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食客如何游说,傻柱就是不答应。
要娶了二丫,这辈子就完了。
自己那点工资,还不够她吃饭。
二丫倒看上了傻柱,想和她好,还拉他的衣服。
傻柱看都不看一眼,就要走。
“你还没付饭钱呢!”二丫喊了一句。
“你自己吃的,应该你自己付呀。”
“我是来和你相亲的,哪有让姑娘付账的道理。”
傻柱撇了一眼她吃饭的桌子,满桌的碟盘。
这一顿下来,不知道要花多少钱。
本不想结账的,可架不住众人的眼光。
只好去结账。
老板一算账,二十块钱,傻柱倒吸了一口凉气。
妈呀,一顿饭顶我一个月的工资了。
这样的败家娘们,千万娶不得。
含泪付了账单,撇下二丫,独自走了。
没见面之前,还以为二丫真是个大美人呢。
没想到是这样的。
忍不住抱怨起聋老太。
“你不是说她很漂亮吗, 跟漂亮压根不搭边啊。”
回到院里,聋老太和一大爷在前院里。
傻柱哀怨的望了一眼聋老太,就从她身边走过去了。
“柱子,板着面孔做什么,见了聋老奶奶也不打招呼。”
一大爷发话后,傻柱这才停下脚步。
“傻柱,怎么不高兴,相亲相得怎么样啊?”
聋老太不问还好,一问,又勾起了傻柱痛苦的回忆。
“别提了!”
“相亲之前,你怎么不告诉我二丫一百八十斤?”
“傻柱,姑娘好看就行,管她多重,能吃是福。”
好看?
可是她也不好看啊。
能吃是福?
可是我养不起啊。
“聋奶奶,她实在是太能吃了,一顿饭吃了我二十块钱。”
“什么一顿饭吃了二十?”
一大爷也是惊讶,这样的女子,他还从来没见过。
太花钱了,还不是要娶了。
“傻柱,我也觉得这门亲事不成。”
“聋老太,以后不要给傻柱介绍这种类型了。”
聋老太嘟嘟囔囔的,说我也是为了傻柱好啊。
傻柱花了钱,相亲的事也吹了,回屋闷闷的睡了。
……
郊区监狱里。
秦淮茹扶着贾张氏,俩人拖着疲惫的身子,跟着狱友回到牢房里。
刚一进屋,其他人拿上盆,就往开水房跑。
干了一天活,身上脏兮兮的,得用水冲冲。
开水房的热水是限定的,每天半个小时,去完了就没了。
“淮茹,快,打水去,去完了就没了!”
贾张氏累得全身好像骨头都散架了,往床上一躺,就支pain秦淮茹。
干了一天活,秦淮茹也累,尽管有一万个不情愿,还是拿了盆去开水房了。
“哎,命苦啊!”
秦淮茹叹了一口气。
进监狱的时候,贾张氏跟她描述,监狱生活是如何的美好。
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简直神仙生活。
可进来了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
吃得差,睡不饱,从早到晚,还要干十个小时的活。
每天干完活了,累得跟头驴似的,什么都不想干,只想躺到床上休息。
可是,并没这么安逸,还得照顾多病的贾张氏。
贾张氏有病,老风湿,关节疼,干完活了疼得睡不着,需要秦淮茹长时间按摩才缓解。
秦淮茹不想照顾都不行,谁叫她是自己的婆婆呢。
况且,在这里面,自己无依无靠,只能和贾张氏说说话。
俩人一起,也算是个伴儿。
开水房里,已经挤满了人。
出热水的水龙头旁都站着人。
打完开水的人一走,后面的人立马补上去,完全没有空闲的机会。
秦淮茹转了几圈,想找个机会插队,可根本找不着下手的机会。
眼看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开水供应时间就要结束了,秦淮茹只好老老实实的排队。
排到她的时候,离供应时间结束还有三分钟。
秦淮茹忙把盆放在水龙头下,然后去开水龙头。
“让开!”
就在这时候,一个囚犯粗暴的撞开秦淮茹,推开她的盆。
把自己的盆放在水龙头下,打起开水来。
秦淮茹望着她,敢怒不敢言。
这里,可比不得四合院。
比秦淮茹厉害的角色多了去,还轮不到她撒野。
囚犯中,三五年刑期多了去,甚至一二十年的也不在少数。
秦淮茹只是一个刑期一年的囚犯,资历浅着呢。
谁都可以站在她的头上拉屎拉尼奥。
进来后,没少受欺负。
可是,也只好忍着了。
待女囚犯打完热水,白了一眼秦淮茹,就走了。
秦淮茹重新把盆重新放回原处,去拎水龙头。
供水时间已经过了,水龙头滴出几滴水后,便不出水了。
使劲拍打水龙头,依旧无济于事。
水房只剩下秦淮茹一人了,狱警不断的催促。
秦淮茹只好端着盆,垂头丧气的回去了。
“怎么,又没打到水?”
“嗯!”
“哎,不洗也罢,休息会吧,待会就放饭了。”
贾张氏安慰了一下,就闭上了眼睛。
监狱里都是大通铺,一间房里住二三十人。
贾张氏和秦淮茹进来时,好位置已经被人占了,只好睡在靠厕所的两张床上。
“你们闻闻,有一股臭味。”
房间里的一位女囚犯说了一句。
跟她在一起的另外一位女囚犯便使劲闻了闻。
“嗯,是有股味道。”
“我也闻到了。”
“是谁好久没洗澡了,身上散发的臭味。”
囚犯都闻到了房间里散发的臭味,循着臭味,最后锁定在贾张氏和秦淮茹身上。
臭味是从他俩身上发出来的。
“喂,你俩多久没洗澡了?”
众囚犯盯着两人。
贾张氏和秦淮茹是有段时间没洗澡了。
一来是因为抢不到热水,二来是因为俩人都懒。
干了一天活下来,倒在床上不愿动弹。
干活流汗,久了不洗澡就有味儿了。
“我俩洗没洗澡关你们什么事?”
贾张氏睁开眼睛,扫了一眼在房间里的人。
“咸萝卜吃饱了,管人洗没洗澡。”
贾张氏进了监狱,做派跟在四合院时一样,不见收敛。
“你没洗澡,身上都臭了,问一问怎么了,臭到了别人还有理了?”
囚犯甲脾气暴躁,并不惯着。
“有味儿,你不闻就是,我想洗就洗,不想洗就不洗,你管不着。”
贾张氏又闭上了眼睛,淡淡的回了一句。
“你这个态度,我看你是讨打!”
囚犯甲撸起袖子,就要上来打贾张氏。
可是,被另外一位囚犯乙拦住了。
囚犯乙是这间牢房里年龄最大的囚犯,也是宿管长。
她并不想因为这事双方打起来。
打起来对谁都没好处,不光贾张氏和囚犯乙要蹲小黑屋,
自己这个宿管长也要受牵连。
但凡能和平解决的事,就尽量和平解决吧。
“贾张氏,你俩身上确实有味儿了,该洗了一洗了。”
对于囚犯乙的好言相劝,贾张氏不为所动。
囚犯乙脾气好,并不动怒,又开口道:
“你俩还是去洗一洗吧,洗干净了自己舒服不说,对别人也有好处。”
贾张氏动了动嘴角,笑了笑,并不说话。
她以为囚犯乙好言相劝是因为怕她,并无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