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邢天铭赶回燕郊的路上,红梅跟心禅在总统套房战斗的时候。
黄晓斌和张明明已经办好了土地转让手续。
当签完字之后,黄晓斌便把土地证转交到了张明明手里,并且笑着说道:“张先生,走,我已经在不远的饭店订了一桌,咱们去那边坐坐。”
看着黄晓斌递过来的土地证以及说的那一番话,张明明心里不由的一阵苦笑。
实际上张明明跟黄凌霞选择了合作,这块地对于他来说要还是不要都没有太大的区别。
在张明明看来只要能够赚到钱就可以了。
但是黄晓斌却一而再再而三得坚持的,而且还时不时说他是黄凌霞的救命恩人。
这让张明明感到更加的无奈,最后也只能含泪将这个土地转让证给收了下来。
“黄先生,既然你这么坚持将这块地转让给我,难道你就不怕我……”
黄晓斌也不是傻子,张明明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猜出了他的意思。
现在是张明明看不清黄晓斌的底气,更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黄晓斌此时也听出了张明明话里的疑惑,于是边将土地转让的资料,硬塞到张明明手里,
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哎……自从我妻子离我而去之后,我一门心思的都放在照顾着女儿身上。这女儿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很像她妈非常的倔。”
“可以说是跟她老妈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想要做件什么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属于那种不撞个头破血流是不回头的那种,这种性格的话出了社会之后是很容易吃亏的。”
黄晓斌一边说,一边用眼神看着张明明。
张明明看到黄晓斌那饶有深意的眼光,一时间有些懵逼了,哪里还是不明白黄晓斌到底要干什么,接着开口问道:
“黄先生,你说这话是想表达什么意思?”
虽然张明明心里有些疑惑,但是心里总有种怪怪的感觉,这黄晓斌现在好像在托孤。
哪知道黄晓斌听了张明明的话之后笑了笑,小声的问道:“那个……张先生,我冒昧的问一句哈,你现在成家了没有?有没有女朋友啊?”
这话一出,如果张明明还不知道黄晓斌的想法,那真的是够傻的了。
他的意思很明显,他就是想把自己的女儿托付给他。
一瞬间张明明感觉到一阵头大,甚至还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毕竟他们这才第一次见面,而且算时间还不到一天,黄晓斌怎么会有这样奇葩的想法?
“咳咳……”
张明明咳嗽了两声,有些尴尬的说道,“那个……黄先生,我……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张明明说的可是大实话,他不但有女朋友,而且还不止一个呢。
如果他说没女朋友的话,估摸着黄晓斌会说,要不你跟我女儿相处一下试试看之类的话语。
到时候可就真的麻烦了。
“额?哈哈哈……”
黄晓斌听了张明明的话,哈哈大笑一声说道:“张先生,你误会了我的意思了。”
“在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感觉你和我一个老朋友长得很像,所以我就多想了一些,还希望你别介意哈。”
黄晓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后,便转移话题说道。
这突然间的话题转移,让张明明一时间有些适应,不过来心里不由的琢磨着,这黄晓斌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不过张明明也没有多想,而是直接将话题又扯了回来说道:
“黄先生,这件事情我觉得那个邢天铭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你们……”
他的话还没讲完,被黄晓斌连连白手给打断了。
接着他向四周看了看,最后来到张明明身边小声的说道:“张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把你给卷进了这个事件之中。”
“我父女的安全不用担心,现在你应该担心的是你自己,不管怎么样人身安全都要放在第1位。”
“因为我已经得到了可靠的消息,刑天铭又派了一个人过来,是一名叫心禅的和尚,据说他还是一个很厉害的蛊术师。”
“要不这样,咱们先去吃饭,吃过饭之后我派人送你回去你先躲一阵子,等风头过去之后再说。”
黄晓斌说这话的语气很是真诚,从他的这一番话中,张明明还是能听得出他对自己的关心,而且还多了一些愧疚。
对于黄晓斌而言,刑天铭的事情,他们早晚要碰上的,所以张明明是完全可以避免。
再说了,如果张明明不插手这件事情的话,那也不会连累到他。
现在的黄晓斌既担心自己女儿的人身安全,也同样担心张明明会遭到刑天铭的迫害。
黄晓斌的话刚说完,张明明却毫不在意的笑了笑,说道:“蛊术师,还是一个非常厉害的,看来这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黄先生,你不用太担心,我既然插手了这件事情,那是会一管到底的。”
“换个方向来说,你都已经把那块地转让给我了,我要是不顾你们死活独自离开的话,那也太不厚道了。”
“现在我就是想看看,邢天铭到底会用哪些手段来对付我们。”
张明明听黄晓斌提到非常厉害的蛊术师,他便联想起了张本登临死之前所说的话。
当时他说过,他的师父一定会来找他,替他报仇的。
同样都是蛊术师,难不成这心禅和尚就是张本登的师傅吗?
如果这样的关系真的存在的话,那么张明明想撇开这件事情也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见张明明的态度如此的坚决,黄晓斌一时间有些着急起来。
他心里难道:这小子该不会不知道燕京邢家的能量吧。
想到这里,他还想开口劝张明明几句的时候却,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汽车的轰鸣声。
随即转身一看,就看见黄凌霞开着车来接他们了。
张明明见状对着黄晓斌笑了笑,说道:“黄先生,咱们走吧。”
“哎……算了,走吧。”
黄晓斌无奈的叹了口气也只能摇了摇头,坐进了车里。
他知道现在要想劝张明明,从这件事抽身生机会不大。
与此同时,在他的心目中对张明明又高看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