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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能不能不去?”

这是侯亮平第一次明确表示了拒绝。

钟小艾摇了摇头,只是说了一句。

“大哥在部委里面已经到了年限了,如果想要更进一步,基层不得不去。”

侯亮平心中有气,但是没有发出来。

“咱们老师应该是汉东新任省长了吧。咱爸们的意思是什么?”

“是谁?”

钟小艾摇了摇头。

没有给侯亮平一个准确的答案。

钟小艾没说,但是侯亮平明白了。

风浪太大,鱼情不清楚。他们要在大厦将倾的时候狠狠给上一脚。

不管是谁,区别就是能吃披萨还是蛋糕的区别。

或者,披萨蛋糕一起吃。

“走吧!”

侯亮平看着钟小艾。

“既然你嫌弃这里衣服贵。我倒是知道一个便宜的地方。咱们一起去看看!”

钟小艾看着侯亮平,心中有一点好奇。

“猴子,没想到,你还知道这种地方?在哪里?我们一起去过吗?”

“去过!”

“地铁三号线你坐过吧!”

钟小艾点了点头。

侯亮平说道:“有个出站口,外面是一条巷子路。路两边很多小商小贩,他们在那里卖衣服。我听我们局里的小刘说过,那里的衣服便宜的很。一千块够你买这样的裙子几十条了。”

走在电梯上,钟小艾一脸荒唐。

“猴子,你确定这么便宜的衣服能穿?”

侯亮平心中暗爽,可还是一脸不解的看向钟小艾。

“老婆,不是你说的要艰苦朴素吗?”

“俺寻思,艰苦朴素没有错。我们是农民的儿子,农民的儿子能穿的,我们为什么不能穿?”

“我已经寻思好了,难得有这么便宜的衣服,到时候咱们就多买几件。天天穿新衣服。脏了也不心疼。省下的钱攒起来。”

“对了媳妇儿,前几天我发小蔡成功过来找我了。他说他发现一个风口,问我干不干。如果干的话我出十万,分我一成干股。”

钟小艾这个时候的眼神十分危险。

“侯亮平同志。根据新出台的规定,公职人员不得以任何形式经商。规定精神你应该学过吧。再说,我看那个蔡成功麻烦的很。你以后少和他接触。”

“老婆,他是我发小!我们几十年的交情了,他又不会害我!”

“可不会害你了!上次他来咱们俩提着的茅台不是为了害你。正经人谁送这东西?难道他空着手我就不让他来了?”

“还有,什么风口?是给黄河修城墙还是给喜马拉雅建电梯?或者是在唐古拉山口干载人航天工程?”

“这个人从根上就不靠谱,你少和他掺合!”

侯亮平沉默着,没有说话。

“对了,你说我要不要给老师打个电话问候一下。这么多年咱们一直没抽出时间去看老师呢!”

今天的钟小艾心情不好,不会还是说道。

“打吧,先烧烧火,热络热络。不过要先给吴老师打过去。”

侯亮平一想,是这个道理。

……

——

“爸,怎么了?”

高古正站在窗边平复心情。

电脑中播放的画面令人不适。

高育良同样是这个动作。

“高古,你认不认识顶级的手术医生?你京海的俞叔体检的时候,脑袋里面好像有个东西。”

“东西?”

高古反应过来。

“爸,你问问俞叔叔他的意见。”

“如果他愿意的话,可以来京州的人民医院。医院的神外科,在全国都是顶级科室。俞叔叔可以先来这里进行全面的身体检查。然后看检查结果咱们在想办法。趁着这个时间,我也好和京城的专家约时间。您知道的,国手们不仅仅需要保养领导的身体,他们自己的身体,也需要保养。甚至于他们本身就是宝贝。”

“如果不能保守治疗,想要动刀的话,我还是建议来咱们人民医院。这个科的大夫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

高育良想了想说道。

“晚点我让天都市人民医院联系京州人民医院的神外科。这个科室那个医生医术最好?”

高古想了想霍思邈的话。

“是神外的王教授和他的两个徒弟。”

“行了,我知道了。”

高育良就要挂断电话,可是他想起了一件事。

“对了儿子,有个叫做刘生的人,你抽空去了解一下。然后把他的资料给我。”

“刘生?”

高古觉得有些荒唐。整个世界叫这个名字的,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没有范围,找一年都找不到这个人。

“爸,你总得给我点范围吧!”

高育良没有多说什么,只留下了一句:“你自己悟就挂断了电话。”

高育良和高古用的是私人手机。

科技产品,一些机密事不好在上面聊。

外面电话打不进来,但是不意味着自己打电话别人听不见。

这时候,听完高育良的最后一句话,高古的心里面隐隐约约有了个想法。

高古看着挂断了电话,想了想先给霍思邈打了过去。不过电话没人接。

高古给霍思邈的飞信发了一条消息,说明了情况。

这个时候,如果霍思邈没接电话,那么他一定是在做手术。

旁边的赵瑞龙看着高古,听见了一耳朵。

“姐夫,出什么事了?”

高古放下电话:“瑞龙,你去让人查一下人大刘主任的儿子叫什么。”

赵瑞龙说道:“姐夫,不用查,你找刘生干什么?”

应该就是他了!

天底下没有这么多巧合的事。

汉东省姓刘的,值得高育良一提的,也只有这个前省长了。

“你和这个刘生有联系吗?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赵瑞龙看着高古,想了想,拿出手机在通讯录翻找了一下。

“换手机了,他的电话没了。”

“不过就算是他的电话号码还在,我想现在应该也已经打不通了。十多年前他就在港城定居,轻易不回来。”

“至于对他的印象?我和他几乎没有交集。小时候在小区里面见到过他几次。印象中他很爱笑,但也仅此而已。更多的就没有印象了。”

“港城啊!”

高古拿出了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文斌,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