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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6章 他私藏少女夜夜笙歌,道士说:身上有妖气,恐有血光之灾

唐朝贞观年间的京唐县城内住着一位名叫张焕林的读书人,此人家境贫寒,父母都是本本分分的庄稼人,家里的全部收入就指望那几亩薄田,即使每天面朝黄土背朝天地在地里辛勤劳作,一年下来只要能勉强填饱肚子就是万幸的事情,如果再有点余钱那就是莫大的幸福,如果遇上年景不好的时候一家人就得勒紧裤腰带等待来年收成。

别看张焕林出身贫寒但却生得唇红齿白器宇不凡,虽然穿的衣服都是打着补丁的粗布麻衣,可依旧无法掩盖住那英俊的外貌,他不仅相貌非凡而且才思敏捷,不同于一般人,在当地文坛也是小有名气。

京唐县城里面有位名叫陈望的富商,此人虽说富甲一方但却乐善好施,经常会在街头开设粥棚救济穷人,是位受人尊敬的儒商,这年他找了位风水先生在城外十几里的地方买下一片空地,准备当做自家的祖坟,用作迁坟的墓穴都已经挖好只是在等一个黄道吉日就可迁坟过来。

这天,张焕林的父母像往常一样一大早就来到地里干活,结果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狂风大做,不一会儿就乌云满天,随着一道惊雷在天边炸响豆大的雨点接踵而至,他的父母还没来的及往家赶就被大雨拦在半路,因为雨下的实在太大,无处避雨的二人此刻刚好路过陈家的墓地,见到那个已经挖好的墓穴想都没想就跑进去躲雨,结果暴雨下的实在太多,雨水倒灌进墓穴,二人还没来不及逃跑就不幸被淹死在里面。

这年张焕林才十五岁,少不更事的他得知爹娘离世的消息后整个人都傻了,别看他年纪还小,但他却十分明事理,知道这是一场意外怨不得别人,可现在他却面临着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那就是家里没钱无法安葬死去的爹娘,作为子女的他感到十分无奈和沮丧,没有办法最后只能硬着头皮去找陈望,希望对方可以给自己一小块地埋葬爹娘。

陈望听说这件事后深感遗憾,没有丝毫犹豫就拿出一块墓穴送给张焕林,并且还主动出钱出力帮着他办完爹娘的丧事。虽说这件事没有人将过错怪罪在他的头上,可他却总觉的自己也有一定责任,当他得知张焕林在这个世上再无亲人后就立马将年少的张焕林接回家中,并且还为他专门请了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儒生负责教导学业,不仅如此还让张焕林跟着自己儿子陈严斌住在一起,除此以外陈望还承诺将来会把女儿陈柔许配给他。

时间一晃五年过去了,这五年里陈望对待张焕林视如己出将他当成亲生儿子一般看待,如今张焕林和陈柔都已成年,而陈望也没有忘记当初的承诺亲自为他们操办了一场隆重的婚礼,并且还将家中产业分成两份,一份交给儿子陈严斌打理,另外一半则交给了女儿陈柔打理,就连宅院都被一分为二以中间围墙为界限一人一边。

两年之后,年迈体衰的陈望去世了,张焕林和陈柔靠着当初分到的家业日子过得十分惬意。 都说饱暖思淫欲,这天一大早闲来无事的张焕林便打算去郊外游玩,当他来到一处山林的时候突然发现对面的山间小道迎面走来一位妙龄少女,那少女长得肌白貌美,身材婀娜,走起路来那承上启下的杨柳细腰格外赏心悦目,尤其是那双深邃的桃花眸,仿佛可以勾魂摄魄,少女的柔肩上背着一个很大的包裹,看样子应该是要出远门。

张焕林心脏如小鹿乱撞,只见他快步上前拱手施礼后,笑着问道:“这位姑娘这是要去什么地方?你是一个人出来的吗?自己背这么大的包裹一定很累吧!用不用帮忙!”

