会有什么大碍的!我们反倒是应该担心药王谷的那些人。”
而神算子说的也没错,月可此刻可谓是满载而归。
月可在收割完新的药材之后,觉得有些累了,就直接回了空间。不过她刚好跟夙羽错过了。但是月可也看到了夙羽放在桌子上的信。等她看完信之后,不自觉的抽了抽嘴角。她还以为是自己的运气好,碰到了这么多的好东西,没有想到这里居然是别人的药园!
现在该怎么办?东西都已经挖出来了,难不成还能够种回去吗?不行!既然都没有标明出那些东西是属于谁的。那自己就算是采药。
月可放下了信正考虑对策的时候,眼光就瞄到了桌子上的一个小盒子。
月可伸手将小盒子打开后,就发现里面是一块牌子,上面写着药王谷三个字。就在月可疑惑这块牌子是干什么用的时候,才发现盒子里还有一张小纸条。
上面是怪医龙飞凤舞的几个字。
“若有事,凭此牌去找姜坎。”
看来,这块牌子是护身符了。
而那群受了月可恩惠的鸟儿带着月可开始搜刮药王谷,导致了整个药王谷目前进入了戒备的状态。
所有人此刻都聚集在谷主姜坎的院子里。正七嘴八舌的朝着姜坎诉说着自己丢失的药材等物。
这些人七嘴八舌的样子,就像是一百多只麻雀在叽叽喳喳的叫着,姜坎被这些人吵得耳朵都快聋了,直接大喊了一声。
“行了!”
突然间,整个院子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向了站起身的姜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