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诚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抬起头看了看天色。
看这大阳光,短时间之内应该不会有雷暴,大概率也不会凭空炸起一道雷。
就算真的有雷了也不一定能把自己劈死。
总之优势在我。
因为此时还在大中午,而且已经过了三天,自己血液的功效在阿尔图罗的体内应该已经没了大半。
但是黄诚听门后面的战斗声音感觉不太像。
难道只剩一半,还能对这只天使影响这么大吗?
此时的阿尔图罗很显然正在办正事。
战斗!爽!
自己现在去会不会打扰到对方的兴致?
黄诚其实不知道的是,自己血液的一半对于塞雷娅亚她们来说效果几乎没有,因为她们已经习惯了。
都已经有了相当高的抗性,效果虽然照样很强,但是只剩一半的效果很显然不足以击垮她们的神志。
但是阿尔图罗可是从来都没有尝试过,对于这一方面的抵抗力基本等于0。
别说目前还剩一半了,就算只剩下1\/10也不是这只天使可以控制住的。
出于礼貌,黄诚敲了几下门,让对方收敛一点,别在战斗了,但是很可惜,门的另一端这只天使似乎好像没有听到一样。
仍然我行我素,听声音就知道,这只天使手上的动作那是一点都不慢。
“算了,就稍微给你治疗一下吧。”
黄诚站在门的另一边感受着房间里面阿尔图罗的动向,等到了可以法术覆盖到对方的时候,他立即施展一个回归性原理。
光金色的光芒穿过墙壁,瞬间让对方的灵魂都仿佛得到了净化。
阿尔图罗傻眼了,混沌的眼神慢慢的传来一丝清明。
“阿尔图罗小姐,请您准备好您的仪容仪表,不然我可不能保证等一下我进来会看到什么。”
阿尔图罗感觉到心中好像缺了一块东西,非常的难受。
难受到想要打滚.......
但是等到她低头望去,因为这三天几乎不间断的战斗,自己的身上很难找出一块蔽体的布料。
最终她不得不红着脸大声对门外另一头的黄诚服软:“丢件...衣服给我.......”
黄诚此时也不逗她了,因为他怕因为自己的挑逗会让对方心生情愫。
远古时期的武侠小说都是这么写的。
所以他觉得这时候少点交流为好,把对方当一个工具人是最为稳妥的方法。
黄诚在空间中挑挑拣拣,终于在一大群华贵的衣服里面挑了一件不怎么显眼的一套衣服,这套衣服是为叶莲娜准备的。
因为叶莲娜的身材非常像阿尔图罗,无论是身高还是其他什么地方。
但是等到手底下的人将制作好的衣服送到黄诚手上的时候,叶莲娜觉得不太符合她的气质,所以就没有收下。
秉承着可能会用到的原则,黄诚就把这件衣服放进空间里了。
黄诚把这套衣服揉成一团,用尾巴打开一条门缝顺手就丢到了里面。
全程都没有看到门内的任何景象,给足了对方尊严以及面子。
接到衣服的阿尔图罗在红暗的灯光下,羞涩地抚摸着手上质感极佳的布料。
等到把衣服穿在身上的时候,阿尔图罗才发现了这件衣服的珍贵程度。
她发现衣服的衣领上有一个品牌logo,而这个品牌在莱塔尼亚也颇有一些名气。
主打高端定制,每一件衣服都是以拍卖的形式售出。
每一件的最低成交价都不少于1,000万蝎子币,可以说每一根丝线都比赤金都贵重的多。
刚刚那个坏蛋竟然这么绅士.......没有趁着这个机会羞辱自己.......
黄诚用尾巴开门的动作阿尔图罗自然也是看见了。
本来摇摆不定的好感度瞬间就升到了顶点。
虽然这有点自以为是,但是阿尔图罗认为对方竟然把自己羞辱了整整三天,那么肯定是要到最后再狠狠的给自己致命一击。
但是没有想到.......对方居然真的没有这个心思。
做事非常正派!一点都不惹人讨厌。
虽然惩罚了自己整整三天,但是平心而论自己难道真的没有错吗?
阿尔图罗不知道,因为她现在能维持理智就已经是个奇迹了。
想到这里的这只屑天使脸上的羞红更甚了,心脏砰砰的跳,心如乱麻。
脑海中不断浮现这三天以来的战斗目标。
她这三天以来脑袋里面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把某只蝎子狠狠的打倒,然后.......
三天以来幻想中的战斗目标也仅仅只有他一个。
在20多年的生命当中,阿尔图罗是第一次对男性抱有那种想法。
这种感觉让她如痴如醉,甚至状态被清除,理智重新回归的那一刻,她的脑海中仍然在想着自己战斗的理由。
要不是实力不允许,她打不过.......
“冷静,阿尔图罗,绝对不能让心中的欲望击溃你的防线!”
阿尔图罗想扇自己两巴掌让自己清醒一点,但是刚刚举起的手又突然缩了回去。
她的心中居然出现了万一扇了之后,自己的脸会变得不漂亮,可能导致不能吸引到黄诚的注意的想法。
“我真的是疯了!”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的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但是这都是无用功。
前几天这只蝎子发到她手上的照片,早在第一天就被用完了。
现在应该变成了“汗水”的一部分.......
毕竟这三天内,这只屑天使脑海中幻想的对象也就只有这张照片。
而且关键是黄诚长得.......真的很让人不能不起那种心思。
阿尔图罗没有扛住诱惑.......
将衣着整理了一番,她声音颤抖但要带着一丝期待地说道:“换好了......你这个...”
“我猜你想说的是混蛋,但是你不敢说。”
黄诚一脸冷漠(装的)的打开门,同时将房间里的灯光调到最亮。
“战斗的成果可以啊。”由于房间的地板是白的,黄诚几乎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那一股淡淡的血色。
“受伤了?”
“明知故问.......你猜这滩血是什么?你在这里可没有摆任何尖锐的东西。”
“你下次记得把指甲剪短一点,不过这个东西对于你这种人而言应该也没有下次了,自己捅破的窗户纸可怪不到我的头上。”
阿尔图罗被说的几乎抬不起头来,良久,她才缓缓说道:
“你究竟想让我做什么?”
这句话之中饱含着期待,好像生怕对方不让自己做什么。
但是很可惜木头做的某只蝎子听不懂其中的深刻含义。
黄诚现在只盯上了阿尔图罗身上所拥有的剩余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