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明显,封闭空间的犯罪,凶手就在船上。”毛利小五郞自信的语气道:“船上的救生艇什么的都没有丢失,那么说明,凶手在作案后并没有离开这艘船。”
余庆安等人都做倾听状,除了毛利英理,很是鄙视毛利小五郞的样子,自顾自的吃着早餐。
毛利小五郞继续道:“一般这种情况,都是身边人下手的多,仇杀的可能性很大。”
“为什么呢?”余庆安做了一个合格的捧哏。
毛利小五郞侃侃而谈:“如果是为了钱的话,那么凶手为什么会傻的选择在船上动手呢,凶手并不傻,在杀完人之前,总是要谁帮好计划,要先选择好退路,不是吗?
桥本麻子又不是不回膏药国了,很快,到晚上的时候,船就会到达膏药国,他完全可以等桥本麻子下船了再动手,到时候,也好逃跑不是吗?
在船上,能跑到那里去,船上所有的人都有登记,只要仔细检查,很快就会发现问题,到时候跑都跑不了。”
“那么,毛利先生有没有调查出来,谁跟桥本麻子女士有仇呢?”余庆安及时的提问。
“当然,像我这种身经百战的沉睡的小五郎……这样的案子只要打个盹,马上就解决了!!
早上船长找到我的时候,我就安排了船员对全船的旅客进行了调查,现在,嫌疑最大的人就是桥本麻子的助理,成田平次。
昨天晚上的时候,有人听到成田平次和桥本麻子发生了激烈的争吵,这一点成田平次也承认了。
不过,成田平次狡辩说他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才和桥本麻子争吵的,但是我们知道,成田平次并不单单是桥本麻子的助理那么简单,他还是桥本麻子的恋人。
有人听到,两人在争吵的时候,桥本麻子要和成田平次分手,要赶走成田平次,还说成田平次时间太短了。
这种事情,做为男人,那能受得了,所以,我认为,成田平次是在恼羞成怒的情况下,把桥本麻子掐死了。
然后,成田平次利用夜里,大家都熟睡的时间,把桥本麻子的尸体拖到了甲板上。”
余庆安做出非常佩服的样子,然后道:“非常棒的推理,不愧是昭和年代的明智小五郎,那么,毛利先生,我有一个问题,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啊,你们香江人就是这么的客气,夸的人都不好意思了呢,啊有什么话就讲出来嘛。”毛利小五郞叫道。
“好的,毛利先生,我想问一下,我们这里不是在船上吗?那么,为什么成田……成田平次先生在掐死了桥本麻子女士后,不把她抛到海里,而是留在甲板上呢。
毛利先生,成田平次是桥本麻子最亲近的人,如果他把桥本麻子的尸体抛到海里,那么,在短时间内,是不会有人知道桥本麻子已经遇害的吧。
甚至,他还可以说,是桥本麻子,在船边看海的时候,自己不小心失足掉下海了,从而逃避法律的制裁。
毕竟,如果桥本麻子被抛尸大海的话,找不到她的尸体,只能按失踪来对待,而不能按谋杀来对待,不是吗?”
毛利小五郞一愣,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
其它人都看着毛利小五郞,就连毛利英理也饶有兴致的望着毛利小五郞,嘴角挂着笑,那意思是看你怎么圆这个推理。
毛利小五郞张了张嘴,突然道:“最亲近的人,可不止成田平次一个人呢,还有桥本麻子的一个外甥,她哥哥家的儿子,赤井太一郞也跟着呢,桥本麻子不见了的事情,很容易就会被人发现的。”
“那么,为什么不抛尸大海呢,要留在甲板上呢?”这回不用余庆安追问了,毛利英理代余庆安问出了问题。
“这个……这个……可能是他是想把桥本麻子抛尸大海的吧,刚搬到甲板上的时候,有人出现了,成田平次怕被人发现了,这才把桥本麻子的尸体留在了甲板上。”毛利小五郞强行解释道。
“毛利先生,能介绍一下那个……那个桥本麻子的外甥,叫做赤井太一郞的人吗?”余庆安问道。
“啊,怎么,你在怀疑赤井太一郞吗?”毛利小五郞想了想,道:“赤井太一郞那个家伙,今年23岁,是桥本麻子哥哥家的儿子。
这一他次跟着桥本麻子一起出来的,除了喜欢赌马之外,没有什么不好的喜好。
而且,人长的也很帅气,和我长的一样帅气,这么帅气的人,怎么可能是罪犯呢,是吧?”
毛利小五郞说着,突然指着门口进来的一个人道:“啊,那个人就是赤井太一郞了,怎么样,很帅很阳光吧,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罪犯呢?”
这时候,赤井太一郞也看到了毛利小五郞等人,走过来,向毛利小五郞等人打着招呼。
等打完了招呼,赤井太一郞并没有和毛利小五郞等人坐在一张桌上,而是去了另外一张桌子,一个人坐在那里点着餐。
余庆安盯着赤井太一郞看了两眼,然后问道:“毛利先生,有个话怎么说来说,对谁最有利,那谁就有作案的嫌疑,我想知道,在桥本麻子女士死亡的这件事情上,对谁最有利呢?
是桥本麻子的男朋友加助理成田平次,还是这个赤井太一郞呢?”
“这个……”毛利小五郞思考了一下,道:“应该是这个赤井太一郞吧。
桥本麻子没有子女,按照我们膏药国的继承法案,做为桥本麻子的外甥,是有权继承桥本麻子的遗产的,在桥本麻子女士没有留下明确的遗书的情况下。
至于成田平次,仅管他是桥本麻子的男朋友,我们就暂且这么认为吧,但是他们没有结婚,所以,成田平次是没有继承权的,一毛钱他也继承不到。
当然,如果桥本麻子在遗书里说明,要把遗产留给成田平次又是另外一种情况。
不过那种情况是不可能的,桥本麻子才40岁出头,根本不会想到自己会突然死亡,留下遗书的可能性极小。”
“这样啊!”余庆安微微转头,对毛利英理道:“毛利夫人,你是律师,那么我有一个问题想向你请教一下。
在膏药国,如果一个人失踪了,在他失踪的情况下,继承人能不能继承他的遗产,需要什么样的程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