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如此的麻烦,接着我们刚才的话题进行讨论就行,你觉得如何?”郑启恒认为曹子礼是不会提出拒绝的。
曹子礼显然还是想了想的,然后他才说着自己的看法道:“倘若是如此的话,也就谈不上什么辩论了吧?还是应该定义为讨论为好。”
“子礼,难道你是觉得自己会输吗?”郑启恒笑了起来。
“怎么会呢?要不这样吧,我接着说自己的观点,倘若你觉得有些地方是应该提出一些反驳的,那么你直接说出来就行了,这样也会简单一点,你觉得如何?”
“当然可以,你请说。”郑启恒表示着同意,与此同时他也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曹子礼稍微往前坐了一点,然后他就说道:“在我看来,想演好某一个具体的身份也是不容易的,但首先要做的就是调整心态,因为你自己与你想要做出诠释的对方身份不同,可以说这是属于两种不同的身份,而在大多数的情况之中,你是不会做出与自己想法不同的事情,但如果让你去演某一个人的话,你可能就会做出自己平常不会去做的事情,那么你的想法以及相应的举止就会变得不同,倘若你的心态以及内心的感受没有跟上这样的表演,那么演出来的就是在演,至少是会留有很多破绽的。”
“嗯,听你刚才说的这些话,我还没有想提出反驳的地方,你可以接着说。”看上去郑启恒就是在找寻值得让他提出反驳的地方。
曹子礼还是看了一下郑启恒的反应,他判断出郑启恒是认可了他刚才的那些观点,于是曹子礼又接着说道:“我认为想演好一个具体的身份,最主要的就是在于了解与体会,倘若想诠释的对方是与自己有较大以及较多差距的时候,我觉得就很难再将其演好了。”
“请说出你的理由。”周文寻此时说道。
“就比如说是我想演好一个有所作为的人,那么我首先就应该去了解对方,尤其是对方的一些思想。可我平常的生活显然不是如此的,我应该如何去体会呢?倘若体会不到的话,那就只能是用想象来诠释了,可这毕竟是没有实际的情形来做为支撑,而且实际的出演心态也难以达到那真实的一面,同时我不认为有些事情是只用想象就能够完成的,那么这个时候应该就会露出很多的破绽了,观众总能看出一些来,而且他们的理解与我的理解可能还不太一样。当然了,这些只是属于我个人的一些想法,所以吧我觉得还是不要去挑战一些难以饰演的身份,倘若是连我自己都没能弄明白其中一些具体的细节,难道观众还会看不出来吗?再说我所面对的观众又不是只有一个人……”
“是啊,倘若只有我一个人坐在台下观看你的表演,说不定我也会忍不住拍案而起的。”郑启恒淡然的说着,但他又并非像是在开玩笑似的说着。
“你就能说的如此肯定吗?”曹子礼有点不满的说着。
“刚才我也听了由你说出的观点,但我认为还有很多层面是没有涉及到的,所以我认为你是演不好的,这其中不管怎么说也都还存在着人生阅历的问题吧?倘若是让你出演一个经历了很多事情的人,你如何演呢?我可不觉得你能调整好心态之类的,毕竟对方的很多心态都是你难以体会到的,这已经超出了你自身的理解范畴,况且也不是你经过揣摩就能想明白的,我认为是要有同等的相似经历才行,否则的话就是在出演你自己了,但那又不是在表演了。”郑启恒说道。
“启恒啊,你就这么不看好我?”曹子礼会认为郑启恒的说法是存在着一些看法的。
“我不是指的这层意思,而是说你应该难以演好别人,而不是演不好你自己,因为这对于你来说根本就不用去演。”郑启恒并不像是在评价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