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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经来到了午后,日头逐渐西斜,但公堂并没有结束,围观的人群也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就连最后面的百姓,也同样如此。

听不到公堂传来的声音,也看不到公堂是什么样的情形,但不断的有消息从人群中一点点传来,让后面的百姓,并没有错过太多。

王茂平知道,今天的公堂要持续很久,所以早饭吃的不少,也并没有敢喝多少水。围观的百姓,如果遇到三急,还可以离开。他坐在公堂之上,总不可能因此而中断审问。

如今,他并不饿,但多少感觉喉咙发干。

不过,吴昆年等人所做的事情,总算是梳理完成,接下来就轮到张家了。

毕竟此时在百姓们的眼中,张家或者说张耘也只是听从吴昆年命令的从犯,还是吴昆年更加可恨一些。

“既然案情都交代清楚了,本官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对张耘了解多少呢!”王茂平看向吴昆年。

后者自嘲的一笑:“我了解到的,恐怕还没有你多呢!”自己的仆从包查在为张家监视着自己,竟然是王茂平让他知道的,还有比这更讽刺的事情吗?

“好,那本官就让你好好了解一下他!”

王茂平说完以后,吩咐差役将与吴昆年有关的人都带了下去,将与张家有关的人,带了上来。

否则的话,即使府衙公堂宽敞,也会显得格外的拥挤。

吴昆年目光在一瞬间落在张耘的身上,又马上移开。张家在投靠部族之后,究竟做过什么,他还真的不知情。如今居然还要靠这个王茂平来得到答案。

但王茂平为什么会把张家的事情,留在后面?这是不是意味着,张家所犯下的罪行要远比他所想的严重的多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从张耘身上收回的目光落在了林江巡抚的身上,现在他有些不确定,对方真的是为了他而来吗?还是说为了张家?

而不仅是吴昆年,对于王茂平的话产生了猜测,围观的百姓们也同样如此。如今的目光全部都集中在了张耘的身上。

这个吃里扒外,背叛大孟,投靠外族的人,究竟还做过什么事情呢?

作为当事人,尽管张耘知道,这一刻会到来,但心中还是突然一紧,虽然张家所做的事情,他自认为已经全部扛了下来,但他知道,王茂平还知道一些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他不清楚那些他所不知道的事情,会不会让张家随他一起,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之中。

“那就先从最近的事情说起吧,上次是不是你配合外族人,企图在本官去秋收大赛的路上,刺杀本官?”

“是,那次……”真相王茂平与张耘都清楚。

倒是让百姓们有一瞬间的迷茫,开始回忆了起来,之前的案子,他们还有印象,那些试图刺杀大人的外族人,已经被惩治。难不成还有一条漏网之鱼?

随着张耘在公堂上的交代,百姓们的咒骂声又逐渐升了起来。相比起吴昆年,咒骂声对于张耘来讲,就显得刺耳很多。

“那么,之前你是否试图利用毒蛇来谋害本官,还在事情即将败露之时,杀掉了为你做事的胡五,企图灭口?”

王茂平的这句话,更是让围观百姓的咒骂声增大了不少。这件事情,他们自然也是听说过,虽然当时传言传的很厉害,把那条毒蛇传的也很厉害,但听说并没有找到真凶。

原来真凶竟然在这里吗?

“是,当时我接到外族的命令——”对于之前已经交代的事情,此时也没有隐瞒的必要。所以,此时的张耘开口准备继续交代,却被王茂平打断。

“你是从哪里收到外族命令的?”

“信上,有人将信送到了我家,但我没有看到送信的人是谁。”张耘马上就答了出来,看起来并不需要思考与回忆。

当然,在王茂平看来,这也是最稳妥的撒谎方式,不需要太多的谎言来圆这个谎,也不容易被戳穿。

“信呢?”

“烧掉了!”

王茂平并没有戳穿这个回答,挑了挑眉,让张耘继续说了下去。

“在收到命令以后,我便……”

对于百姓来讲,关于有人试图借毒蛇谋杀大人的传闻有很多,但实际听到真凶叙述的时候才发现,原来真相竟然如此的惊心动魄。

亏得大人能够安然无恙,果然是受到上天庇佑啊。

王茂平并不知道,这几次被刺杀,已经成为百姓认定他受上天庇佑的佐证。毕竟普通人哪能躲过三番五次的阴毒手段。

“胡五是不是你派人所杀?”

“是!”

“那么钱大寒呢?”

“他逃掉了。”

随着张耘的供述,与王茂平的询问,百姓们算是对这起利用毒蛇针对知府大人的刺杀有了更多的了解。

但越了解,咒骂声就越发激烈,长得人模狗样,却如此歹毒心肠,不仅想要害知府大人,连自己手下也不放过,简直是恶毒至极。

“啪!”因为一声高过一声的咒骂,使王茂平不得不继续用惊堂木来让百姓们安静下来。

当然也起到了暂时的效果,尽管心中还有非常多,数年积累下来的词汇,没有能说出口。但百姓们还是选择了闭嘴。而迎接他们的又是一个重磅消息。

“那么,前任知府丁牧祥的死呢?”

“大人,前任知府的死亡,与我无关。”张耘这次倒是不同以往,选择了否认。

之前在大牢中的时候,王茂平也问过他这个问题,当时自己也没有承认。胡五已经死亡,那么对方即使怀疑也找不到直接的证据。对,就是这样。

即便张耘早就已经预料到自己的结局,但能够不承认的罪名,他还是不想承认。这样,对张家来说更加有利一些。

而且,他虽然已经认命,但却是这个在公堂上高高在上的人,将自己害到这种地步。在内心深处,他还是想要反抗,只要能让对方,有一丝的不如愿,他的心里就能够得到些许慰藉。

“真的与你无关吗?”

“是!”

张耘不认,也在他的意料之中,明显对方还在抱着他只有猜测,没有证据的幻想。

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