那名少女闻言停下脚步,不料却转头憋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这里也没有野花,怎么就吸引来你这个狂蜂浪蝶呀!咱们萍水相逢就是路人而已,再说了你又帮不了我什么忙,何必多此一言。”

张焕林没有想到面前的女子口齿居然如此伶俐,他被怼的有些尴尬但依旧保持着微笑说道:“姑娘这话说的可就有些无情,你也不说自己遇到什么麻烦,怎么就知道在下没有能力帮你忙呢?”

少女听到这话陷入沉思,过了一会儿可能觉得张焕林说的有些道理,于是将肩膀上的包裹放下后缓缓说道:“小女子名叫冬梅,是何墅村李员外家的一名小妾,因为受不了大夫人的殴打和辱骂,于是就偷偷逃了出来,如今有家不敢回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去什么地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兴许说到伤心处冬梅眼眶不禁湿润起来,声音也变得有些哽咽。

可一旁的张焕林心里此刻却乐开了花,他连忙说道:“这位姑娘,我家就住在前面不远处的京唐县,如果你不嫌弃可以到我家歇歇脚,等你多会想清楚接下来该去什么地方后再走也不迟。”

冬梅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张焕林那双迷人的眸子真的令人着迷,只见她突然凑到张焕林的身前,柔声说道:“你真的愿意帮我?难道你就不怕家里夫人不高兴吗?还是你对我另有企图?我娘可曾告诉过我,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尤其是男人得殷勤更要小心。”

张焕林仿佛被说中了心事,心脏突突直跳满脸通红地说道:“姑娘你可不要误会,在下绝对没有非分之想,只是见姑娘可怜所以才好心帮忙,而且我家娘子温柔贤惠,心地善良,绝对不会为难你的。”

看到张焕林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惹得少女咯咯直乐,随后少女说道:“既然如此,那就麻烦公子前面带路。”见到少女答应后,张焕林十分殷勤地上前帮她背起包裹,一路回到家后,他瞒着妻子将冬梅暂时带到书房里面安顿下来,冬梅环顾四周打量一番眼中露出满意的笑容,随后嘱咐张焕林千万不可以将自己的事情说出去,说是害怕李员外会找过来。听到这话张焕林自然求之不得,于是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并且还发誓绝对不会告诉第三人知道。

此刻张焕林再也压抑不住心中欲火一把就将冬梅搂入怀中,而冬梅似乎已经料到会是这般结果于是在半推半就下便从了对方,一时间书房内春光无限。

自此之后他就与冬梅在书房里面过上了没羞没臊的快乐生活,之后的一个月的时间,每天晚上张焕林都于妻子说要在书房里面过夜,刚开始妻子还以为他在秉烛夜读因为太晚就在书房休息,可时间一长陈柔就起了疑心,经过再三盘问,无奈之下张焕林这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给她。

陈柔听后又是生气又是害怕,生气是因为丈夫移情别恋在背着自己养女人,害怕是担心那个李员外会找上门来,毕竟那位叫冬梅的姑娘是人家的小妾,如果被告上衙门,张焕林可就是私通有妇之夫这个罪名可是不小。于是陈柔就劝告丈夫让他赶紧将冬梅送走,不料张焕林此刻早已鬼迷心窍非但不听,反而因此还刻意疏远妻子。

就这样,一转眼又过了几天,这天,张焕林闲来无事在街上闲逛,忽然有人在其身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随后就听见“这位施主,贫道见你印堂发黑,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浓郁的妖气,最近一段时间你可遇见过什么诡异的事情?”

