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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岳正喝了不少的酒,那洪澧清酿是一碗一碗往肚子里灌,其他的那些妻妾也是极为矜持,吃得东西极少,那一桌菜不少都入了岳正的肚肠。

此刻,他揽着周瑗君和水语柔,笑着走在庭院花园的小径上,口中还不住念叨着:“百花娇颜惹人醉,一杯饮罢媵妾催。温柔乡里多闲逸,多闲逸......下一句怎么接来着?”

岳正真的是喝大了,原本按照他的境界,酒水对于他而言也只是助兴之物,可高兴满怀哪有逼酒而出的想法,现在连即兴诗词也接不上了。

“乱花丛中一醉汉,如何?”周瑗君轻笑着说道,旁边的水语柔倒是听出了她的意思,也是笑着反问道:“姐姐是要把夫君丢在这花丛之中吗?”

“我不要,我要去君儿那里!”岳正听到两女的对话,也是说着些醉话,双目迷离地盯着周瑗君,兴致一起直接对着她粉俏的脸颊就亲了一口。

水语柔眼睛都笑得眯了起来,她冲着周瑗君打趣道:“君儿姐姐,夫君可是这种情况了,还想着你呢!”

“真是拿他没办法,这个促狭鬼!”周瑗君揽着岳正强壮的腰肢,看着他刚毅的脸颊,也是啐了一口说道。

“我看君儿姐姐倒是乐在其中呢!”水语柔继续娇笑着说道。

周瑗君温柔一笑,也是极为活泼地说道:“明日我让他去你房里,好好收拾收拾你这丫头,想来是想他了吧!”

“哎,夫君是做大事的人,我等小女子也只能默默看着他。”水语柔有几分落寂道,她是个小女子心态,希望夫君能一直陪着她,可岳正南征北战倒是让她独守空房许久。

“苦了你了。”周瑗君柔声安慰道。

水语柔摇了摇头,用极为爱慕的眼神看向了岳正,她幽幽地说道:“能为夫君这般人物的妾室,婢子哪里苦了,心中只有甜呢!”

周瑗君轻笑着摇了摇头,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看着水语柔说道:“来,语柔,我们把他抬到我房间。”

素色的房舍,一切都显得极为朴素,但在迷离的月色之下,各色家具都带着些月华的莹润,像极了仙人的洞府。

“姐姐这月华功力,都把一应物件都带着些月色了,真是厉害呢!”水语柔美目流转看了看四周,笑着赞叹道。

周瑗君刚把岳正放在了卧榻之上,听到她的赞美之言,也是笑着应道:“语柔妹妹的功法也很特殊呢,所有的物件都带了几分香气。”

“前两日我经过妹妹的小院,隔着十几丈便能闻到那芬郁的花香,十几个姐妹中,怕也只有桃姐姐才能和你比肩了。”周瑗君也是开口称赞道。

看着卧榻上的岳正已经被安顿好,水语柔也是提出告辞,她哪里不知道岳正每次回来,第一日都要歇在周瑗君房中。

“君姐姐,那我就先回去了,可别把这只醉猫丢到乱花丛中哦!”水语柔笑着打趣道,周瑗君也是笑着点了头。

“谁说我是醉猫,我可是醉虎,大老虎,哦呜!”岳正躺在床上还不老实,四肢朝着屋顶乱蹬着,倒是让两女看笑了。

水语柔向着岳正和周瑗君分别行了一礼,便蹑手蹑脚地出了门,走到房门口时还细心地给他们两个带上了房门。

周瑗君此时一袭素纱,头上配着白玉色的钗子和素色的步摇,她眼波含情,琼鼻玉砌,身量纤长,粉黛如烟,红唇似樱,鹅颈曲柔,素色纱衣写意月华,皎皎其光揽照绝艳,恰若谪仙临世,和合俊杰成天下之霸业。

