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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李长辞冷笑一声,“你还没资格知道。”

“你......”刘捕头大骇,额头冷汗已流,见四周捕快瘫软不起,一时吓得手足无措。

面对真正的高手,任谁都会惊慌。

“你们给我站好,若是谁敢跑,直接处死。”李长辞冷声道。

“......”

刘捕头这时已然被吓傻了。

对方说话的语气,他听得出来,绝对不是开玩笑。

也没有一个出体高手,会和他开这种玩笑。

此时,四周围观的县民商客见李长辞以雷霆手段,直接镇压平日不可一世的衙门捕快,皆是惊得说不出话。

这年轻人,也太牛了!

李长辞看了眼站在一旁,完全不敢动的刘捕头一众。

略微一笑,对前方酒楼那名中年伙计道:“有没有吃的?”

“有!有!”

中年伙计见李长辞直接看他,吓得面色煞白,忙是点头哈腰,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连刘捕头都屁都不敢放一个,他一个酒楼伙计,顶嘴不是找死嘛。

“好吃的都拿上来,算是给这几位灾民的补偿。”李长辞眼神生厉,语气不善道。

“是!是!这位大人稍等,小的马上去准备!!”

说完,其像发了疯一般跑回去,仅仅只过了十个呼吸,其就端出来了一大盘食物。

上面酒菜米饭应有尽有,明显是截胡的某桌客人。

“带他们去找个座位,坐着吃,吃饱了,再给他们每人十日口粮。”李长辞冷声道,“银子,就去找香木衙门要。”

“是......”中年伙计点头,面上满是难色。

“还不快去?!”李长辞眉宇微皱。

“是,是!”中年伙计大惊,连忙恭敬的邀地上那七八名灾民入内。

“大人......”

这时,带头那名老者爬到李长辞脚前,突然放声痛哭,“小老儿多谢大人!多谢大人救命之恩啊!”

老泪纵横。

“无妨,这都是你们应得的。”李长辞微微一笑,“快去吧,他们不会为难你等。”

“是,是!多谢大人!”

肚子的饥饿,让他们一行再也忍受不住,在中年伙计殷勤的带领下,坐在一张靠外的桌子大吃起来。

不仅是老人,就连那两个脏兮兮的小孩子,一边吃也一边哭。

他们自受灾来,从没像今天这般吃的开心。

“爷爷,真好吃......”一名满脸污泥的小女孩睁着大眼睛,看着门外的李长辞。

其闪亮亮的眼睛微光闪动,似乎这一辈子,她都忘不了门外那道青色人影。

“好!真是大快人心啊!”

酒楼外围观的县民,见一帮灾民吃上饭,皆是心里舒爽。

这感觉,甚至比他们自己吃上饭都舒服。

只要不让他们出钱,大家都乐意看见这般狭义之事。

“你,过来。”李长辞指着一旁罚站的刘捕头。

“这位兄弟......事情不要做绝......我香木县,有自己的规矩。”刘捕头说话变得谨慎,眼中仍有惧意。

“什么规矩?”李长辞眉眼微凝。

“这......”刘捕头难受了,对方句句带刺,让他完全无法招架。

若不是忌惮对方修为,按照惯例,他早就上前将人抓入大牢。

“不用说了,带我去衙门,让周知县出来受审。”李长辞缓缓道。

“什么?!”刘捕头惊了。

审知县大人?

对方以为自己是谁?!

“不愿意带路?”李长辞哼笑一声。

“不,这位兄弟,敢问阁下姓名,若是想拜访知县大人,我可以安排。”刘捕头惴惴道。

“拜访?呵呵。”李长辞一笑,“刘捕头,你们香木县衙违背陛下谕旨,还敢说什么拜访,恐怕刘捕头是还没明白自身处境。”

“这......这位兄台,刚才有什么得罪的,是我香木县衙之错。”刘捕头被对方气势吓破防,冷汗直流道,“刚才那些灾民花费银两,我刘成锋自掏腰包!”

“灾民千千万,刘捕头难不成能全数补全?”李长辞冷笑道,“我看刘捕头还是尽快带路吧,若是让我自己找去,恐怕连审问的机会都没了。”

“啊?!”

刘成锋面色一白,语气结巴道,“大......大人,能否告知名讳,也让我等也有个准备......”

“哼。”李长辞微微一笑,“罢了,你自己看吧。”

说完,其丢过去一块令牌。

其已不是当初那块紫衣铁令。

而是一块由纯金打造的金令。

刘成锋接过一看,只见其金令厚重无比,正面雕刻金刀,而背面,则是六扇门三个大字。

“神捕金令?!!!”

全身瘫软,刘成锋吓傻了。

而在他四周勉强站起的众捕快,一听到神捕两个字,皆是再次瘫倒。

六扇门领衔天下捕快,身为捕头,不可能不知道这个机构。

六扇门,可是他们的终极梦想!

刘成锋拿着金令的双手疯狂颤抖,险些将金令掉在地上。

但他却直接双手一揽,将其抱在怀中,万不敢让其掉落。

将神捕金令摔在地上,那也是死罪!

“大......大人.......小的知错,小的知错了!!”刘成锋高举金牌,一个劲给李长辞疯狂磕头,头都磕出了血。

而身后那五六名捕快,更是比刘捕头磕的还猛,一个个不要命磕的“砰砰”响。

这一幕,直接让周围所有人傻了。

就连在酒楼内的中年伙计和那七八个灾民,也满脸震惊。

“神捕大人,小的该死,冒犯了神捕大人,请神捕大人恕罪啊!”

刘成锋那粗犷生厉的面容早已没了狠劲,现在看,就如一条摇尾乞怜的老狗。

李长辞默默收回金令,笑道:“还不带我去香木府衙?”

“是,大人!是,大人!!”

刘成锋起身,擦了擦额头血迹,连忙拉起一旁捕快,给李长辞开路。

“大人,让小的来给您牵马吧。”刘成锋点头哈腰,一脸谄媚,完全没了当初那股威风。

这时,周围那些围观群众里,一名须发花白,面有深纹的垂垂老者走出。

其拄着拐杖,走到李长辞沙哑笑道:“哈......哈哈,果然是......年少有为啊......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老夫要谢谢你为灾民做主......这些灾民实在是太可怜了......”

李长辞看着眼前半只脚踏入棺材的佝偻老者,略微一笑,轻声道:“老人家,叫我李长辞就好了。”

而此话一出,前面牵马开路的刘捕头,身子猛然一顿。

附近听清李长辞话语的围观民众,只略微反应,瞬时面容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