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卑鄙的试探啊......
“不不不,和您动手可不是一种良好的表现,对于这次的比赛,我是绝对不会参加的。”
好家伙,看来玛莎拉可是牢牢惦记着“好好表现”那几个字呢。
咖喱姐虽然醉心于自己的爱好,但这不代表她在其他方面真的反应迟钝,跟眼前的典狱长交手,无论是赢是输,对自己而言都不是一件好事。
这点道理她还是明白的。
对于玛莎拉的态度和表现,老方也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不错,看来双方之间的关系进展,有实打实的进步。
不要误会,此关系是指正常的关系,不是那种大家想象中的重口味关系。
离不离开可能并不是很重要,但解除战宠封印这件事,对于咖喱姐来说,一直都是她最渴求的事。
而不管怎样,眼前的这次比斗,是一次实打实的机会。
能放弃眼前的诱惑,也算是通过了老方潜在的一波考验。
假如玛莎拉没经住诱惑,选择报名参赛的话,那老方恐怕就得对其重新慎重的构建出一套全新的方案了。
“你做的不错,我现在给你两个任务。”
一听到有活要自己干,咖喱姐也是赶紧竖起耳朵,集中注意力。
可能这才是真正表现的机会。
“第一,无论用什么方法,把这三个汐族所知道的一切,都给我挤榨出来。”
“哦hohoho~尊敬的典狱长大人,这个简单,只需要一些特效药,我保证他们会有问必答的。”
逼供这种事,对于一个炼金制药的宗师来说,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
“第二,我要你制造一种......传染性极强的瘟疫,只针对于汐族的那种。”
“杀伤力和致死率的优先级可以放低,但传染性要强,并且治愈难度高,重点在于两个字,难缠。”
“哦不,极度难缠。”
老方特意加了前缀,强调了一下研究方向。
听到这第二个任务,玛莎拉双眼微微一眯,然后嘴角差点都笑咧到耳垂边了。
“喔hoho~新的研究课题,方少爷,我可太喜欢你这个任务了,放心,一切交给我就好。”
对于一个科研狂魔来说,没有什么是比新项目更让人热血沸腾的了。
“不过研究新型特效病毒的话,仅凭这三个样本,还不足以支撑这种研究项目。”
“没事,后面我再给你抓一些两脚鱼过来就行。”
对于咖喱姐的话,老方不置可否,仅凭这仨,确实不够。
无论从任何角度来说,老方若是想掺和进萨维迪氏族的那个大项目,己方都属于绝对的劣势。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只能整点花活了~生化武器也不是不阔以~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对付这帮子绝对的异族,老方可没有那么多的心理顾忌。
武德是什么?我不识字谢谢。
把这三个倒霉蛋丢给玛莎拉之后,老方便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内。
而提前接到指令的瓦尔早已在这里待命。
总共十一个人,而报名参加这次活动的,有八个。
听到这个数据,老方倒是感到几分意外。
有三个没报?
按老方的估计,能有咖喱姐一个不来掺和,就已经是非常不错的了,竟然还有两个高手?
老方赶紧看了看。
放弃这次难得机会的,除了玛莎拉以外,一个是红爵士奥兰特,另一个则是暴君宗王。
奥兰特或许还有点说法,但宗王是什么情况?
说真的,这么一段时间下来,根据老方的观察,至少表面上看来,宗王这个老前辈实在是担不起那么霸气的外号。
叫丧主颓王还差不多。
醉生梦死的,太“堕落”了。
他难道还真不打算出去了?在这里待一辈子?
老方忽然间发现,这位老前辈的“病情”,可能比自己预想中的还要严重。
看到典狱长盯着宗王的档案,双眉微皱,似在思考,洞察力惊人的瓦尔助理,也是适时的开口说道:
“宗王刚开始其实是填好报名表了的,但是后面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又犹豫了,把报名表直接撕了,丢进了垃圾桶里。”
狂人墓地里的每名犯人,除了上厕所或者洗澡以外,其他大部分时间基本都处于监控之中。
之前如此,老方来了以后,更是如此。
所以宗王这些行为上的小细节,自然也是丝毫不漏的传达到了老方这里。
中途放弃?难道心里也在纠结吗?
看来......堕落的不太彻底啊~
老方暂且把这位老前辈摆放在了一旁,他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在了红爵士奥兰特的身上。
“自从典狱长大人宣布了......那项比斗活动之后,监狱中的其他犯人,跟奥兰特接触的频率,明显增多。”
“他们是想从这位红爵士的嘴里,套一些有关于我的情报信息,是吗?”
“是的。”瓦尔中气十足的回答道。
不意外,上次老方点名让奥兰特来给其他犯人介绍自己,这给其他犯人们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既然马上就要跟老方动手了,那这些犯人们,自然想从这位老吸血鬼的口中,掏问出更多有关于新任典狱长的实力情报。
“那奥兰特的反应呢?”老方接着问道。
“沉默的拒绝。”瓦尔的回答,可谓是鞭辟入里,一针见血。
“这个人很平静,平静的可怕。”
“您到这里上任之后,这些犯人们,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变化,但这个人,自始自终,都是如此。”
瓦尔也是忍不住多说了两句,表达了一下她自己的看法。
身为当前狂人墓地中服刑时间最久的人物,奥兰特绝对是所有管理者最耳熟能详的名字。
但也是看不明白和容易忽略的人。
容易忽略,是因为他沉默寡言的配合,属于绝对好管理的那种。
甚至好管理到......所有跟他接触过的人都在情不自禁的疑惑,这般彬彬有礼,待人温和的一位老绅士,老贵族,是怎么犯下那种大逆不道的罪行的?
如果这一切都是伪装的话,几十年如一日下来,那也太可怕了些。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每时每刻都在变,只是旁人看不出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