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谁把他打成这样的?”医生问。

“一个院的,他手不干净偷公家东西。”林白打着哈哈敷衍。

医生耸耸肩,没再说什么,开始帮许大茂处理伤口。

其他部位的伤势可以先缓一缓,头上的伤最要紧。

医生先清理掉他头上的泥土,接着用剪刀咔咔一通剪,剪光头发。

如此一来,许大茂就成光头了。

光头配上他那两撇小胡子,看上去颇有点光头强的意思。

剪他的头发,是为了方便缝针,谁知剪出了喜剧效果。

在场的人见了这幅怪模样,都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值班室里充满了快乐的气氛。

剪完头发,医生清理干净头上凝固的鲜血。

接着抹了点消毒水消毒,便开始缝针。

因为他晕过去了,医生也没打麻药。

一针一针的硬缝,林白看着就疼。

缝到一半许大茂疼醒了,龇牙咧嘴的骂娘。

“别乱动针头还在头上挂着……”

“医生,好疼!”

“给你打针麻药吧。”

医生给他注射了麻药,许大茂感觉不到疼了,医生又接着缝。

缝针是个慢活,前后花了一个小时才缝好。

许大茂头部受伤面积过大,一共缝了五十多针。

“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刚一缝完,值班室里又爆发出巨大的笑声。

就连一大爷,也忍不住的咯咯乐。

许大茂头上一横一竖两条伤口,缝完之后恰巧成了个十字架。

放眼望去,光滑的脑袋上背着个十字架,不伦不类的。

“笑,有什么好笑的!”

许大茂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恰好值班室有面镜子,傻柱拿来举到他面前,“来,你自己瞧瞧。”

许大茂只看了一眼,就捂住了脑袋。

雾草,太丑了!自己都没眼看了。

这幅样子上街,是要挨打的。

许大茂苦着脸,哀求道:“医生,拆了重新缝吧没法见人了。”

医生白了他一眼,不为所动。

哪有刚缝好立马又拆的道理,这是包扎伤口,又不是搞什么艺术创作。

他的伤口就是这个形状的,就算重缝多少便也还是这个样子。

“忍一忍线拆了就好了,如果不习惯戴顶帽子就好了。”

许大茂双手自己的脑袋,皱着眉头一副苦瓜脸。

“躺下,还没检查完。”医生一边戴手套,一边吩咐许大茂。

“噢……”许大茂应了一声,重新躺了回去。

“衣服裤子脱了。”

许大茂听话的把衣服裤子脱了,只留了条裤衩。

“裤衩也脱了。”

“裤衩也要脱啊?”

许大茂看了眼医生,一副不乐意的样子。

“快点,都是男的害啥羞。”

许大茂只好把裤衩也脱了,躺在病床上双手捂住裆部。

“啧啧啧,不简单不简单。”

医生啧啧称奇的是,许大茂全身是伤。

上半身淤青,清晰可见一个一个的脚印。

医生对他淤青的部位一一进行按压询问,以确定伤势的严重程度。

“疼吗,这里呢,疼吗……”

好在,都是外伤,没有伤及内脏。

“把手拿开!”

检查了上半身,开始检查裆部。

许大茂像个小姑娘,磨磨蹭蹭的放开了手。

医生熟练的分开他的双腿,打开头上的医疗灯,凑近了观察。

“你这里,已经发炎了。”

需打磨的蛋已红肿,还好没有破。

医生伸手捏了捏,判断受伤程度。

可刚一捏,许大茂就叫了起来。

“疼,疼疼疼……”

“嗯,有点损伤了。”

“啊,什么,会不会影响生育?!”

伤到别的地方可以忍,即便是伤到脑子,笨点就笨点吧。

可伤到命根子,是最要命的。

还没孩子呢,要是不育,那不成太监了吗。

“损伤而已不要激动,可以恢复。”

听了医生的话,许大茂总算松了口气。

踹的我时候,也不知是哪个王八蛋一直踹我的蛋。

这不明着要要我绝后吗。

还好,可以恢复,天不灭我许家人。

踹我蛋的人可恨,聋老太也可恨,把我脑袋当瓜敲,脑花都要敲出来了。

敲出个十字架来,搞了个阴阳怪气的头型。

“检查完了,起来吧!”

医生拍拍许大茂的腿,示意他穿好裤子,便转过身开药。

开好了药,医生把药方单递给许大茂,叫他去拿药。

许大茂穿好裤子,下床出门开药,林白等人也跟着他去了。

许大茂有伤,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

两分钟的路程硬是走了十分钟才到。

拿了药,傻柱嫌他走路慢,和二大爷一人夹住他一只胳膊,拖着他往回走。

出了医院冷风一吹,许大茂的脑袋不光凉而且疼,疼得龇牙咧嘴的。

许大茂止不住的哀嚎,一声声的哀嚎像被毒打过的狗。

傻柱也不管他,还骂他在装样子。

许大茂叫得过于凄惨,林白听不下去了,捡了地上的一块破布系在他脑袋上。

有布挡风,许大茂感觉得好多了,这才停止了哀嚎。

“许大茂,回去了把聋老太的钱还她。”傻柱说。

“什么钱?”许大茂一脸懵。

“装蒜,信不信又打你。”傻柱举起拳头就要落下。

“还,还,别打!”

被揍了一夜的许大茂,已经身心疲惫,脑子是懵的,只想早点回家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一觉。

已经没有力气争辩什么,赔钱就赔吧。

一行人拖着许大茂回到院里,进了他家。

一进家门,许大茂见满屋狼藉,家被砸得稀巴烂,瞬间崩溃了。

“你们……太过分了,打人不够,还砸我家,我还怎么过啊。”

家里连一床棉被都没了,全被林白扔进了水缸里。

许大茂想睡个好觉的梦想破灭了,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行了,哭啥哭,人还在就行,东西可以再买嘛。”一大爷轻描淡写的安慰了许大茂。

“家被砸了是你的事,赶紧还钱吧,一百五。”傻柱伸手要钱。

“怎么这么多?”许大茂边哭边问。

“抢聋老太九十块钱,加上打她赔六十,就是一百五十块。”

“我哪有打她抢她!”

“得,脑子被打坏了,抢聋老太的事都忘了。”傻柱笑笑。

“嗯,被打失忆了。”林白伺机附和。

“我真的没有……”

许大茂还想解释,林白就提起了拳头。

“别废话,赶紧赔!人都乏了!”

傻柱也提起了拳头,“赶紧赔!”

看这架势,不赔又得挨打。

家被砸了,人也被打了,算了,破罐子破摔赔就赔吧。

许大茂一瘸一拐的走到床边趴了下去。

在床底下摸索一阵,拿出一沓钱。

借着煤油亮光数了一百五十块钱,交给傻柱。

“这还差不多!”

傻柱拿了钱,招呼一大爷一声,俩人走了。

“林干部,咱们也回去吧。”

林白点点头,看了许大茂一眼,和二大爷出门了。

俩人不住同一个院,出门后就和二大爷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