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皇宫
院内
炭火烤的一堆海鱼滋滋作响,李荒夹起鱼肉一块一块送入轩辕暮云嘴中,不远处的轩辕长谷看着面前一幕,总觉得空气有些发酸,无奈握着扇子轻轻煽动炭火。
“你们两个再这般腻歪,我就叫人把你们两个抓起来!”
“这西海的鱼儿味道鲜美,姨娘,你也来尝尝”
李荒喂饱了轩辕暮云,转身便拿着一条烤鱼来到轩辕暮云面前,不待后者开口,李荒夹起筷子将鱼刺清理干净,送到轩辕长谷嘴边。
“让姨娘想想,你定有事求我,不然绝不会如此,对吧?”
轩辕长谷看着嘴边的鱼肉,没有张口,李荒笑着脸欲言又止,将鱼肉赛进轩辕长谷口中。
“姨娘不愧是雪州女帝,料事如神,真乃……”
“夸赞我的话就别说了,直接说什么事?”
“想看看姨娘家的真仙法!”
“呸!!!呸呸呸……我就知道你小子没安好心!”
轩辕长谷顿时站起身来,将吃进嘴里的鱼肉吐了出来,李荒见此连忙赔笑着凑上前去,然后便被轩辕长谷一只手按住了脸。
“别问,问也不给你看!”
“姨娘,好姨娘!”
“你叫亲娘都没用!”
“姨娘,你最好了,你是世上最好的姨娘了!”
李荒厚着脸皮直接抱住轩辕长谷玉腰,英俊清秀的脸贴在轩辕长谷的肚子上,目光期盼,那一副可怜兮兮的摸样看的不远处轩辕暮云别过头去,轩辕长谷忍不住一笑。
“小荒荒,你知不知道你娘当初勾引我时候也这个样子?”
“额……姨娘想多了!”
李荒立马站起身来一脸正色,轩辕长谷白了后者一眼,意有所动看向坐在不远处椅子上低着头的轩辕暮云。
“云儿,吃饱了吗?”
“嗯”
“那随我午睡去吧,你最喜欢跟我午睡了对不对?”
“哪有,我要和李荒午睡”
“哎呦,有了哥哥忘了娘啊!”
轩辕长谷顿时有些委屈,李荒被轩辕暮云拉走,却见此时的轩辕暮云脸有些发烫,让人见了好生喜欢。
“妹妹,你脸怎么红了?”
“没什么”
“啊,你若是不舒服,我带你去看……”
“去我房间,我告诉你真仙法!”
轩辕暮云小声嘀咕着,拉着李荒的手快快回到自己的宫殿中,轩辕长谷尾随其后,弹指点出一滴水珠,化作小人翻过殿门走入殿内。
此时的轩辕暮云宫殿中
李荒盘膝在地,轩辕暮云端来一些茶点,将宫女赶出宫去,看着那盘膝在地也依旧比自己高上许多的李荒,轩辕暮云索性趴在李荒耳边,直接便将一道轩辕世家的真仙法说给李荒听。
“弱水三千,这是姨娘的真仙法”
“娘亲跟李荒有几分稀薄血脉,李荒想要的,就是这个吧?”
轩辕暮云认真看着李荒,后者点头,但又似想到什么,好奇看向轩辕暮云。
“妹妹怎会知道我想要的是这个?”
“我会有什么东西不知道吗?我是谁啊!”
轩辕暮云两只纤细手臂叉腰,一脸的骄傲,门外偷窥的轩辕长谷直拍大腿,一副大白菜被猪拱了的郁闷神情离开。
李荒在轩辕暮云的宫殿中修行那弱水三千,轩辕暮云轻轻解开李荒束发,宽长及腰的长发舒缓在身后,李荒周身缭绕而起一阵阵莫名的大道玄妙。
数日后
一股突破的气机弥漫在宫殿中,但却迟迟差了几步,李荒突破命轮极境的契机已现,但却迟迟难以势如破竹。
“你体内的真仙血脉太过驳杂,卡在这了!”
轩辕暮云拿着小梳子轻轻梳理着李荒长发,后者无奈,弹指凝聚一滴水珠在指间,体内本命道轮复现,映照自身大道,李荒能感觉自己距离纯粹之道更近一步,但因另外三道真仙之法,他卡在了这里。
“妹妹,我要去雷州了!”
李荒突破结束,依旧没有再往前走上一步,轩辕暮云自背后抱住李荒,轻轻拍着李荒的胸口。
“万事小心!”
“嗯,我记着呢!”
李荒笑着点头,伸直懒腰,多门真法便多了一门手段,他离开轩辕皇宫,临走之时,轩辕长谷的目光幽怨至极,仿佛李荒偷了她什么宝贝一样。
“姨娘,就此别过!”
“滚滚滚”
“姨娘,多谢你的真仙法,将来若有所求,我定全力相助!”
李荒招手,轩辕长谷抱着轩辕暮云消失在风雪中,李荒揉了揉鼻子,抬手一礼转身回到飞船之上。
只见其刚刚登临甲板,顿时脸色一变快步冲进船舱中,于荒气息弥留,嘴角残留着血迹,祸水抱紧后者用力护着于荒体内岌岌可危的最后三道心脉。
“怎么回事?”
“殿下,大统领不知怎么想的,以重伤之躯强行突破,这……这突破失败了!”
祸水一脸担忧的看着怀中于荒,见于荒又再咳血,她紧张不已,不停的用法力护持着于荒快要端掉的最后三道本命心脉。
“开船去春原,或许能救他一命,于荒,你傻不傻,以重伤之躯突破修为,你以为你是谁啊?”
李荒蹲下身来,二话不说便在于荒脸上给了一下,见其伤势惨重,李荒也绝了再说废话的想法,催动飞船飞速往春原靠去。
“噗……我不会输,我不能输!”
于荒大口吐血,体内维持生计的三道心脉悄然端掉两道,祸水吓得拼尽全力,可早已在此等候许久的她耗尽了法力。
“殿下,求求您救救大统领,大统领天赋卓绝,将来养好伤,还能为殿下效劳!”
祸水扑通跪倒在地,甲板上催动飞船的李荒不得已快步跑来将于荒心脉护持,看着于荒口中还在呢喃着不会输三个字,他无奈一笑。
“谁说你输了?你脑子坏掉了不成?”
“我不会输,我绝不会输,天尊,我不会输”
于荒喃喃自语,最后一道心脉被李荒的血力强行定住,他手臂颤抖,可浑身经脉早已断绝,奄奄一息的睁开双眼,可却什么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