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懵了半天,不知道任诗雨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赶紧又问了她一遍,任诗雨把头扎在我怀里不肯抬头。
“哎呀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问这些无聊的问题。我不管,你赶紧想办法把我身上的冷气变没了,我都快冻死了!”
我急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你快告诉我,这可能就是我们俩解除困境的关键!”
“啊?不能吧,这么害羞的事……怎么就是关键了。”
任诗雨趴在我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我一下就傻住了,原来得到水行五魁令的解锁密码就是……
我和任诗雨真正的成为夫妻!
任诗雨嘟着嘴又扎在我怀里取暖,我脑子里不停的闪过夏风的话,我好像……
已经明白了。
凤之既死,凰飞茕茕,凤之涅盘,凰乃重生。
乾坤颠倒,水火互济,阴凤阳凰,化凶破戾。
“太岁煞星和紫薇凤女阴阳颠倒,水火互济,结为夫妻之后,命格归位,一生大富大贵。”
夏风的话回响在我脑海里,我心里一动,凤凰阴阳佩的秘密难道就是……
凤佩和凰佩阴阳交融,凤凰涅盘!
这一下我是完全想通了,凤“死”不是指的让我死掉,而是说让我丹田里的凤鸟变换颜色,浴火重生。
那接下来就可以解释通了,凰鸟同时也变换颜色,重生涅盘,这样阴凤阳凰就会重新归位。
最后一步,也就是“乾坤颠倒,水火互济”这一句,意思就很明显了,和我得到水行五魁令的方法是一样的。
那就是……
哎呀,不好意思说出来。
我赶紧和任诗雨说了凤凰阴阳佩阴阳相济的关键所在,任诗雨朝我翻翻眼皮。
“真的假的?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你就是想……哎呀,不理你了,讨厌。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骗我……”
任诗雨的话还没说完,我的目光突然呆住了,两道鼻血顺着我的人中瀑布一样喷了出来。
任诗雨见我神色有异,赶紧低头看去,却看见她身上的衣服早就被自己撕扯的粉碎,我刚才在神经紧绷的时候还没发现,现在嘛……
啧啧,我的口水和鼻血一起流了下来。
“哎呀!”
任诗雨惊呼一声,还没等她拉起被子裹住自己,我的嘴已经迫不及待的覆在了她稍显冰冷的双唇上。
过程我就没法仔细描述了,就在我和任诗雨激战正酣之时,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丹田里多了一只黑色的凰鸟,它正在张开嘴巴大口吞噬着我身上的灼热的烈焰,与此同时,凰鸟身上的青黑色正在一点一点的淡了下去。
火红色的凤鸟和玄青色的凰鸟阴阳交汇,双宿双飞,等我和任诗雨偃旗息鼓之时,凤凰双鸟已经变成了一金一白两个颜色,嘴里不停的发出清亮的鸣叫。
这时候我已经感觉到身上灼热的火气完全退散,一凤一凰正在一个顺时针一个逆时针缓缓飞舞。
我惊喜的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我暗暗提了口气,催动丹田里的法力涌向手臂。
“呼!”
凤凰的旋转速度一下子变快了起来,一股雄浑的法力汹涌的充斥在我的掌心里,只要我一用力就会喷薄而出。
“唰!”
五道颜色各异的光芒穿透窗户照耀进卧室里,我微微一愣,下意识的抬起了左手。
五枚五魁令随着五道光芒飞到了卧室里,我一伸手,五枚五魁令齐齐的套在我的手指上。
我和任诗雨都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这时候我已经无法用文字来形容我内心的惊喜了,因为我分明感受到了一股大海一样汹涌的法力,正在一浪高过一浪的澎湃在我的丹田里。
“好漂亮,多余,这……这就是真正的五魁阵吧?这下你再也不用害怕什么关外熊家了!”
任诗雨惊喜的看着眼前的流光溢彩,我赶紧问她身体里的寒气还在不在了,任诗雨笑着摇摇头。
“刚才咱俩……那个……哎呀,就是有一只红色的火鸟飞到了我身体里,它把我身上的寒气都吃掉了,我现在一点事也没有了。”
我低头去看任诗雨嫩滑平坦的小腹,她赶紧打了我一下,红着脸拉起被子裹住身体。
我讪笑了一声,“我就是想看看你的身体里是不是和我一样,都有一只金色和一只白色的凤凰。”
“凤凰?没有啊,我身上的寒气消散之后两只鸟都不见了。”
任诗雨茫然的对我摇头,我愣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本以为她的丹田里也会像我一样有一凤一凰,可不知道为什么,她身体里竟然会什么也没有。
不过这个问题没有困惑我太久,我和任诗雨现在彻底死里逃生,我们俩喜极而泣,互相抱着情意绵绵,看着外面的天色由亮转暗,直到深夜。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我一直都在家里坐等关外熊家上门找我,但让我意外的是,两天过去了,他们竟然没有出现。
自从凤凰阴阳佩真正发挥了作用之后,我才知道了师父当年的用心良苦。
一凤一凰不停的围着我的丹田缓缓旋转,好像每转一圈,我丹田里的法力就会增长一分。
汹涌鼓荡的法力胀的我丹田里又胀又闷,我只能摆下香案拜了祖师爷,画了几道符箓来消耗一下无处可用的法力。
接连几道紫阶上品符箓出现在我的笔下,我惊喜的发现这些符箓的紫色光芒里,竟然隐隐泛起了一道明亮的银色精芒。
我心里一喜,难道我画出了……
银阶符箓?!
我仔细查看了一下那些符箓,又沮丧的叹了口气。
那些符箓只是接近了银阶的品阶,却没有形成真正意义上的质变突破。
不过我的心情很快就好了起来,据我所知,现在风水界的顶级大神,也就是中州五魁那几个老怪物,他们能画的出紫阶上品符箓的也寥寥无几。
潘华已经不在人世,颜柳是以医术见长,能画出紫阶上品符箓的只不过是夏风、吴桐还有我师父三个人而已。
而他们每次画符只能画一到两道符箓,而且还不敢保证每次画出的都有这么高的品阶。
我现在却一次能画出三道紫阶上品符箓,我心里不禁有点膨胀,放眼整个风水行里,我似乎是……
有点独孤求败的意思了。
只是有一点我挺遗憾的,就是任诗雨的丹田里没有像我一样的凤凰,我好几次都引导她尝试着调动丹田里的气息,看能不能把法力聚集在掌心里,可她每次都茫然的朝我摇头。
“多余,我没感觉到肚子里有什么变化,你说的那个气息和法力……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我挠挠头也不知道怎么和她解释,不过看着任诗雨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我也不再强求她去感受什么法力了。
第三天一大早,我还没起床,院门外就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