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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主,我们这样做不好吧!”

“什么不好?”月可表情有些生气的说道。

“刚才那可是凤王,县主不行礼就离开,实在是不合礼数!”紫嫣开口劝说道。

“什么凤王,就是一个大混蛋!理他做什么!”月可怒气冲冲的说道。

紫嫣也不知道月可为什么会对凤王表现出如此生气的样子。但是现在都已经离开了,她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得跟在月可的身后。

刚走到半山腰的亭子里,月可就被人抓住了手,然后她就落在一个温暖的怀里。

紫嫣看着对方抓住了月可,就想要上去帮忙,结果就被人从后面给打晕了。

月可自然知道抱着她的人是谁。于是她开始拼命的挣扎,但是对方的力气大,她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战景奕!”

“我在。”

一个温柔的声音传进了月可的耳朵里。但也平息不了月可心中的怒火。

“你给我撒开!”

“我不,我一放手,你就跑了。”

“我为什么要跑?难道你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吗?”月可生气的挣扎吼道。

“我知道,你是在气我不爱护自己的身子!对不起,月儿,我真的已经知道错了。”

战景奕是凤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对皇上都没有这么的委曲求全,但是面对月可,他想要给她最好的,但总是把答应她的事情抛之脑后。以至于每次都把月可惹生气!

“你先放手!”月可伸手去掰开战景奕的手吼道。

“我不,除非你原谅我!”战景奕将人抱得更紧了。

月可听到这话,顿时就放弃了挣扎。

“那我要是说不呢?”

“那我就一辈子缠着你,直到你愿意原谅我为止。”

月可知道战景奕的身份,也知道他的处境,虽然他每次都答应自己会保护好他自己。但每一次月可看到重伤的他都会感到无比的心痛。身处什么样的位置,就得付出相对应的代价!她知道,但她更心痛,如果战景奕没有了这个身份的束缚。是不是就不用再做这些让她担惊受怕的事情了!

“我知道了,你先放开我!”

战景奕听到月可的语气不是那么强硬之后,才松开了手,把人转了过来,面对着自己。

“月儿,我跟你保证,这件事情绝对不会再出现第三次。”战景奕朝着月可保证道。

“我觉得你的保证从来都没有兑现过。”月可嘟着嘴说道。

战景奕看到月可嘟着嘴,这些日子对她的思念顿时涌上心头。他直接低头给了月可一个吻。月可还有些生气,于是推开了战景奕。

“月儿。”

“我知道,以你的身份和处境,这个条件对于你来说很难。但是我是真的不希望看到你受伤。特别是像这一次和前一次那样的重伤。如果不是我的心理条件好,我是不可能会给你动手术的。”月可抬头看着战景奕哭着说道,“战景奕,你不要再给我保证了好不好?我只要你平平安安的。不需要保证,求你了,好吗?”

战景奕看到月可脸上的泪水心疼不已。他伸手擦掉头月可脸上的泪水。

“我会做到的!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第三次!”

战景奕一把月可搂进怀里,月可趴在他的怀里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将这些天的担惊受怕,全都一次性的发泄了出来。

战景奕心疼的抚摸着月可的头发说道。

“没事的,以后都不会再发生。”

过了好一会,战景奕才感觉怀里的人停止了哭泣。月可抬头看着战景奕,红红的眼睛加上红红的鼻子,活脱脱就像是一只小兔子一样。

“月儿。”

“我饿了!”

战景奕听到这话,顿时笑了。

“那你想吃什么?”

“报国寺的斋饭挺好吃的。”

“行。我让人去取。”

月可紧紧的抱着战景奕的腰不放手,她把头埋在他的胸前,吸取着他身上特有的味道。

战景奕见到月可做出这个动作,轻轻一笑,就将月可盖在自己的披风下。

“月儿,这里风大,我们去方丈的院子吧。”

“那你抱我去。”月可嘟囔着说道。

听到这话的战景奕直接将怀里的月可一个公主抱抱起来,然后用自己的披风盖住她,隔绝外面的风。然后运起轻功朝着方丈的院子而去。

报国寺方丈的院子里

一个老和尚正坐在一棵菩提树下煮茶。然后他就看到战景奕落在院子里。

“回来啦?刚好,老衲的茶已经泡好了。”

“那我也要尝尝!”

方丈听到一个姑娘的声音还有些疑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听差了?这里只有他跟战景奕两个人,怎么会有一个姑娘的声音?但下一刻,他就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一个姑娘从战景奕的披风中露出个头来,笑嘻嘻的看着他喊了一声。

“方丈好!”

战景奕将月可放下,月可才开心的跑到了方丈的对面坐下。等着方丈倒茶。

“这……这是?”方丈看向战景奕不解的问道。

“方丈,我要喝茶!”

刚才她趴在战景奕的怀里痛哭了一场,她现在有些口干舌燥的。所以听到方丈说茶泡好的时候,她才开口说话。

方丈见一旁站着的战景奕也没有给他解惑。只得先给月可倒茶。

月可笑着接过茶喝了一口。

“雨前龙井,还是今年的。”

方丈不可思议的看着对面正在喝茶的月可。这小姑娘年纪小小的,居然会懂得品茶!

“凤王,你不给老衲介绍一下吗?”

“清郡王的女儿月可,还是皇上亲封的舞安县主。”

“什么?!你就是月可!”

“方丈知道我?”月可看着方丈一脸震惊的模样,疑惑的问道。

“老衲当然知道你。玉白城外寺庙的方丈和禹城寺庙的方丈都给老衲写过信。特别是你说的那首。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月可听到方丈的话,点了点头问道。

“方丈,你跟那两位方丈是什么关系?”

“师兄弟,只是我们不是同一个师傅而已。”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