轻轻叹了一声,她缓缓将头上的步摇和玉钗取下,随手从梳妆台上拿了一串白色丝线,将她柔顺的青丝系了起来。

听到卧榻边似乎有了动静,只见岳正直接坐了起来,用直勾勾的眼神不住地看着她,那光芒中毫不掩饰地烈火,好像要将她灼烧殆尽。

“夫君,可要喝水?”周瑗君温婉地询问道,岳正也是直接点了点头,只见周瑗君朝着那桌上的水壶一指,水壶被月华的力量牵引而起,向着旁边的玉杯中倒着水儿。

心神再控制着水杯,将它递到了岳正的嘴边,清冽的水波顺着岳正的喉头进了他的胃里,灵气缓动之下,岳正这才觉得头脑清醒了许多。

岳正手掌朝着窗阁一推,原本关着的窗户就被打开了,他衣袖继续一挥,几缕水汽便向着窗外飘散去。

“夫君怎么能浪费酒液呢?”周瑗君一眼就看出了他的作弊,刚刚分明是把体内的酒气用功法逼了出去。

“呵呵,美人在前,若我还是这般醉酒状态,岂不是太对不住夫人的盛装打扮了。”岳正笑着说道,要知道周瑗君可是很少戴着步摇的。

继续上前几步,岳正站在了周瑗君的身后,他看着水镜之中的夫人,靠在周瑗君的耳边说道:“夫人,我们相遇已经有五年了吧!”

“是呢,我还记得你在月山上大发神威的模样呢!”周瑗君也是笑着说道,她看着水镜之中的爱郎,一时间也是陷入了回忆之中。

“我迟早要让你光明正大地回到月山之上,而不是以叛徒的角色。”岳正能猜到妻子的想法,他抚着周瑗君的肩头极为坚决地说道。

周瑗君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她轻声说道:“我只希望夫君不要哪一天和师傅对上就好,不然我会为难的。”

岳正听到周瑗君的肺腑之言,心中也在苦笑,若是经略南三国,郑国绕不过的便是那月山派,现在月山之上三个圣境,而且幽月真人据传也即将要道境了。

若是想打下郑国,势必要和月山派对上,多少要想个法子将月山派提前攻略下来,岳正心中思索着,对着周瑗君轻轻点了点头。

他揽着周瑗君的纤细腰肢,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夫人,天色也是不早了,我们去榻上歇息吧!”

周瑗君轻轻“嗯”了一声,她轻轻解下她的素色腰带,脱下外面的纱制蝉衣,内里是一件月白色的长裾服,内里是绣着月照荷塘的白色小衣。

她轻轻捂住胸口,一如昔日那般的羞涩,岳正此刻倒是有些猴急,直接抓住了她的皓腕,看向她胸口的白腻,眼神中满是不加掩饰的欲望。

“夫人自从入了圣境之后,整个容颜就变得愈加仙缈了,让为夫好一阵心痒。”岳正满眼的笑意,轻声在周瑗君耳边说道。

她的皓腕微微一动,发出阵阵华光意图将岳正的大手震开,岳正也是察觉到到了她的意图,嘴角轻轻勾起弧度,笑着将手松开了。

只见她白皙的柔夷向着房顶一挥,月白色的玄气罩缓缓升起,有了这玄气罩,外人根本无法得知内里是怎么个情况。

“你的肉身又变强了?我这月华的法力都震不开你这手掌了。”周瑗君有些感慨地说道,岳正笑着回答道:“侥幸在雷行上有了突破。”

“夫君真要走那大帝之路?”周瑗君再次询问道。

岳正在她耳边说道:“自然是要做那天地的共主,不然我早就到圣境了,为了日后的修为,只能不断打磨基础了。”

“可惜爹爹要扶持叶氏,将来势必要......”周瑗君躺在岳正的臂弯之中,有些担忧地说道。

岳正动了动嘴唇,有些欲言又止,旁边的周瑗君可是颗玲珑心,她伏在岳正的胸膛之上,双目和岳正对视着,三千青丝直直垂下,让他鼻息间有些痒痒的。

“到底怎么了?”

“我觉得你有些事情在瞒着我,是不是又有什么美人?”

听到周瑗君的质问,岳正也是苦笑着,有关周严的那些个猜测,他也不知道该不该跟周瑗君讲?

“这里就我们夫妻二人,有什么不能说的?”周瑗君缓缓开口道,岳正轻轻叹了一声,抚着她光洁的脊背,平淡地说道:“你可要保密啊!”

