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亘的一句话，直接把跪着的顾菁秋说得身体再度颤抖起来。
赵亘还看到，她的手掐在了自己的腿上。
“生气是吧，这是当时我下跪时，你训斥我的话，现在还给你，这样才是真正的互不亏欠。”
说完，赵亘将手中的杯子放下，起身走了。
“赵亘…”顾菁秋嘶吼着叫了一声。
“三天后，那就是9月10日是吧，我会去。”赵亘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顾菁秋终于控制不住，歪在地上，眼泪夺眶而出，她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吴妈从楼上探头，看到这一幕赶忙拍马屁的跑下来，扶着顾菁秋起来。
顾菁秋扭头阴冷的看着她道：“谁让你下来的，我的话都不听了是吧。”
随即抬手啪啪正反两个耳光抽在吴妈的脸上。
顾菁秋忍得有多辛苦，这一刻出手就有多重，原本她给赵亘下跪还可以有个鸵鸟心态，认为他人不知，
现在很明显，吴妈全都看到了，让她如何不气。
“我警告你，刚刚发生的事，如果有任何人知道，你就别想好了。”
吴妈捂着火辣辣的脸，眼中含泪的点点头。
她一直就有些怕顾菁秋，而这一刻顾菁秋的脸已经狰狞得变了形，尤为可怖。
……
赵亘心情不错，他相信顾菁秋现在的心情应该很不好，然后，他感觉自己的心情更好了。
到了公寓的小区，天色将晚，停好车他直接到了旁边的饭店打包了两个菜，然后又买了一瓶好酒，这才上楼。
刚打开门，手机就响了，将东西放下一看来显居然是方向。
接通后没等方向开口，他当先道：“老方，过来喝酒。”
对方明显一愕，好像这还是赵亘第一次主动邀请他喝酒，直接说了声等他，然后就挂了电话。
打开畅听软件，这次有了经验，直接点到第二首，眼光下瞟，哟喝，薛小琴和贾亮的排名又涨了。
薛小琴到了第三，郭亮到了第四，而且和第一与第二的下载次数非常接近了。
他又打开新手榜，发现王娅童的泡沫已经上升到了第二名，不过和第一名还有点差距，相差七十万的下载次数。
第一名的歌名叫过往云烟，演唱者叫吉昊，歌曲质量不错，唱的也还行，
最主要人家原先就是艺人，而且名气还不少，有强大的粉丝基础，这一点王娅童根本没办法比，
所以这个第二含金量非常高，毕竟赵亘给这丫头歌时，也是只指望前三的。
将菜打开放桌上，然后又找了两个杯子，给自己的先倒了一杯，他就轻泯了一口，嗯，就是这个味道。
酒才是男人最好的朋友，郁闷时与之倾诉，欢乐时与之分享。
另一时空赵亘还抽烟，来到这里这具身体对尼古丁没有依赖性，他也没有再抽。
喝了一杯，方向才来。
看到赵亘一人又是吃又是喝的，而且面上也没了往日嫌弃的表情，很明显心情极好。
“铁子，什么情况，这是把哪家姑娘给祸祸了？”
“老方，快坐，我们喝一个。”
方向知道这货心情好，索性也不问了，陪着连干了两杯，这才开口道：
“你不是要参加培训嘛，名我帮你报了，总共一周时间，9月10日上午报名，下午就有课了。”
赵亘正待点头，突然想到一件事道：“9月10日不行，我答应帮人一个忙，11日准时去行不？”
方向点点头，到时他去给赵亘报个到，领个组牌就行了。
“我找你主要是因为另一件事。”方向举杯两人轻碰一下，这才开口道。
“怎么了？”
“光影你知道吧？”方向的面上神情很古怪。
赵亘点点头，初来时，想过走幕后这条路，国内的几大娱乐公司他都有了解。
“芒省台，你更知道吧？”
“有事说事。”赵亘就烦方向这一点，说话老是把悬念吊足了才肯说，这货估计是网文看多了，这是病来着，得治。
“我跟你说，芒省的一个主任给我来了电话，要求合作琅琊榜的影视化。”
赵亘有点懵，这芒省还真是广撒网啊，不仅联系魏司晨，居然还找到方向了。
“你怎么回答？”
“别急啊，你听我说。”方向一脸的兴奋，咪了一口小酒接着道：
“芒省说了，如果琅琊榜不跟他们合作，芒省以后会考虑不再播出悦读平台所影视化的剧集，
那个货还说，他还会呼吁其他的电视台共同抵制。”
赵亘一愕，这是玩封杀啊，一个省台这样玩，就有点下作了。
“光影也给你电话了？”
方向嘿嘿一笑，点着头道：“郭放先是利诱，见我还是不说，他就改成威逼了，扯起他在圈子里的地位，
说什么，悦读的版权就算能卖掉，也不会有导演接，就算有导演接，也不会有演员有投资。
还说，芒省的事他也听说了，让我识相点。”
赵亘见方向的神情，就知道此事没什么影响，况且现在悦读跟以前可不一样，背靠大树好乘凉，还有星光呢。
“司晨怎么说？”赵亘好奇道。
方向像是就在等着他问，所以哈哈大笑，片刻笑止才道：
“魏总说，如果他们敢明面上封杀，那就叫我也封杀他们。”
赵亘摇头失笑，这句话很魏司晨，看似温柔但又带着股霸气。
“你应该假作很为难，怎么着也让他们得意一阵子，人家费心费力，连脸都不要了，这么威胁你。”
方向喝进嘴的酒差点喷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这么干的？你不知道，我多么的怂，我求他们不要这样，还说这样悦读就完了，
到时哪还有好的网文作者愿意签约。
哈哈哈，那个郭放可是相当得意，限定我48小时之内，把你的资料交出来，还要把琅琊榜的版权合同准备好。”
赵亘也笑了，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能跟方向成为朋友了，说到底还是臭味相投。
“铁子，你知道光影打算给多少版权费？”
赵亘试探的猜道：“两千万？”
这是他咬牙猜的，芒省开了价，一部剧能净赚五亿，郭放就算是出了名的小气，两千万该愿意出吧。
方向再度一笑道：“500万。”
赵亘塞进嘴里的菜都忘了嚼，这个价格郭放怎么好意思开出口的？
这脸得多大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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