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城内,太阳神与众神王还在等待黄金光明圣龙那边的战斗汇报,而在此时这黄金圣龙却是带着庞大的身躯跨越千万里来到了太阳城。
就在这些神王以为第一次战斗目标已经达成时,黄金圣龙却是给了他们胜利之心上浇下了一盆凉水。
“佩里克斯回来了,而且他成年了,身负深渊之力的他我不是他的对手,而且这次那赵公明也是分化了一道法则分身前来助阵,所以深渊那边已经败了。”
听到他的话所有人的神王都瞪大了眼睛。
“你没说错吧,赵公明他为何敢在这个时候动手,莫不是他不怕这灵气消耗之后的补充那魔灵对他们的侵染?”
这位神王确确实实的说到了如今神庭的痛处。
魔灵用魔气污化洪荒大陆形成魔域,而洪荒之内众仙神成道之地皆为洪荒。
虽然他们当中已经有那达到修持圆满的尊者境界,面对这魔气的侵袭自然是巍然不动。
然而像他们这种大能如果真的要出手来比斗,那这个时候魔灵的魔念却是最好的入侵机会。
魔灵可以通过魔域与这些大能成道与洪荒大地的相连找到一条空隙,随后跟随灵气侵入他们这等大能体内,而后将其污化。
而这种情况在魔域形成最初便是有神庭尊者遭了毒手,本以为魔域已经被大法力消磨一空,然而不知何时自己却是被那魔气侵染了根基,最后直接被魔灵的无边怨念邪气侵染了根基,最后化魔。
也正是这次的事件,让神庭大能知道了这魔气的诡秘,同时那个时候整个修行界也是人心惶惶,众多修士也都不敢再修持己身,同时也不敢出手比斗。
也正是趁着这个时机,魔域迅速扩张,侵占了洪荒大量的地域。
随后还是神庭众仙神行推演之法,研究魔域,随后得出这魔域的这种侵袭只对尊者级的大能有效,这才真正的安抚住了修行之人。
而随后的进一步研究也是慢慢摸索到了一些魔气侵染的规则,像赵公明他们这种神庭身居要职的正神便是那魔域最为喜欢侵染的对象。
就算平时没有造成体内亏虚,这魔域也是顺着洪荒成道之机来引诱他们大道心神。
此时的太阳神听到这个消息虽然有些接受不了,可是他还是稳了稳心神道:
“这赵公明胆敢真的分出一道法则分身前来助阵,定是那三霄仙子在一旁护持。”
那三霄仙子的混元金斗乃内蕴乾坤造化,这为其抵挡区区魔域的恶念侵袭自是不在话下。
说到这三霄娘娘,这些神王顿时又感压力巨大。
要知道这些神庭大能虽不能完全出手,可是他们带着的各种绝强法宝却是能够任凭他们御使,这些法宝不凡就有那可护持己身不被外魔所扰的。
有了这样的法宝的大能都是可以对他们全力出手的,到时候他们的下场可是不会那么好看啊。
而看着众神王突然变的有些意志消沉,太阳神也知道自己刚刚是说错话了,自己那番话不就是在涨天然士气灭自己威风吗。
他也是立马找补回来道:
“就算那三霄仙子厉害,但是她们也都是潜修在那天外三仙洞府内,而且她们这种可以辟易魔域侵扰的,那魔域也是用那掌握的一半洪荒法则将他们给排溢在外了。”
这太阳神说的也没错,像三霄这种可以用法宝护持己身的,这魔域也不是没脑子的东西,直接用自己侵染而来的洪荒规则直接将他们给挡在了洪荒天外。
所以他们这些大能真的想要回洪荒,也是需要极大的消耗神庭掌御的天地规则之力,而这样一来对于神庭来说如果不能达到一些极为重要的目的,那就是一次血亏。
“此番深渊之战受挫,那神庭天王是一个极擅长领兵的,他绝对是会让一部神庭精锐人马通过深渊跨越界海直击我们的腹部。”
众神王一听尽皆大骇,这时一位与那深渊相邻的神国神王有些惶恐出言道:
“那这可怎么办,如果真的被神庭精锐直击我神国,而后攻入神国腹地,那我们这次可就是完了。”
“碧海你不必担心,此等情况我也早就想到早已留下一份后手。”
“那还请太阳神为我解惑。”
这位碧海神王出言请教道。
“我早已在天外虚空留下一部吾神国精锐,就是为了防止此等事情的发生。
如今我要坐镇前方,而除我之外如今能够与那深渊佩里克斯相抗衡的就只有黄金圣龙王,此番圣龙王便领我那一部精锐驻守虚空,随时防备神庭精锐的突击。
同时碧海你也要赶回去,协调你的神国,为我那一部精锐做好后勤保障工作,这样一来界海一面便是可以高枕无忧已。”
虽然碧海很想成为主军将帅,可是想到已经身负深渊之力的佩里克斯,他便也是打消了自己那有些不切实际的幻想,还是想想接下来该怎么调配神国内的物资做好后勤供给吧。
这一龙一人领命后便化光而去。
而同时天外神庭中军大营内,天渊这边的战报也是已经呈报了上来,天王看完战报后便是一喜,随后看了看天渊城隍的作战部署,他满意的点了点头。
此番过路深渊跨越界海直击神国腹地自然是要做的,只不过他并没想过要派自己的精锐部队去,而是直接让天渊城的将士组成一部人马前往界海与那碧海神国对峙。
天王知道这个太阳神不是一个傻子,他也不敢真正的将一切赌在深渊身上,所以他必定是留了一部精锐在那碧海神国。
而如今深渊战败,这支精锐也必定已经到达碧海神国,天王他已经算准了这一切自然是不会派遣自己的精锐去和他的精锐硬碰硬。
这样的硬碰硬简直就是愚蠢至极,他只需要派出一路人马驻扎在界海上,就算太阳神事后知道不是精锐,那他也不敢将这支精锐队伍换下,因为他根本就赌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