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算是一种说法吧。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事,文寻,你就不用劝我了。”
“我没有这层意思,也不是在劝说于你,更何况这对你来说也不算什么吧?”
“文寻啊,话虽如此,但我毕竟是受到了那么一点拒绝,而且这是让人不太想直接面对的拒绝。”
“这对于你来说不算什么。”周文寻依然如此说着。
“好吧,但我现在想知道的一点就是在于,倘若是以后淳于疏雨打电话给你了,不知你是否会选择接听啊?或者淳于疏雨也会运用别的什么方式?”
“子礼,既然你也提到了这一点,那么你的想法又会是怎样的?”
“我当然不会随意的接听淳于疏雨打来的电话,倘若是在一般的情况下,我依然是要考虑的,可如果淳于疏雨想到了什么别的办法,那么我依然是会表示拒绝的。”
“看来你的态度很坚定啊?而且你的做法也是果断的。”
“这是自然。文寻,你现在是与萧可婉在一起的,你总不会忘记这一点吧?”
“我知道你的意思。”周文寻并不觉得这是在提醒他。
“不会最后的结果就是你与萧可婉分开了吧?”曹子礼所表现出的似乎是他已经看到了这样的结果。
周文寻只是笑了笑,“子礼,看来你还未放下。”
“怎么会呢?我只是在提醒于你,又何谈什么放下的问题呢?”曹子礼虽然是这么说的,但他还是在稍微的掩饰着自己的想法,不过曹子礼知道周文寻是能够看出来的。在曹子礼看来,周文寻似乎是很擅长解读他人的真实想法,而且有时还颇为准确。一直以来曹子礼都觉得这会显得有些神奇,可他自己总是难以做到这一点。
“你明白我在说什么,所以你知道我说了些什么,倘若你已经放下,刚才就不会再谈及到放下,因此我说你并未放下,这就是事实所在。”
“文寻啊,这总归是要经过一些时间的,然后才能够去谈放下的问题吧?我怎么可能立刻就能放下呢?然后还要表现出就像没有发生这件事情一样,我可做不到这一点,再说那不是我,也不会是文寻你。”
“你的说法是准确的,倘若是站在你的立场上来思考这个问题,应该说我们的想法都会是相似的。”
“确实如此吧,要不然文寻你看历史书就没有什么具体的意义了,至少你是看不明白的。”
“嗯?你是想说明什么呢?”周文寻问道。
“很简单啊,人们的想法以及做法会有相同以及相似的地方,这没有因为时间的变化就变得完全不同了,所以我们才可以看得明白史书啊,倘若说是在这期间出现了不同路径的进化,那么我们是不会理解古人的做法,其实最为基本的就是在于人性本身没有什么变化,我也看不出人性是在进化之中的,所以从理论上来说,后世之人同样也能看明白我们现在的做法,也不存在理解层面的障碍。”
“你是在解释为何二十四史能够流传下来?当然是先抛开如何保存书籍方面的问题不谈。”
“文寻啊,倘若后世之人难以理解的话,你觉得前人编撰的史书为何还能被后世之人所保存下来?可以说这当中的基本逻辑就是有问题的,而且就不会有后世之人还会不断的研究这些史书了。虽说朝代在改变,但是在这变化之中也存在着不变的因素,正因为如此,也才存在着相承的可能,这就是传承的基础所在,否则没有了那不变的一点,以及说没有了具体的价值所在,自然也就会逐渐的消失不见了,而且有些事情也不会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吧。”曹子礼会觉得他自己是越说越自信的。
“算是一种说法吧。”周文寻在听曹子礼说完后就如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