“快说,是不是哪里又有小情人?”周瑗君还没有意识到岳正到底要说什么,依旧是有些调笑的意思。

岳正摇了摇头,反问了一句:“你可知戾帝叫什么名字?”

“戾帝,和我有关系吗?”周瑗君点了点岳正的胸肌,嘟着嘴唇说道。

“戾帝本名周成锋,是你周氏先祖,前段时间北地闹得沸沸扬扬,差点引起正魔大战的戾帝之墓,就是你父亲的手笔。”岳正继续开口说道。

如此惊人的消息,都快将周瑗君震懵了,她瞪着她可爱的大眼睛,眨巴着眼看着岳正,不住地嘟囔着:“不会吧,我居然是那个大恶人的后代?”

“你自己算算,现在岳丈已经是儒圣五境,你说有这么快得吗?”岳正直接抛出他的疑问。

“我不信,你不会在跟我开玩笑吧!”周瑗君抱住了岳正的脖子,笑着反问道。

岳正极为郑重地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我们用的那功法,就是戾帝所传,他为了复活自己的妻子,这才学试各家之法门。”

“至于屠戮生灵,也是为了尝试复活妻子。”岳正继续解释道。

“瑗君你应该知道,大帝之尸经年不坏,万万年都能存在,黑帝尸身应该被岳丈得了,所以他才进境飞快。”岳正有些笃定地说道。

周瑗君此刻微微张着嘴,不敢相信地目光看向岳正,她喃喃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我家只是个小族啊!”

“戾帝又有什么的,我可不在乎你祖上是什么人,我爱的是你这个人,就仿若你祖先对小娥的感情。”岳正将自己的脸蛋贴在周瑗君的面颊边,轻声地安慰道。

“小娥,那是祖先的名字吗?”周瑗君轻声喃呢着,眼中闪过一丝憧憬,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面色便恢复了正常。

“爹爹那般做,我倒是能理解,他已经把全家都放到了你这岐川,怕是他要一条路走到黑了,宗室、道盟、佛宗等等,这都将是他的敌人。”

“怕是没有祖先的庇佑,他根本战胜不了他们。”周瑗君感叹着,似乎很是理解她父亲的做法。

“他有他的坚持,我有我的所爱!”

此刻,周瑗君的眼眸中只有岳正一个人,两人对视着,情不自禁地两人的唇就印到了一起,像是温柔晚风勾起心头的情愫。

两人十指紧扣,就像温柔地池水里荡起了烟波般,锦被的皱褶渐渐加深,两人散乱的发丝互相倾轧着,不时传来一阵谁压到谁头发的嬉笑声。

白色的肩头微微带着些粉红色,清冷的屋舍中满是月华朗照,周瑗君像只猫儿般躺在岳正的臂弯,嘴角带着些温柔的醉意。

“今晚上,我看你对姚妹妹的情绪不对啊?怎么,闹别扭了?”周瑗君拉过旁边的锦被,将两人的身体轻轻盖住,一边柔声发问道。

“有官员给我说了些她的事情,处事稍稍有些偏颇罢了!”岳正也是避重就轻地回答道,毕竟欺负何瑄云一个孤女,也不是个什么值当炫耀的事情。

周瑗君听了这话,也是白了他一眼,娇声说道:“人家可是帮着岳大人处理了不少事情,这就埋怨起人家了?”

“哪有的事情,贞儿很多事情都处理的不错,也省了我不少事。”岳正感慨地说道。

“她我是知道,眼中满是对你的爱意,不过是因为出身的缘故,对有些东西很是敏感,刘少思大人也曾到我这里说过她,我倒是认为她处理的也算得当,便也没怎么管了!”周瑗君继续在岳正耳边,给姚贞说着些好话。

“希望莹莹能帮她调和调和吧,有些东西只能潜移默化地帮她改了。”岳正感慨着说道,他拉着周瑗君的小手,又亲了下她的手背,继续开口道:“夫人,良宵苦短,何必在意这些琐事?”

正如一阙《更漏子》,写不尽两人的柔情似水、缱绻相依:

月华明,冷帐幽,但听春风莺啼。眉黛蹙,鬓云散,问郎几时休?

滑露重,芳菲腻,两心依偎情浓。衣衫湿,锦被潮,捣玥渐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