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当时谢丛宣就想这么做的,但是碍于姜依溪站在一旁评价着,所以他没好意思这么做,随后周文寻就带着姜依溪去书房了,而我也跟在了他们的后面去了书房……如此一来,谢丛宣就可以直接按照他的想法去做了。对,就是这样,尽管我没有看见谢丛宣之后是如何走下一步的,但我能够推测出来,而昭易你刚才的说法就印证了我的想法,可以说我们是不谋而合了!”陶姀稍显激动的对许昭易说道。
许昭易只是笑了笑。
随后陶姀又接着说道:“在书房的时候,你谈到了贺山的事情,而且也提及到了郑启恒的想法,也就是周文寻还没来别墅的时候,郑启恒说的有关于对贺山做法的另一种猜测,其实我当时就想问一下你的看法了,但你也只是告诉周文寻有关于郑启恒的想法,你并没有说出自己的看法。我记得很清楚,你一直都没有说过自己的看法。”
“你是想知道我对这件事的看法?”许昭易问道。
“对啊,毕竟周文寻也没有明确的表示什么,我有点好奇为什么你和周文寻都没有肯定郑启恒的说法,同时你们也没有明确的表示反对。”
“昨晚周文寻打电话给我的时候,他就很明确的否定了郑启恒的这一观点,只不过我昨晚还不知道郑启恒的观点是什么。也就是说,我先知道了周文寻给出的结论,然后才知道了郑启恒给出的过程。周文寻既然已经否定过一次了,那么他就不不会当着我们这么多人的面再去否定郑启恒一次,周文寻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既然周文寻是否定了郑启恒的观点,那么他又怎会去肯定呢?而我之所以既不否定,也不肯定,那是因为我觉得郑启恒所描述的那些是有可能发生的,只不过我既不能立刻就肯定这一种可能,也不能立刻就给出否定的结论。”许昭易向陶姀说明他内心的想法。
“你是更趋向于否定这种观点呢?还是更趋向于肯定啊?”陶姀进一步的问着许昭易。
“你一直在问我的看法,你是怎么想的?”许昭易反问道。
“我?我……觉得郑启恒的说法给我一种阴谋论的感觉,但我也不能说这种可能性是不存在的,所以刚才在书房里的时候,我也没有提出反对的意见。”
“杜林哲还有高则智否定了郑启恒的观点。谢丛宣虽然没有很明确的说些什么,但我知道谢丛宣也是不赞同郑启恒的这一观点。也就是说,我们智囊团的所有成员……”
“等一下,你忘记今天姜依溪依也加入智囊团了?她就是肯定了郑启恒的观点。也只有姜依溪一个人很明确的肯定了郑启恒的观点。”陶姀反过来提醒着许昭易,她很好奇为何许昭易会忘记了这一点,她觉得毕竟只有姜依溪一个人是持肯定的想法,许昭易怎么可能会忘记呢?
随后许昭易对陶姀的说法是这样的:“不是忘记,而是选择了不认可。因为今天姜依溪刚加入我们智囊团,有很多实际的情况她并不了解,包括对于我们公司,对于贺山本人而言!你觉得姜依溪很了解这此?如果是的话,她又是如何做到的?既然姜依溪不能轻易做到,那么她对于郑启恒观点的肯定就不能得到我的认可。”
陶姀听得很认真,她示意许昭易,她自己其实也是赞同这一说法的。
陶姀接着又提到了另外一点:“你不觉得姜依溪其实是对周文寻有好感的?”
“这一点我当然知道,只不过你今天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