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京墨看着她在他怀里作乱的样子,忍不住对着她的脸亲了一口。
看到那幅画像上酷似她的人像被马大富弄脏了以后,他恨不得将他的那玩意儿割了喂狗。
最后,虽然没有喂狗,但他确实也将那玩意儿割下来了。
如今怀里抱着实实在在属于自己的,还满心满眼都想跟他圆房的女人,他忍不住差点失控。
傅京墨搭在她腰上的手越来越热,两人之间的气氛也越来越暧昧。
他忍着难受屁股往后挪了挪,生怕自己的丑态被她发现。
可凌霜是谁啊,她是个没有身经百战但是耳朵经历了很多情事渲染的人,怎么会发现不了他的不自然。
“傅大哥,你是不是嫌弃我?”
她抬头,眼睛怯生生的看着他,红着脸控诉的小模样,跟第一晚坐在她身上嚣张肆意的的那个女子比起来,简直天差地别。
看着她蹙起的眉头,明知道她是装的,可傅京墨就是舍不得。
他抬手抚摸着她的眉眼,“我哪里敢嫌弃你了,我还表现的不够明显吗?我恨不得把你含在嘴里。”
他说着往来拱了拱,眼里是赤裸裸的火热。
凌霜的感觉到他的伟岸之后,虽然自己已经想来一场快乐的扑@克了,可到了紧急关头,看着傅京墨虎视眈眈的样子,心里又怂又觉得刺激。
“傅 傅大哥,你 你不嫌弃我就好。”
说着她故意往前挺了挺胸,这男人半夜回来这么热情,绝对有猫腻,就是不知道他大半夜的干什么坏事去了。
“你知道吗?白天你在家里的样子,就像是个端庄得体的世家贵女,让我觉得遥不可及。”
傅京墨的呼吸打在她的耳朵边,惹的她浑身颤栗。
甚至于她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那 那晚上呢?晚上的我像什么?”
凌霜不要命的撩拨。
傅京墨低头,狠狠在她红艳艳的唇上吞噬了一口。
双手俯在她的两侧,鼻尖停在距离她一毫米的距离,“晚上的你,像个妖精一样,让人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傅京墨的情话直白又粗糙,可凌霜就是喜欢听,她就吃这一套。
她喜欢这种成年男女互相之间赤裸裸的吸引力。
感受着脖子上的痛意,凌霜才反应过来,她刚刚不但被咬嘴了,歇会儿还被他啃了脖子。
头埋在凌霜脖子里的人,大口喘着粗气,身子狠狠的压在她身上,似乎在惩罚她一样。
而后又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热烈又急切。
凌霜被迫仰着头,热情的回应着他。
就在凌霜以为他要进行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傅京墨猛的从她身上起来。
坐在床边胸口上下起伏着,目光像狼一样盯着凌霜的红唇。
凌霜衣着凌乱的躺在月光下,看起来靡靡又让人欲罢不能。
傅京墨看着她迷离的双眼,恨不得立马就地办了她。
可他告诫过自己,要给她布置新房,要给她掀了盖头才可以。
感觉到自己越发浓烈的火热,他跳下床,还不忘回头亲一口凌霜,“乖,忍一忍,再过几天就给你,嗯~”
话落,又是一阵天雷勾@地火的唇@舌@交@缠,凌霜觉得自己的身子已经瘫软的时候,傅京墨才松开了她的唇。
“好好睡,我去去就来。”
傅京墨喘着粗气,来不及套上鞋,就往屋外跑去。
凌霜躺在床上,浑身软绵绵的,连动一下就没有力气,原来真正跟喜欢的人做喜欢的事情,是这样的感觉啊!
她那时候还只顾着完成任务,看身边的战友,谁都是她的试验标本,压根就没产生过想生扑了谁的想法。
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她就对他生了心思,荷尔蒙分泌的时候,还真是出其不意呢。
听着水井边的动静,她忍不住捂嘴笑了。
这个男人,真是幼稚的可以,你爱我我爱你,粘在一起甜蜜蜜,这不是水到聚成的事儿吗?
非要整的这么复杂。
好吧,其实刚刚她真的有点怂,毕竟她虽然想体验一下男女之间的美妙旋律。
可是真正做起来,还是有些难为情的。
以前给他们做脸的时候,总是口嗨,要给他们一个个都整成少年时期的天乐大哥。
她看着也养眼。
可是面对这个真正的属于自己的男人时,她总是不自觉的想做个正常女人。
在他一个人面前的时候,她想成为一个会撒娇会服软的小女人。
而不是基地上那个除了泡在实验室就是能够徒手劈砖的女霸王。
听着外面一桶又一桶泼在身上的水声,她翻身坐了起来,将衣服归拢好,重新躺了回去。
刚刚的感觉确实很美好。
尤其是那种心甘情愿的感觉,想要跟他为所欲为的心情,是她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以前接触的男人,个个诡异奸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从来不会像他这样说话直白又纯粹。
她对基地上的男人,也没有产生过如此的非分之想。
可是当她第一眼看到傅京墨的时候,她脑海中就图生了跟他过一辈子的念头。
井边站着的人,一桶桶水浇在身上,感觉一点儿用都没有。
他甚至在想,自己到底是不是自讨苦吃,如果不是他非要给她置办新房的话,那他今晚也不至于站在院子里浇冷水,而是怀里抱着娇娇软软的人儿肆意妄为。
不能想了,这样一想越发难捱。
傅京墨看看了眼自家不听话的兄弟,嘴边挂着一丝苦笑,自作自受,说的就是他。
随即又提起一桶水浇在头上。
不知道他浪费了多少桶井水,凌霜在屋里都睡着了,他才轻轻的摸了进去。
将床上的人揽 在了自己怀里后,看着她的睡颜,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