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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出口,李小壮才看到石莹也在病房里。

他嘴瞬间闭上了,面对闫颂要杀人的目光,他默默后退了好几步。

“那什么,我忽然想起来队里还有训练,我先回去了啊。”

话音未落,李小壮那是拔腿就跑啊。

石莹脸上笑容消失,她想起许梦被人叫走的事情,怪不得许梦有些懵,原来都是这帮黑心货计划的。

她双手叉腰,故作凶狠的瞪着闫颂。

“说,你们对梦梦做什么了?”

闫颂茫然的眨巴眨巴眼睛,“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啊。”

“哼。”

“别让我知道你们欺负梦梦,不然看我给你好看。”

石莹瞪了他一眼,转身向外面走去。

闫颂眼睛一眯,“石莹,你忘了谁是你男人了吧,你给我回来。”

“回来,不然我抽你了啊。”

石莹从门口探进头来,手指在脸上滑动,“你还是好好养着能下床再说吧,略略略。”

“你,你给我回来。”

闫颂用力捶了一下床,可惜石莹这回晃了晃脑袋,真的离开了。

这给他气的,越发坚定把许梦和韩波绑在一起。

石莹好不容易找到院长办公室,她轻轻敲了一下门。

“请进。”

许一针不疾不徐的声音从里面响起,石莹进去,看到桌子上的电话,她知道自己来对了。

许一针微笑着,“石同志啊,怎么?难道是闫颂同志有什么事吗?”

他边说边拿起病历本,站起身,石莹连忙摆手。

“不是不是,许院长,那个我是想麻烦你打个电话?”

???

许院长头上挂着一排问号,石莹捏了捏衣角,她不敢说出刚才的事,只说自己担心许梦回没回家。

许院长刚才心里的一丝不满,瞬间消失,他就说这个石同志不像是会占小便宜的人嘛。

他笑着答应拨通了家里的电话,石莹站的不太远,当听到许家下人说许梦已经到家了,她这才松了口气。

一看许一针要把电话递给自己,石莹连忙摆手走了出去。

石莹刚回到病房,还没进去,差点和一个从拐角突然出现的中年妇人撞上。

“对不起,对不起。”

石莹连忙道歉,虽然人家是突然出现的,可到底是因为自己的速度太快了些。

中年妇人穿着一身黑色旗袍,唇角带着三分笑意,杏眼红唇,虽然笑着,可也自带一股威严。

陈玉婷高傲的抬了下下巴,眼尾随意扫过石莹。

当看到石莹那张脸的时候,她瞳孔骤然收紧。

石莹被她盯着很不自然,尴尬的笑了一下。

“同志你没事吧,要是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说着自己脚步一转进了闫颂的病房。

陈玉婷看了一眼病房门牌号,目光从门上的玻璃看进去。

虽然听不太清里面两人在说些什么,可眼波流转间那种情愫却看的分明。

而石莹那张出奇熟悉的脸庞,让她心里有些不安,陈玉婷特意看了一下石莹的耳垂,

上面并没有自己想看的东西,她又默默看了几分钟,这才转身向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闫颂躺在病床上,忽然转头看向外面,石莹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发现啥玩意儿都没有。

“你这是怎么了?”

闫颂,“没事,你刚才回来的时候遇到什么人了吗?”

石莹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是差点碰到了人,不过看她的穿着打扮,应该不是什么坏人。”

看她这幅单纯的模样,闫颂微微眯了下眼睛,这样一眯起,两只眼睛越发的跟狼一样。

不行,自己现在还是太脆弱了,如果真发生点什么,根本就保护不了石莹。

闫颂闭眼想了一下,再次睁开眼,也不和石莹嬉皮笑脸的闹了,异常积极的配合治疗。

石莹虽然感觉有些奇怪,可这不是她正想看到的吗?

而另外一边,咚咚咚。

许一针看向来人,眼中闪过一丝紧张。

“你怎么来了?”

陈玉婷唇角扬起三分笑容,仪态大方的走到许一针前面的凳子坐下。

她把珍珠手提包放在桌子上,这才淡淡开口。

“正好有事,顺路看看老朋友。”

许一针脸崩的紧紧的,唇角下垂,一看就很不欢迎她。

“我不是你老朋友。”

他站起身将敞开的门紧紧关上,这才走到陈玉婷身边站定。

“说,这次你又想干什么?”

陈玉婷不慌不忙的打量他的办公室,答非所问的说道:“你这个人还真是没有趣味,办公室十年如一日还是这个老样子。”

许一针紧紧攥着手中的钢笔,一言不发。

陈玉婷看了一会儿,终于看够了,她轻点着办公桌。

“过来坐,放心,我这次来是想和你谈谈你女儿的事情。”

“陈玉婷,你想对梦梦做什么,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

许一针脸色更是难看,陈玉婷三分笑容不变,说出来的话却很是不屑。

“许一针,你那个白痴女儿我没兴趣,我是想和你谈一下清清的事。”

面对许一针茫然的目光,陈玉婷直接给了他一个惊天大雷。

陈玉婷看着办公桌似笑非笑,仿佛在回想着什么。

“十多年前那件事你没忘记吧,清清就是我和你的女儿。”

许一针惊的失手打落办公桌上的茶杯,“不可能,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哦,对了,听说现在国外不是有什么亲子鉴定吗?你可以试一下。”

看陈玉婷说的肯定,许一针一时心乱如麻。

他双手紧紧抓着桌上的文件,想到身体不好的妻子,和单纯可爱的女儿,他心态差点崩了。

“陈玉婷,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就不放过我呢?

当年你给我下药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生个孩子出来折磨我?”

十多年前的事情,是许一针一生的耻辱。

也就是从那时候起,他只喝纯水,连茶水都不喝。

许一针颓废的扶着办公桌勉强站立住,陈玉婷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把目光挪开。

如果当年不是看他长得有几分姿色,自己才懒得碰她。

陈玉婷拍了两下桌子,“行了,别矫情了,不管是我上你,还是你上我,反正清清就是你的女儿。”

“现在她看上了一个男人,你想办法把他那个小媳妇给我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