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女孩早就想出了这么一个让自己出逃的计划,只不过她一直在等待一个机会,而我和蒋超的出现,便是这个女孩的机会。
从之前女孩嘴里所说的话语当中,我们不难推断出这个直播副本的游戏在我们参加之前,就已经存在了一段时间,也就是说,这个直播副本游戏,并不是为了对付我和蒋超才特意弄出来的。
于是我心里面就更加疑惑了,这蒋公明废了这么大的劲,搞出这么一个直播副本游戏,究竟是为了什么目的?
我正想着呢,突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拿出来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想了一会儿,我还是接通了。
本来我以为这个电话是直播副本那边打过来的,没想到一接通,里面却传出了韩笑的声音:
“张初九,你和蒋超俩人现在都没事吧?!”
我说道:
“韩姐,托您和雷老爷子的福,我们兄弟俩暂时没事。”
韩笑听后说道:
“你少在我这里嘴贫!”接着又立马对我问道:
“你们的那个朋友救出来了吗?”
我说道:
“还没有,我们现在人虽然没事,但是恐怕违反了这次的直播副本游戏规则,目前还不知道我们算不算通过。”
韩笑有些诧异:
“违反了规则?你们干了些什么?”
于是我便把这一次直播副本的经过大概跟韩笑描述了一遍。
韩笑听后沉默了一会儿后说道:
“我觉得没戏,哪怕你们这一次没有借助里面的人帮忙,顺利完成这次直播副本后,他们也不会放人。”
“因为游戏规则都是他们制定的,而你们的朋友只要一直在他的手里,他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折磨你们,让你们一次次主动陷入到极度的危险当中,一次不死,那就两次,两次不死那就三次,四次,无数次,直到你们真正死掉为止,但你们死后,你们的朋友也同样失去了利用价值,她的结果恐怕也不会你你们好到哪里去。”
韩笑在跟我说这些的时候,故意把声音说的很大,站在一旁的蒋超听到过,果然着急了:
“韩姐,那……那你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韩笑直接对蒋超说道:
“很简单,你们只需要明白一个道理,只要你们俩好好活着,那么蒋超你的那个女朋友对他们而言,就有非常之大的利用价值,所以他们绝对不会对你女朋友怎么样,更不会伤及她的性命。”
蒋超是越听越着急,前额上面也冒出了冷汗:
“但是……但是韩接,我是真的担心她,我现在心里面着急的就好像被火烧一般,要是一天救不出来柏画眉来,我就一天都睡不着觉!”
听到蒋超这么说,韩笑长叹一声道:
“蒋超,你还真是一个扶不起来的阿斗!你给我挺清楚了,你现在越是着急,也是自乱阵脚,就越着了蒋公明那只老狐狸的道!甚至无法救出你女朋友,很有可能你们自己的小命也会葬送到他的手中!”
“那我们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什么都不干?!”蒋超冲着电话质问道。
“从长计议,至少你女朋友她现在是安全的,所以我们必须要聚集在一起,想出一个更好的办法来,而不是像愣头青一般,再次冲上去送死!”韩笑对蒋超说完后,又接着对我说道:
“初九,你们今天下午赶紧来星科大厦,我在对面的绿色茶馆三楼的包厢里等你们。”
说完韩笑便挂断了电话。
我和蒋超只能先拦住一辆出租车,打车快步往安来市的星科大厦赶去。
就在回去的途中,我又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电话里说话的是一个中年男人,他在电话里先是表明了自己是昨天那次火葬厂直播副本的负责人,然后有恭喜我和蒋超再一次完成了他们的直播副本游戏,不但获得了每人二十万金额的奖励,甚至还承若将我们的朋友柏画眉放出来。
蒋超听到这里,立马从我手中抢过手机跟对方问道:
“你们什么时候放人?具体在什么地方?”
几分钟后,蒋超挂断了电话,将手机还给了我。
“蒋超,他怎么说?”我问道。
蒋超看着我说道:
“初九,他们答应今天中午12点放人,地点就在安来市火葬厂。”
“鸿门宴。”这是我脑海当中立马蹦出来的三个字。
蒋超听后也慢慢点了点头:
“我也觉得是他们故意勾引我们过去,然后再趁机对我们动手,所以我决定自己去,真要是鸿门宴,我也认了,至少我没有放弃过柏画眉。”
我听后赶忙劝道:
“蒋超,你别跟我说这些,之前韩姐跟我们说的你忘记了吗?只要我们俩好好活着,柏画眉她就不会有事,这一次明显是他们故意诱因我们过去自投罗网,你可千万要冷静,不能上当!”
可蒋超这个牛脾气上来后,谁也也没有用,直接冲着我发起了火:
“初九,你根本就不理解我这种心情,自己的女人被人带走,现在我就连她过得怎么样,甚至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你知道我心里面有多煎熬吗?!不管怎么样,今天我必须要见到柏画眉,谁说也没用!”
我看着蒋超说道:
“蒋超,他们没有那么好心,你现在去了,绝对会中了他们的圈套,你不但没办法救柏画眉,甚至连你自己也搭了进去!”
可此时的蒋超就是听不进去,死活也得让出租车司机以最快的速度把他送到安来市火葬厂。
我见实在是劝说不动,心里面也火了:
“你爱去就去,到时候自己搭进去别指望别人来救你!”
“我不指望,死了就死了!我自己愿意!”蒋超喊道。
听到这里,我点了点头,忍住一肚子火,一路上都没在说话。
车子开了两个多小时后,出租车司机便赶到了安来市火葬场的大门前,车子停了下来,蒋超二话没说,直接开门下车,快步朝着火葬厂大门那边走去。
我坐在出租车里,透过车窗往外看,意外发现此时的安来市火葬厂门前,居然一个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