张焕林闻言转身一看,只见身后站着一位头戴紫阳巾,身穿八卦衣,手拿浮尘,身背桃木宝剑的白须道长,此人大有一副仙风道骨的做派。张焕林抖了抖肩膀,不以为然地说道:“这位道长,就算是想要骗钱那也应该找个像样一点的借口吧!好赖在下也是读过几年圣贤书的,你说的这些神鬼之说在下从来不信,你今天可能骗错人了。”说完他便要转身离去。

不料刚走出两就被白须道士伸手拦下,道士语气严肃地说道:“这位施主贫道可没有吓唬你的意思,你现在身上所沾染的妖气已经影响到了你的气运,贫道可以断定最近一段时间你一定是遇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而且你们接触的时间已经不短,要不然妖气不会如此之重,施主,你最好赶紧告诉我,要不然恐有血光之灾。”

听到“血光之灾”四字,张焕林眉头微微一皱有些不悦地说道:“你这道士好生讨厌,不就是想要钱吗?干嘛非要说些吓人的话而且还如此咒我,好了,本公子今天高兴不想与你继续纠缠,这里有一两银子赶紧拿钱走人。”说着话就见他从怀中掏出钱袋,然后从里面取出一两银子递给白须道士。

不料那名道士居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枉你还是读书人居然如此愚昧无知,死到临头还浑然不知,算了,贫道会在城外的城隍庙里短住三天,三天之内如果施主想明白了随时可以过来找我。”说完道士便转身离去。

经历过刚才的小插曲后张焕林已然没有了继续逛街的心情,兴致索然地转身回家,回到家后脑海中不停地响起道士的话,心里不禁泛起了一阵嘀咕,思索半天他悄悄出门然后蹑手蹑脚地来到书房后面的窗户下面,只见他伸出手指在口中沾了一点口水,轻轻在窗户纸上戳出来一个小洞,就着洞口往里一看顿时被屋内的惊醒吓得目瞪口呆,冷汗直流,双腿都忍不住地打颤。

只见书房内已然没有冬梅的身影,取而代之的却是一只长得五大三粗,有这红发白眼,青脸獠牙的怪物,此刻它正拿着一支大笔在一张人皮上描眉画眼,随后就见怪物从书桌上拎起人皮刷的一下披在身上,顿时就变成了这段时间与他每天晚上共赴巫山的冬梅姑娘。

张焕林被屋内的景象吓得六神无主,肝胆俱裂,如果不是他提前用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此刻估计早已尖叫不已。他咬着牙强撑这颤抖的双腿小心翼翼地后退生怕弄出一点响声,等他走出房门后大口喘着粗气朝着城外城隍庙的方向飞奔而去。

来到城隍庙见白须道士后扑通一声直接跪倒在地,因为紧张光是张着嘴巴却久久说不出话来,道士见状连忙安抚道:“施主莫要惊慌,有什么话慢慢道来。”

张焕林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片刻过后这才终于可以开口说道:“道长救救我呀!刚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还望道长大人不记小人过,救救小的。”

白须道长一边将张焕林搀扶起来,一边询问道:“施主为何如此慌张,还请施主细细道来。”张焕林此刻再也不敢托大,颤抖着将刚才自己所看到的怪物仔细描述了一遍。道士听后双目微微一闭,右手拇指不断地在其他手指间来回滑动,几个呼吸过后道士缓缓睁开眼睛说道:“看来事情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不过上天有好生之德,世间万物都有生存的权利,那精怪修行不易贫道也不忍心伤它性命,这样吧!你将这张黄符带回家中将它贴在卧房门口,那只精怪看见它后自然会知难而退,如果它不知好歹贫道定会出手将它降服。”

张焕林如获至宝般小心翼翼地接过黄符,辞别白须道士后回到家中他再也不敢靠近书房半步,而是按照道士的吩咐将黄符贴在卧房的门框上,然后叫来妻子一起躲在里面,并且将事情原委告诉妻子。

二人躲在房间里瑟瑟发抖,不知过了多久夕阳西沉,等到天彻底黑了以后冬梅缓缓从书房里面出来找他,张焕林哪里还敢去看,就催促妻子陈柔去门口查看,陈柔颤颤巍巍来到门前,透过门缝正好看到冬梅从身上扯下一张人皮,露出那青面獠牙的狰狞面目在门口来回踱步。

那怪物明显是见到门槛上的黄符有些犹豫不决,过了片刻就见那怪物正如道士所言那般转身离去,就当陈柔悬在心口的巨石刚刚落下,正当她要将怪物离开的消息告诉丈夫的时候,只见本已离开的怪物突然去而复返,而且口中还怒骂道:“我辛辛苦苦筹划这么长时间,牛鼻子老道竟然想凭借一张符咒就将我吓退,这样未免太看不起我了吧!”

