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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和责任?

我不由得想起了蜘蛛侠里的一句话,能力越大,责任便越大。

但现在并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

也不是我考虑要不要阻止无问的时候。

我出口问道:“师傅,难不成你又要离开?”

胖子在身后也说道:“老张头,怎么感觉八月自从入行以后你老是避着他呢,你有什么可以直接跟我们说,咱从小看大的孩子,你也没必要老是瞒着他。”

其实对于师傅瞒着我们的这些事儿。

胖子向来都是不怎么在意。

如今这么说。

估计他是怕我又被累死之前那个老头儿那样再受到蛊惑。

再次对师傅产生敌意。

以免这些不必要的误会,所以他还是说了出来。

师傅淡淡说道:“我的原因,时机还没到。”

说完他再次往出走去。

我看着那个熟悉的背影。

并不知道这样一个沉默寡言的人到底背负着什么。

我觉得他很辛苦。

我对着那个背影喊道:“师傅,那你多会儿回来?”

就在这时。

我的耳边传来师傅的声音:“等你解决无问的时候,一切便会回到从前……”

随后师傅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

而我却在回味刚刚的那句话。

一切都能回到从前了吗?

回到我什么都不想,就是跟在胖爷身后打打闹闹的日子?

回到师傅在前面为我们开路的时候吗?

师父和胖爷两人在我的童年里扮演着严父慈母的角色。

也是给我一个不错的童年。

而师父背负的东西,我并不反感,也不好奇。

我只知道一点。

他不会害我就够了。

胖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想那么多干嘛?反正还有12个地方,咱们去就完了,一路上还能在各市各地体验一下当地习俗,何况你现在也是北派的堂主了,多历练一些,总是没坏处的。”

也对!

像胖子这种乐天派的心态也很好。

反正师傅给我的任务就是无问的12个傀儡。

那就相当于12个坑,12个地方。

走南闯北也比在北派当老爷的强。

想明白这点后。

我俩上终于挂上了久违的笑容。

自从师傅消失之后。

我也一直愁眉不展。

都不太像我这个年纪该有的感觉。

既然这里已经解决,我们便找到了来时的那条路。

只不过石桥过不去了。

而我们牛车在对面,所以只能攀岩下去,到对面的山脚去找牛车。

只要坐上牛车。

我们便可以回寨子里了。

用绳索下了山崖之后。

我们往牛车的方向走去。

看着如此优美的景色,再加上和师傅的误会解除,心情不免欢快了不少。

也就有了心思和他们闲扯。

我对老梁问道:“老梁,你这个岁数有没有家室呀?也从来没听你说过。”

只见老梁先是一愣,似乎很意外我会主动找他聊天。

他不知道的是。

我之前的性子还是很开朗的。

只不过他从认识我的时候,我便已经变得开始苦大仇深了。

老梁想了一下。

看着周围的树木“我有个女儿,和他妈在一起,刚出生的时候我们就离婚了。”

“离婚了?”

胖子一阵纳闷:“没看出来呀老梁,你还结过婚,看着挺老实的,怎么还当渣男呢?”

我直接拍了一下胖子。

开玩笑归开玩笑,婚姻家事哪能儿戏?

老梁见到我这个动作也是淡淡的笑了一下:“没事堂主,胖爷说的没错,我确实不是一个好父亲,也不是一个好丈夫。”

看着他眼里的沧桑。

感觉得出来他应该是很有故事的一个人。

胖子对着老梁大大咧咧的说道:“男人嘛,敢承认就行,你给人家道个歉不就完了吗?我就不信骨肉血亲,你还不想见见你女儿。阖家团圆多好,像我们这孤家寡人,天天下墓也就下了,没什么牵挂,我呀,唯一的牵挂就是这混小子,看着这混小子眼看长大了,就想着看他什么时候能成个家。”

老梁难得的笑了一下说道:“不是道歉的事,做咱们这行的,天天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不知道那次下去会不会被埋在墓中。”

“也就是这个原因,我前妻想让我洗手不干,但我这个人比较古板,总想着传承,我也想好好收个徒弟,把鲁班执法传给下边的人,也可能是爱好吧,就喜欢这种水深火热的生活。”

三贯钱摇了摇头:“啧啧,你这种还真是少见,干咱这行,哪个不是为了钱呀?如果有一天我存款够道爷我这辈子活了,别说让我下墓了,就是让我给他算一卦,我都不给他看,这玩意儿损阴德好不好?”

我们就这样一路来到了牛车的地方。

这些牛十分的有灵性。

我们走的时候因为着急并没有把它们栓在树上。

但这些牛却丝毫没有要乱跑的意思。

胖子上前摸了一摸牛头:“还挺听话啊……”

只见那老牛瞬间不乐意了。

看样子还想顶胖子一下。

胖子赶忙一躲,随后骂道:“你这牛还挺有脾气,胖爷我摸摸你都不行?”

那牛瞪着个牛眼。

一脸警告的意思。

三贯钱笑道:“胖爷,你这就不知道了,牛脾气牛脾气就是这么来的!”

我此时已经坐上了牛车。

但这些牛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我出口打断两人说道:“你们别聊了,这牛跟咱不对路啊,怎么带咱们下山?”

胖子也是有些好奇,坐上了车。

我招呼众人都上了车。

但那牛依旧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对着它的屁股拍了一下。

牛皮很厚,震的我手生疼。

但就是没有要动的意思。

胖子出口问道:“这是在等……那个族长?”

提起族长。

我们眼神也是闪过无奈。

说白了。

族长这个人执拗是执拗了一点。

但本身的性格还是很豁达的。

只是被那个无问的傀儡迷惑了心神。

最后却被刺穿了胸口……

我叹了一口气。

随后用各种方式尝试让这个牛自己走起来。

但都是徒劳无功。

最后我们竟然做了一个十分愚蠢的事儿。

那就是在山谷里徒步行走,身后还牵着一个牛车。

这种感觉就像明明自己有车不坐。

非要后边还要雇一个司机开车跟着自己散步。

典型的脑子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