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口的食物要细细品尝。
歌蕾蒂娅此时好像无师自通一样,眼神十分痴迷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猎物。
歌蕾蒂娅吞下去的血液开始发挥作用,但是有一个前提。
任何事物都需要有其源头,虽然这个基因点的确实有那方面的催化作用,但是催化作用仅作用于有这个思想的苗头。
要是歌蕾蒂娅心中完全没有那种小心思,其实她是可以控制住自己的。
但是怪就怪在歌蕾蒂娅本身就有那种想法,那是隐藏在她心里的想法。
并且这一次她吞下去的是红色的血液,威力可比另一种颜色的血液强多了。
彻彻底底的将心中的那一股欲望勾了起来,造成了如今歌蕾蒂娅现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状态。
饱受道德的谴责和本能的驱使,以及心中的那一股不想放弃的执念。
我为什么要让这个队员呢?
是劳伦缇娜先来的,我这是背叛,辜负了她的信任!
心中两种想法正在疯狂的占领高地,就仿佛是这两方在进行战争,道德以及欲望的战争。
歌蕾蒂娅心里是这样挣扎的,但是无疑现在是心中的欲望在心中占领了上风。
从她手上的动作就不难看出。
单纯的亲吻脸颊已经满足不了歌蕾蒂娅了。
于是她把目光放在了黄诚的小嘴上面。
但是歌蕾蒂娅得找个理由说服自己。
“据说三队的斯卡蒂,他们那一个分类的种族好像要用舌吻道歉,我可以学习一下他们,绝对没有任何其他的心思,仅仅只是利用特殊的方法道歉而已。”
仅仅只是道歉而已,并没有其他别的意思。
相信劳伦缇娜会理解我这样的做法的。
歌蕾蒂娅仿佛说服了她自己,慢慢的把自己的红唇靠近黄诚的小嘴。
床上躺着的黄诚呼吸所产生的温热的气息扑洒在她的脸上,越靠近歌蕾蒂娅的脸颊就越红。
随后直接吻了进去,自己也闭上眼睛好好享受这口中的甘露。
.......波的一声。
宣告了战斗的结束,歌蕾蒂娅满足的吞了一口唾沫。
但是当歌蕾蒂娅撑起自己脸颊睁开眼睛的时候。
就发现黄诚正用一双震惊的眼神看着他。
眼神中满满的就是对他的不可置信。
黄诚:这一定是梦吧。
难以想象一个男孩子一醒来就看到一个冰山大美人在吻自己,对于正常人来说这是惊喜。
因为这代表着自己的下半辈子不用愁了,这无疑是一种十分美好的事情。
但是对于黄诚来说他的下半辈子过得可能是越来越艰难,这代表着对你的好兄弟可能没有休息的时间了。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是你来亲我?
你甚至是乌尔比安来亲我,我都不会这么震惊。
甚至亲我的是银老板,我都不会这样震惊。
但怎么偏偏是你歌蕾蒂娅?我一定是在做梦。
我真的是做梦都没有想到你居然会对我有那种想法。
我真的是疯了。
“你还好吗?”歌蕾蒂娅仍然脸上十分淡定,只不过从两腮暴露出来的红晕,揭露了对方的心境好像也不太平静。
黄诚闭上眼睛仿佛不敢面对现实,然后摸摸自己的肚子,感觉到上面的疼痛还是没有消失。
最后也是放弃了,得这确实不是在做梦。
“歌蕾蒂娅,我能问一句你刚才在干什么吗?”
“我在道歉,是我把你打伤成这个样子的。”歌蕾蒂娅有些不确定的说道,眼神仿佛忍不住的在往旁边乱嫖。
这是心虚的表现,这点小动作怎么瞒得过黄诚。
因为以往的经验告诉他,如果有大姐姐露出这种眼神一定对他别有所图。
至于想要什么他用屁股想都知道。
所以究竟是为什么呢?明明他什么都没有干啊!
而且为什么是舌吻道歉?你又不是虎鲸!
这到底是从谁那里学的呀!
“陆地上的人不会有这种道歉的方式的,这种已经明显是骚扰了。”黄诚还是准备先自救一波,并且打算赶紧跑回去飞行器里面。
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今天晚上的清白,明天的清白明天再说。
他可没有忘记自己来到这里是为了避难的,结果这里也是灾难。
如今黄诚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了,自己当时喷出来的血肯定被歌蕾蒂娅吞下去了一些。
指不定又会发生什么不可名状的事情。
但他刚一起身就感觉到腹部有一阵剧痛,痛得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他的伤还没有好。
“别乱动,你的伤还没有好。”歌蕾蒂娅脸上也流露心疼的模样。
一双手如钳子一样,钳制住了黄诚的肩膀。
硬生生的把黄诚按死在了床上。
歌蕾蒂娅则一个翻身就到了黄诚的面前,坐在黄诚的正上方。
但是并没有完全接触到黄诚的身体,而是用双腿撑着床。
不对呀,这个情况不应该床塌了吗?
你们深海猎人的体重难道不应该很重吗?
黄诚回头一看发现床不知道为什么被换成超强合金的了。
而这间房间.......
为什么这么眼熟?怎么这么像那时候耶拉那天来的时候那间房间.......
不对,这就是那间房间。
之前的那张床被他们两个人搞坏了,于是医院很负责任的把资金投入到购买新的床上。
而这一次明显是加固版的。
黄诚此时有点欣慰这间医院的院长并没有把钱花在别的地方,这是病人的福气。
但是也不要花的那么好啊!你换一张超强合金的干什么!
在战斗中黄诚也明白了一件事实,歌蕾蒂娅的力气略微比自己大一点。
但这个姿势自己根本就无法发力。
歌蕾蒂娅的发丝从上方垂下来落在黄诚脸上。
她的脸越来越近,黄诚想要呼叫,能把劳伦提娜吵醒最好。
让她管一下自己的队长。
但当黄诚刚准备喊的时候,嘴巴里就穿了一阵湿润的感觉。
他又被强吻了。
“泥~布药冲动!”
但对方明显已经上头了,根本无视了某只蝎子的请求。
此时此刻正如那时那刻。
他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遭受到了同一样的对待。
但是好在对方并没有某位神明那么没有节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