说完就见那怪物纵身一跃直接伸手将那符咒扯下,然后三下五除二就将符咒撕了个粉碎,随后一脚将房门踹开,然后来到床边一把将抖若筛糠的张焕林拎起,随后以掌为刀在他的胸膛划出一道血痕,随即伸手从胸膛里面掏出一颗砰砰跳动且还冒着热气的心脏,随即就将血淋淋的心脏丢进它那血盆大口当中,嘎吱嘎吱咀嚼起来,脸上还露出十分享受的表情,吃完之后便冲出房间消失在夜色当中。

陈柔一介女流之辈哪里见过这般血腥场面,顿时被吓得呆若木鸡呆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反应,等她回过神后看着已经倒在血泊当中的丈夫,立马吓得狂叫不已,家中仆人听到响动纷纷领着灯笼赶了过来,当他们见到张焕林凄惨的死状后也都被吓得尖声大叫。

天亮后,悲痛万分的陈柔找到大哥并将昨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述一遍,随后让他火速前往城外城隍庙去找白须道士。白须道士听完情况后气得目眦欲裂,怒喝道:“好一个不知好歹的鬼魅,贫道念及上天有好生之德见你修行不易想着放你一条生路,没想到你居然还敢害人性命,既然如此那就别怪贫道无情。”

白须道士立刻起身跟着陈严斌赶往陈柔家中,赶到后那妖怪早已不知去向,白须道士拿出罗盘在院子里面走了一圈,突然指着一墙之隔的对面问道:“旁边是谁的房子?”

“是我的,有什么问题吗?”陈严斌不知所以地回道。

道士神情严肃地说道:“那个妖孽此刻就躲在你家。”听到此话陈严斌顿时被吓得脸色苍白,连忙带着道士赶回家中,此刻里面正好有位老妇人在打扫院子,这位老妇人早上的时候前来乞讨,陈严斌的妻子心地善良见对方可怜,而且家里刚好还缺个干活的老妈子,于是就好心将其收留下来。

道士刚一走进院子看到老妇人后厉声怒喝道:“大胆妖孽,竟然还敢躲在贫道眼皮底下,还不快快受死。”

道士说着就从背后抽出桃木宝剑二话不说就冲了上去,那老妇人见状面色大变,丢下扫把扭头就跑,此刻想要逃走谈何容易,道士将手中的桃木剑丢在空中,双手结印,念道:天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去。就见桃木剑化作一道金光朝着老妇人逃跑的方向如奔雷之势一闪而过,随即就听见一声惨叫,桃木剑不偏不倚直刺老妇人后心,人皮也随即脱落,显出原形的妖怪摔倒在地不停地哀嚎打滚。

道士见状拿出一个葫芦,拔掉上面的塞子,念动咒语,那妖怪顿时就化成一缕黑烟尽数被吸进葫芦里面,道士将塞子重新装好,并且在上面贴上符咒,做完一切后说道:“妖怪已经被贫道降服!”说完便要转身离去。陈柔立马冲到道士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着哀求道:“道长法术高强,求求您救救我的相公!”

