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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此大吵大闹,还是面如死灰,这个都不好说。

不过以她们母女俩的认知来说,恐怕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如果真的有一天认识到了错误,那往后大家伙也就不用担心她们,再找大家伙的麻烦。

说实话,如果她们真的知道话,就不会闹出这么多事,被公安同志带走都不知道悔改。

这往后,何花以及何佩琪以后没有工作,家里还有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

哪怕就是白同志的父亲一个月还能领到,31块5毛钱,想必也不够花。

至于白同志的工资,她们就是有想法,想占为己有,恐怕也不可能。

毕竟都坐过一次牢房了,怎么可能还想做。

所以一家四口,就只能依靠白同志的父亲,可是像何佩琪这样的人,手敞开花的主也没有几个。

这往后白家的日子恐怕也不好过,就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白同志。

可是现在也不是替白同志担心的时候,就听到坐在前边一排的几位同志在那里说。

“这处罚对于白老二是不是有点轻?”

“轻不轻的咱们先不说,但是从领导对于白老二的处罚来看,何花以及何佩琪做的事,是受人挑拨一事,他肯定不知道。”

“还真是,要是知道的话,恐怕也得被开除,可不是降级。

不过何花以及何佩琪被开除,那她们娘俩是被判刑,还只是单单的就被关几天就放出来?”

“不知道呀?这个具体也没有说,不过还得看公安同志掌握的证据。”

“这话说的没错,不过到时候不管她们母女俩,是被判刑,还是被关几天,反正也都无法改变她们被开除的事。

到时候她们再回到家属院,看她们母女俩还怎么牛气。”

“还真是,这话说的有道理,到时候看她们母女俩,还怎么找大家的麻烦。

说不定,我们找她们麻烦,都不敢吱声。”

“别说,还真有这个可能,不过,说实话,真是没有想到何梅胆子竟然这么大?

既然敢替敌人做事,你说她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胆子?”

“管她呢?反正她这个人,我是一直都喜欢不上来。”

“我也是,不过要我说,这最倒霉的恐怕就是高家兴了。

你说这要不是娶了何梅做媳妇,能出这种事吗?

现在倒好,她媳妇是敌人的事实已经改变不了了。

而且还被她媳妇还牵连了,这也就幸亏他们俩没有孩子。

这要是有孩子的话,可就苦了孩子了。”

“说的有道理,不过这也怨不到其他人,谁让当初给高家兴介绍对象的时候,他就相中何梅了来。

还说什么,何梅看的小巧玲珑,让他有一种保护欲,这会行了,确实因为他自己的保护欲,连自己都打进去了。

这也就是他爹妈去死的早,要不然这会还不被他这个儿子给气死。”

“就是,要不怎么说一切都是他自己找的呢?”

听着坐在前后边的同志,在那里众说纷纭就知道,大家伙都痛恨敌人。

哪怕这个敌人也是自己的同胞,可是当她选择走这一条路的时候,那她就不再是自己的同胞,就真的是敌人。

至于有的人在哪里说起,白老二的时候,更多得是觉着惋惜,真是搞不懂这种人有什么好玩意。

按理说,不是应该替白同志感到惋惜吗?

谁让她摊上这样一个父亲,哪怕未来有一天,她可以不管她的继母何花,可是也不能不管她的父亲。

在我们国家最重视孝道,像白同志父亲这样的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不管。

而且还有那种好事的人,不知道情况,就喜欢说三道四的人也非常多。

就像现在,自家和隔壁姥姥家的关系,哪怕大家伙都知道,可不是依旧有那种好事的人,说三道四。

说实话,没有经历他人的苦,为什么要替别人做主,简直就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干。

好在,街坊邻居们都了解,要不然这日子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在回过头来看看,看看大家对何梅的印象,

基本上就是两个极端,一个说她人平时不错,一个就觉着她太过于虚假,脸上总是带着一个面具,好像谁都不可信一样。

可是现在不管说什么都改变不了她是敌人的事实。

倒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那些说她很假的人,他们说的应该错不了。

要知道,如果她在对人真诚的话,恐怕也就不至于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可以说,有的人感觉也很对,就像当初第一次见她的时候。

就觉着她那里有些古怪,可是那种感觉说不出来,直到现在才知道在什么,可不就是戴了一张面具吗?

要不然,怎么和大家伙给自己的感觉不一样呢?

“行了,大家伙都静一静,静一静,大会现在进行第四想,就昨天抓捕敌人的时候。

咱们机械厂,有好几位同志表现的非常不错嘛。

经厂里的领导决定,对他们进行表彰,一次鼓励。

下面有请……”

看到被点名的同志,一个个的走上主席台,还真是激动。

直到最后一名,被点到自己的时候,都感觉非常的惊讶!

还是坐在自己旁边的柳听听,提醒自己赶紧上去,这才反应过来。

说实话,直到拿到机械厂颁发给自己的奖状,以及一个上边这些“为人民服务”搪瓷缸。

都一愣一愣的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这样看着别人怎么做,自己跟着怎么做。

也就是现在没有录像,要不然等若干年后,看到自己现在的表情,那还就像看傻子一样。

至于主席台下边那些坐着的同志,他们现在怎么看,那是他们的事,反正自己又看不到自己的表情。

就这样,领完奖后,就回到台下继续坐着听,毕竟大会还没有开完。

倒是刚坐下,奖状和搪瓷缸,就被坐在一旁的柳婷婷抢过去,拿在手里翻看了一番。

接着是其他人,最后又回到自己的手里。

说实话,直到现在,才感觉到这个奖的沉重,真是没有想到,自己无心的一个举动,竟然还能得此虚荣,实在是过意不去,可是奖都领到手了,那就只能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