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东可不知道,老人家的出手会那样的阔绰。
他只为以后的私生活不会被诟病、关键是能白白得到百名顶尖人才而窃喜不已。
兴冲冲的回到家。
江文东先让陆虎去陆家,先汇报下能汇报的事情,又和江老和老妈打了个招呼,就回房倒头就睡。
累。
说不出的累。
以后再吃鸡时,可不能再心里没点笔数了。
白条鸡虽说好吃,但一晚上吃五次,依旧能伤胃的。
这一觉,江文东睡了个天昏地暗。
就连小柔儿傍晚时兴冲冲的回家,都不知道。
“唉,我哥真累。看这脸色,累得都隐隐的泛青了。”
小柔儿在床前守了他半天,轻抚了几下他的脸颊,还是恋恋不舍的离开。
江文东一觉醒来时,已经是次日下午。
体力明显恢复了很多。
就是走路,依旧觉得腿脚酸软无力。
这就是贪吃的下场!
还以为儿子是忙工作,才累成这样子的老妈,早就给他熬好了鸡汤、鲫鱼汤等美食。
一边感慨着有妈的孩子就是好,一边伸出舌头把碗舔干净后,江文东踩在宁若兰笑骂声中,来到了书房内,和江老汇报最近的工作。
和自家爷爷说话,江文东就随意多了。
尤其想到老人家对他的私生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后。
江文东索性把老妈喊了进来,建议她没事就去青山,多陪陪初初。
“你这个该死的!我就知道,是你捣鬼。我可怜的初初,挺着个大肚子还得上班,这是造了几辈子的孽哦。”
宁若兰搞清楚咋回事后,立即揪住儿子的耳朵,狠狠转了几圈后,转身快步出门,开始收拾东西。
她要在明天赶往青山,陪陪宁若初。
天近黄昏,江东海下班回到了家。
看到媳妇在收拾东西后,就有些纳闷问她,这是要去哪儿。
搞清楚怎么回事后——
江东海脸色发黑,挽起袖子快步来到了书房内,就要对孽子实行家法!
江文东乖乖的授首。
其实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好像不是个东西。
江老倒是看开了,只是笑呵呵的看着儿子,教训大孙子。
还是爷爷好哇。
老妈又进来了。
因为她忽然想到了一个很严峻的问题:“江文东,你给我坦白。除了肉肉,柔儿,初初和星辰,鹭鹭这几个我知道的之外,还有谁?”
啥意思?
老妈,你就这样不相信你儿子,其实是美色不能淫的正人君子吗!?
“快点说。”
老妈关紧了书房门。
江东海也特配合的,再次挽起了袖子。
江老在书桌后,笑眯眯的看热闹。
“好吧,我坦白。”
江文东一看事情不对劲,赶紧举手:“还有江南商家的商小仙。”
啥!?
老妈老爸的眼睛,差点瞪出眼眶。
正在笑眯眯的江老,老脸也猛地哆嗦了下。
这个孽子,得有多大的胆子啊,敢把商家幺公主给祸害掉?
“等等!”
眼看请过来的江东海就要动手,江文东连忙喊停:“还有魔都陈家的少奶奶,陈应台。”
啥!?
你连魔都陈家的少奶奶,都给糟蹋了?
江东海和宁若兰眼前一黑。
江老赶紧双手扶住了椅子。
“我打死你这个欺男霸女的狗东西!”
江东海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就要扑上来。
江文东连忙躲在江老的背后:“还有呢!等我说完了,再一块打。”
还有?
你他娘的赶紧说,被你祸害的女人,还有谁。
江东海哆哆嗦嗦的,抽下了他的皮带。
江文东缩了下脖子:“还有,西北王家的王家姐妹俩。”
静。
整个世界忽然间的,一下子死寂。
如果某个孽子,只是祸害了商家幺公主,江东海肯定会抽他个半死。
得知他连陈应台也没放过后,更想就此打死他拉倒。
可当江东海三个人,得知他连西北王家的姐妹花也都摘了后,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总不能把这个已经“被打死”的孽子,抢救过来后,再打死一次吧?
“还有——”
江文东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继续坦白:“西广韦家的小公主韦婉,估计也快了。”
江老和他的儿子和儿媳,腮帮子腿肚子,不住的嗦嗦。
江文东没说来高佳子。
这是因为在他的潜意识内,那就是一只味道不错,关键是耐糙的白条鸡罢了。
至于井霞和张小鹿,她们就是单纯的手下而已。
“你啊,你啊,我该怎么说你呢?”
宁若兰终于清醒了过来,满脸的生无可恋样。
她抬手指着江文东的鼻子,绝望的问:“文东,你告诉我,我们该怎么做,才能帮你偿还这么多的风流债?关键是你招惹的这些人,不是少奶奶,就是小公主。哪一家,不比我们江家厉害了太多?一旦事发,我江家势必会死无葬身之地啊。”
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
江文东暗中狡辩了句,却只能缩脖子:“妈,您放心,我心里有数。”
“孽子。你有数?你有个鸡毛的数啊?”
江东海也清醒了过来,吓得浑身发抖,口吐芬芳。
江老嘴巴动了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如果非得说的话,那只能说:“大孙子啊,你这是把陈商王这三大家最厉害的对头,给一网打尽了?还又拐上了一个,西广韦家的小公主。”
为了让家人放心,江文东只能撒谎:“咳,那个啥,昨天我进海见老人家时,委婉的提了一嘴。老人家并没有说什么,估计是念在我略有贡献的面上,又不强抢霸占,纯粹是两厢情愿。索性呢,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啊?
你竟然对老人家坦白了?
孽子,你完了。
我敢说你完了!
江东海大惊,压抑的低声咆哮:“老人家,是什么人啊?他怎么会在你坦白后,当场表达看法?可我敢说!最多三五个月,你就要永坠地狱!而且我能肯定,在收拾你之前,我的职务绝对会最先被调整!说不定今晚,国组部的王部长就会亲自给我打电话!”
嘟嘟。
书桌上的座机忽然响起。
江东海一呆——
赶紧迅速接连深呼吸,拿起了话筒,沉声:“我是江东海,请问哪位?”
话筒内,传来了一个亲和的声音:“东海同志,我是国组部的王悦来。”
国组部的王部长?
我刚刚对孽子提到了您,您就给我打来了电话。
看来老人家动手的速度,远超我所想象啊!
我该怎么做,才能确保文东的安全?
江东海的眼前发黑,心思电转。
表面上却恭敬的说道:“王部长,您好。请问,您有什么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