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家,酒菜已经备好,就等着余庆安过来呢。
许大茂又不是没有跟余庆安喝过酒,他一直觉得,自己的酒量应该大过余庆安的。
昨天晚上,被余庆安喝趴下了,他一直觉得,是自己没有吃饭,空着肚子不在状态的原因。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娄晓娥没有帮着自己。
所以,今天他和娄晓娥商量好了,两人一起对付余庆安,一定要把余庆安给喝趴下喽。
娄晓娥是知道,余庆安的酒量,她和许大茂两人加起来,也是喝不倒余庆安的。
所以,娄晓娥大方的答应了许大茂,不过到喝的时候,帮着谁还不一定呢。
余庆安刚一进屋,就被许大茂拉到了桌子上,一口菜还没有吃,就被许大茂示意娄晓娥先来了一个二五一十。
娄晓娥也是大方的端起了杯子,跟余庆安连碰了五个。
不过娄晓娥喝的是装半杯,余庆安喝的是满杯。
娄晓娥和余庆安喝酒的时候,拉拉扯扯的,许大茂也“看不见了”。
余庆安和娄晓娥刚一喝完,还没吃两口菜呢,许大茂又要跟他来个二五一十。
许大茂打的主意就是,趁余庆安还是空肚子的时候,连续的灌他,让余庆安醉的快一点。
许大茂可是听说过的,空肚子喝酒容易醉。
问题是,余庆安那酒,基本上就没有喝到肚子里,全让他给收进随身空间里了。
余庆安那会怕许大茂玩这一套,不但接了许大茂五个,还立即回敬了许大茂五个。
然后,许大茂倒是还没有立即倒下,只不过已经开始说醉话了。
许大茂闹着让娄晓娥再跟余庆安来五个,娄晓娥鄙夷的看了许大茂一眼,开始和余庆安小酌起来。
余庆安也不跟娄晓娥来什么二五一十了,慢慢的喝酒,慢慢的吃菜。
许大茂一看这不行呀,媳妇不听话呀,于是亲自上阵,要跟余庆安再来个二五一十,换大碗喝。
也就是把五杯酒倒进一个碗里,一起喝。
许大茂要喝,娄晓娥也不拦着,笑盈盈的看着许大茂在那里做妖。
等这一碗酒下肚,许大茂已经出溜到桌子底下去了。
这一晚,许大茂比头一天还要快速的倒下了。
看许大茂倒下了,娄晓娥的眼神开始迷离起来,身子已经靠在余庆安的身上了。
“别闹,让我先吃两口。”余庆安白了娄晓娥一眼。
“吃!吃!吃!姐叫你过来喝酒,就是让你过来喝酒的吗?”娄晓娥把余庆安的胳膊一抱,就往床边扯。
……
云收雨散。
娄晓娥偎在余庆安的怀里。
“庆安,真好!”
“好什么好?以后一个星期,最多只能有一次。”余庆安开始立规矩。
“三……至少两次!”娄晓娥开始讨价还价。
“就一次,次数太多,容易出问题?”
“出什么问题,你是来我们家喝酒的,怕啥?”
“那也不行,万一有人闯进来怎么办?”
“这……要不我在外面找个房子,以后我们都到外面去?”
“也行!”
……
余庆安“醉醺醺”的往前院走的时候,又是11点多了。
冬天的四合院,已经基本上沉寂下来了。
说基本上是因为,还有一户还没有睡实在。
阎埠贵听到外面有声音,从床上爬了起来,披着棉袄缩在窗子后面,掀开窗帘往外看。
看到余庆安晃晃悠悠的走过去,阎埠贵小声的骂了一句:“咋不喝死他!”
“你说啥?”三大妈被特意起床往外看的阎埠贵给闹醒了,缩在被窝里问道。
“没事,睡你的觉。”阎埠贵道。
“不就是人家许大茂请喝酒没叫你吗?弄得你一晚上睡不着觉?”
三大妈从床上坐了起来,披上棉袄边下地边道:“我看你呀也就是死要面子,非要人家请你才能去的吗?你要是真想喝酒,你就不会找个借口,自己上门?”
阎埠贵悻悻的往回走,边走边道:“不请自来那是恶客,我阎埠贵好歹还是个知羞耻的文化人。”
“那你在这不平什么,赶紧的睡觉,都几点了都?”三大妈过去把尿盆拉过来,就蹲在屋里开始起夜。
大冬天的,没有人愿意半夜三更的往胡同里的公共厕所跑,都是在屋里准备一个尿盆之类的东西。
“我就是看不惯许大茂那嘴脸,要不是娄晓娥,他能天天的喝酒?”阎埠贵把身上披着的棉袄脱掉,重新钻进被窝。
“看着吧,工农的天下,肯定不能让娄晓娥这样的资本家的子女坐天下的。”
“谁坐天下,我管不着,我只想知道,明天的早餐我们吃什么!”三大妈起完夜,边提裤头,边道。
“怎么?棒子面又吃完了?”阎埠贵问道?
“也就明天早上凑合一顿的了,中午就要断顿了。”三大妈也钻回了被窝。
“明天早上我去买。”阎埠贵搂住三大妈,道:“还有哇,我想着,明天我弄个鱼钩,我去钓鱼去。
这钓鱼吧,也就是个鱼钩钱,鱼饵我可以挖曲蟮,不要钱。
等钓到鱼了,也算是一个菜,如果有要买的,我就卖给他,多少也能赚上那么一点。”
……
冬夜里起夜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但还是有人愿意起夜。
因为相对于寒冷来说,肚子里没有食物更加让人感到难以忍受。
“你穿衣服干什么?”看秦淮茹在穿衣服,贾东旭缩在被窝里问道。
两人是一个被窝,秦淮茹一动,贾东旭就被惊动了,想避着贾东旭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秦淮茹早就想好了对策,道:“我上厕所,大号,妈不让我夜里在家上大号,说臭。”
“她自己倒是在家里上大号!”贾东旭咕哝了一声,不再理会秦淮茹,转个身又睡了过去。
秦淮茹轻轻的拉开门,把门从身后关上,然后快速的往前院跑去。
跑到前院,秦淮茹一闪身,推门进了余庆安的屋子。
把门从身后掩上,秦淮茹拉开了余庆安屋里的灯。
余庆安刚刚睡下不久,看秦淮茹过来了,一指碗柜,示意窝头在碗柜里。
碗柜里的窝头,当然是余庆安特意放在那里的。
秦淮茹也不废话,过去拉开碗柜的门,拿起窝头就啃,也不管是不是凉的了。
余庆安指着暖瓶,道:“你慢着点,太凉了会伤胃的,要不你用热水泡一下再吃。”
秦淮茹点了点头,拿了个碗,把窝头掰开,倒上热水,把窝头泡在热水里,然后就当是喝稀饭一样喝了。
等吃完了这个窝头,秦淮茹过来,开始脱衣服。
衣服脱完,秦淮茹钻进了余庆安的被窝里。
“你快着点,我说我上大号,才出来的,我得赶紧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