道士看着痛哭流涕的陈柔无奈地摇了摇头道:“贫道法力浅薄,实在做不到令人起死回生的地步,还望夫人节哀顺变。”说完便要离开。

可陈柔哪里肯轻易放他离去,只见她不停地磕头甚至额头都已见血依旧不肯罢休,道士没有办法沉思一会儿说道:“张焕林能够娶到你这样的妻子真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也许他真的命不该绝吧!贫道虽然很想帮你,但却因为自身实力不足有心无力,这样,你去西边集市找一个浑身散发恶臭的疯子兴许他能帮你,不过此人性格古怪说不定会做出一些令人无法想象的举动,夫人你可要做好心里准备,运气好的话你丈夫可能还有一线生机。”道士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去。

刚才道士所说的那个疯子陈柔自然知道,这个疯子在当地那可是家喻户晓的人物,只因为此人经常在身上涂抹各种动物粪便,而且整天都是疯疯癫癫,隔着好远就可以闻到他身上的那股腥臭无比的味道,因此镇上百姓遇见他无不绕道而行,别看他疯疯癫癫但从来不缺吃穿,只要他往酒楼门口一站都不用开口乞讨,酒楼掌柜就会立马派人给他端来一碗残羹剩饭,不为别的,只求他快快离去。

陈柔实在想不明白道士为何要自己去找这个疯子,但事到如今为了求丈夫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陈严斌带着妹妹来到西街集市寻找那个疯子,此刻那个疯乞丐正在集市上手舞足蹈地唱歌跳舞,还像往常一样满身的污垢臭不可闻,但凡靠近一点那股气味都会熏的眼泪直流,闻上一下都会令人作呕不止。

陈柔此刻已然顾不上那么多,直接上前强忍着胃里翻江倒海的吐意跪在疯乞丐的面前,恳求他救救自己的丈夫。疯乞丐用那满是泥垢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将脸凑近说道:“你这娘子真是奇怪,天下男人这么多,是个男人都可以做你丈夫,我可以做,他也可以做,为何非要救个已死之人?”

陈柔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不停地哭泣不停地磕头,恳求他出手相救。疯乞丐的眼神中露出厌恶神色,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就开始鞭打陈柔,一边抽打,一边骂道:“哭得吵死人了,人死了找我有什么用,我又不是阎王爷!”

陈柔依旧含泪强忍着身上来不断传来的疼痛和羞辱默默承受疯乞丐的抽打,围观看热闹的人也在渐渐聚拢起来,大家看着眼前的一幕纷纷为陈柔鸣不平,此刻疯乞丐突然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只见他深吸一口气直接往陈柔的手里吐出一口浓痰后对着说道:“吃了它。”

此刻一旁的陈严斌再也忍不住了上前就要拉着妹妹离开,可陈柔却一把将他推开强忍着恶心将浓痰吞了进去,随着浓痰入口,就像一团棉花卡在胸口的位置不上不下,就在这时那疯乞丐又开手舞足蹈起来,大喊道:“美人喜欢我,她已经爱上我了。”然后蹦蹦跳跳地跑了。

陈严斌见状连忙将妹妹搀扶起来后就去追,谁料那疯乞丐直接就跑出城并且朝着城隍庙的方向跑去,当二人一路紧追其后来到城隍庙才发现那个疯乞丐竟然消失不见,陈柔等人在城隍庙内找了一大圈始终没有找到,无奈之下只好回家,此刻张焕林的尸体还躺在血泊中无人敢动。陈柔看着丈夫冰冷的尸体,又想到自己刚才被疯乞丐那般羞辱,此刻她恨不得立马去死,趴在丈夫的尸体上嚎啕大哭。

可就在这时,陈柔感觉胸口的位置似乎有什么东西一蠕一蠕地想要外面钻,只见她一阵恶心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团东西,还不等她来得及看清楚是什么东西,那东西就自己跳进张焕林那敞开的胸膛里面,陈柔定睛一看那东西竟然是一颗怦然跳动的心脏,更加神奇的是那被妖怪划开的胸膛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缓缓愈合,随着伤口完全愈合后,张焕林苍白的肌肤也随之慢慢变得有了血色,身体温度也在一点一点恢复,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张焕林居然奇迹般地活了过来,经此一劫之后张焕林再也不敢贪图女色。

死里逃生的张焕林抱着妻子嚎啕大哭,发誓此生只爱她一人。自那以后张焕林便开始刻苦读书,经过三年的努力他终于考中了举人,后来他在乡里开设一家私塾教书育人与陈柔过上幸福美满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