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寻,听你这么一说,难道在现如今的公司里还真有人试图挑战肖怀远的话语权?这不就是在直接挑战肖怀远在公司里的权威吗?”曹子礼只是觉得有可能会如此,但他之前还从未听周文寻提到过这一点的。
周文寻说道:“还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形,你也知道,在之前很长的一段时间肖怀远都没有任命一位副总经理了,公司里太多的事情几乎都是由他一人掌控着。”
“嗯,这一点文寻你是有提到过的,所以说在公司里也不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情形,肖怀远又怎么会让这样的情形发生呢?公司里的那些董事们自然也是听从肖怀远的安排了,不可能会有人去挑战肖怀远的权威才对……”曹子礼一边说着,其实也就一边认可了他自己所说的这些观点,自然也是无须他人的肯定亦或否定,毕竟这对于曹子礼而言似乎也是无意义的肯定,亦或否定之类的。
“如此看来的话……”曹子礼在揣摩接下来的话语。
“子礼,你有什么想说的就直接说吧。”周文寻猜测到曹子礼接下来想说的应该是与他有关,所以看上去曹子礼对此是有些顾虑的,只不过周文寻觉得用顾虑两字来形容可能不太妥帖。
“文寻,肖怀远认为你肯定不会挑战他在公司里的话语权,这是第一点。第二,肖怀远会认为文寻你能够帮着维护他的话语权,所以肖怀远会让文寻你在毕业之后就去到他的公司。第三,肖怀远自然明白文寻你是一个懂得如何运用智谋的人,这对于肖怀远而言自然是有利的,倘若肖怀远发现了公司里的一些不好的现象之类的,他当然会让文寻你帮着出谋划策了。”曹子礼同样认可他刚才说的这些了,而且他不认为周文寻会对此提出什么反驳。
与曹子礼所想的一样,周文寻确实没有提出什么反驳,曹子礼只是听周文寻说道:“看来子礼你是在帮我分析现如今的情势了,或许子礼你以后也可以帮我出谋划策。”
曹子礼哈哈一笑,“文寻啊,我觉得当然可以了,只怕到时候你也用不着我出谋划策了,毕竟文寻你可是公司的首席智囊啊,或许在我还没有想明白之前,你已经为自己想到办法并且已经把问题给解决了。”
曹子礼说的并不是在开玩笑,周文寻自然听的出来。
“本来我还想说一些关于肖怀远的观点,不过我现在觉得子礼你已经能够大体猜到了,所以我就不用多说什么了。”
“文寻,我觉得你还是可以多说一些的,我也不可能都知道肖怀远说了些什么,说不定这其中的某些话语对于我而言还是会很有用的。”
“你果真如此认为?”
“是啊,难道不是如此吗?”曹子礼是觉得可能周文寻没有看明白他的真实想法,只是接着一想,曹子礼又会觉得不应该如此才对。
虽然听到曹子礼如此说了,但看上去周文寻并不想接着谈到肖怀远都说过些什么,周文寻说道:“子礼,你刚才的观点已经涉及到了本质的一面,我认为这一点才是最为重要的,而我接下来不管再多说什么也不会有太多的意义,至少我认为对于你而言就是如此的。”
“好吧,既然这是文寻你的判断,我觉得当然可以了。”曹子礼会觉周文寻不多说什么反而是对于他的一种认可,否则周文寻说的越多,就更像是他曹子礼本来就知道的不太多一样。曹子礼会认为这是周文寻考虑得比较全面一些,而不是在于周文寻不想多说什么。
当然了,这也只是曹子礼一时的想法而已,至于真实的一面会是怎样的,曹子礼也不能说他就完全能够看的明白。
随后曹子礼并未说些什么了,只不过他却听周文寻再一次的念道:“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