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一副沉稳正经的男人,一旦骚起来。
真要命。
苏轻颜抵着墙,柔软的浴袍隔着冰冷的墙壁和她的肩胛骨,冰凉的触感顺着脊柱一寸寸的往下蔓延,在腰间,空出一丝缝隙。
男人指节分明的大掌,探入腰间。
她的腰,细的叫人不敢用力,只盈盈一握,两只手便掌握了所有。
苏轻颜只觉得腰肢滚烫火热。
瞬间,将自上而下蔓延的凉意,席卷驱散。
苏轻颜浑身滚烫仰着头,腰肢被紧紧地握住,胸口起伏着。
陆景御身上的黑色大衣已经被褪下,随意地丢在地板上,苏轻颜踩着硌脚,捏住他的领子,想要借力挪开。
手指紧紧地捏着衬衣的中间,指尖不经意地划过他结实的胸膛,在皮肤上撩起一层小火苗,
下一秒,苏轻颜就听见头顶上,传来男人致命的诱惑声:
“陆太太,想先吃哪里?”
苏轻颜脸皮烫得快要烧起来了,被他这一问,脚下发软,险些粘不住。
“炒饭……”
“床?”
“真是迫不急待的小狐狸。”
陆景御双手紧紧一握,将人提起,托在腰间:在她耳边轻笑:“都听太太的。”
两人以绝对亲密的姿势,在房里走了几步。
苏轻颜只觉得自己被重重的压下,再后来——
那碗扬州炒饭。
终是没吃成。
第二日清晨,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之间泄了进来。
房间内,地上凌乱的衣服和浴袍,到处随意的丢着。
床上,苏轻颜黑色的长睫毛微微颤了一下,一缕阳光落在她的眼睫上,刺眼的光线令她意识之间睁不开眼睛。
下一秒,只觉得光线一暗。
苏轻颜眯着眼,就见一只手掌,挡住了刺眼的光。
她舒服的翻了个身,蓦然——
睁大了眼睛!
“早,陆太太。”
男人优秀的肌肉线条明晃晃地暴露在空气之中,侧身撑着头,一只手替她挡着光,黑长睫毛下,那双略显冷意的眸子,此时略带了几分慵懒的笑意。
苏轻颜愣了愣神,看着陆景御喉结上的那个浅红色的草莓状印子。
昨晚因为没吃上炒饭,最后她索性放飞了自我,片段情节瞬间在脑子里回放。
“二爷真小气,说来送餐,怎的都不让下嘴……”
“偏要咬,不仅要咬上面,还要咬下面……”
“老公,别……”
“最后一次,就一次……”
回放完毕,苏轻颜脸皮子瞬间发烫,默默的缩紧被子里,声音小的跟蚊子一样:“早。”
她怎么敢的啊?
竟然……
算了,装失忆吧。
陆景御垂着眸子,看着怀里的人往被子里缩。
他身体的某处,因为她这个动作,自然的抬起,
陆景御伸手在被子里环住细腰,言语之间,多了几分促狭的笑意:“陆太太,还饿吗?”
苏轻颜瞬间冒头:“陆景御,你——”
一抬头,看见他喉结上那个明显的红印,苏轻颜瞬间又蔫了。
昨晚,她真的……太狂了。
好在陆景御没有继续,起床穿好衣服,他对着镜子,将白色衬衣的第一颗扣子解开,往两边翻了翻,正好露出喉结上的红印。
苏轻颜也换好了衣服,这才想起来问他。
“你来圳北,也有事?”
苏轻颜很有自知之明,总归不是她昨天一句\\\"吃你\\\"勾来的。
陆景御这样的人,千里送鸡?
他闲得?
苏轻颜说这话的时候,正坐在床上,双手勾着丝袜,服帖的往腿上提。
陆景御双手插在口袋里,看着沐浴在晨光里的人儿,她浑身上下,似乎被包裹了一层浅金色的光,唇角眉间每个细微的小动作,都在昨晚之后,变得更加魅惑人心。
“嗯?”
苏轻颜半天没听见他说话,侧过头看,一双亮晶晶地眼睛直直的撞进他欣赏的眸色里。
那双眸子沉了沉,陆景御停了半晌,淡淡道:“来看看老爷子。”
“哦~”
她就说嘛。
听说,陆老爷子常住在圳北,自从陆母去世后,父子俩就很少联系。
想来,双月湾的那块地,陆老爷子也说得上话,所以,陆景御才会来。
“你今天有什么安排?”
苏轻颜听他这么问,想了想,道:“想先去百年汇缝去看看,你呢?”
若是陆景御和陆老爷子见面,需要用得上她的话,可以先就他的时间,改个时间再去百年汇缝。
陆景御单脚随意靠着,看着她拿包,围围巾。
“老爷子约了人钓鱼,我先送你。”
“我昨天刚到的时候,见塘里的冰都还没化开,钓鱼会不会太冷了?”
陆景御起身,长臂揽住她的肩膀,替她整理耳边的碎发。
“不冷,他喜欢。”
此时——
在某别墅内喝着热茶,盖着小毛毯正在看报的某位老人。
“啊——嚏!”
下人赶紧上前,添上热水:“老先生,注意身体。”
“阿嚏!”
陆老爷子抽纸巾揉了两下鼻子,摆摆手:
“无妨,估计是景御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